【佚名】喜鵲樓樂師.亦非雪
【劇情/回憶/佐演道】
喜鵲樓,盛名五國。
利水都,水鄉澤國。
雲霧裊裊,天海一線,海景絕美。
【佚名】喜鵲樓樂師.亦非雪
喜鵲樓此次來到利水都,替林大善人剛誕下不久的小公子做滿月。
【佚名】喜鵲樓樂師.亦非雪
林大善人出的錢其實不多,熹闕就是看在那份善意善心,也曾幫過喜鵲樓不少忙,情義上,老來得子,也是做份喜,算是還了多年前落難時,林大善人的援手。
【佚名】喜鵲樓樂師.亦非雪
消息走漏得很快。
在外頭紮營的喜鵲樓偶爾會遭到藏匿森林中的盜賊襲擊。
雖能禦敵,卻不堪其擾,聽聞鄰近的流絮城有名門正派可以委託,熹闕義無反顧。
也算認識個人脈,未來好照應。
【佚名】蓮水派分堂主.佐演道
演道此時尚未擔任分堂主,偶爾替掌門師兄送信到各地分堂。
此次負責將帳冊送回流絮,還未入門就見一名男子與堂主交談,慎重其事。
「此事萬分拜託堂主。」男子拱手,禮貌拜別。
「熹樓主請放心,我會派門徒前往,將匪徒緝拿給府衙,喜鵲樓定不會遭到損失。」堂主也是客氣送人離去。
演道看了不解:「師叔,剛才那人是?」
「喜鵲樓的樓主。」摸摸鬍子,堂主春風滿面。
「喜鵲樓?」
「迴繞五國各地的表演團,盛名已久。」
【佚名】蓮水派分堂主.佐演道
堂主似是想到什麼,大掌重拍演道肩頭:「不如你替師叔辦妥這件事,你的能耐師叔放心。」
演道只想快快送完帳冊就去兜轉,哪想辦事,打著模稜兩可的馬虎眼:「啊…演道還要前往其他分堂…」死也不說流絮已是最後一站。
「放心,那邊我會派其他人前往,你先跟上,隨後我再讓幾位師弟與你會和。」不容人拒絕,拿了演道懷裡的行囊便把人往外推。
【佚名】蓮水派分堂主.佐演道
演道見沒法開脫,只好摸摸鼻子,一瞬間跟上被稱為樓主的男人腳步。
「您好,在下受堂主所託。」抱拳示禮,演道內心雖不滿浪費了快活的自由時光,表面上卻還是客氣如常。
【佚名】蓮水派分堂主.佐演道
隨著腳步來到紮營處,正在排練的唱曲姑娘與演戲姑娘未上胭脂,好看的容貌已經吸引演道注意,一時間倒忘了自己是來幫忙趕走賊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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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雪營隊在最角落的那個帳篷裡,本在身邊的無償已讓主母遣去追蹤賊盜退去的路線,想來在營中大夥多少都有照應,自然不做他想。
只是待著,又看不見,早上被襲的煩躁與驚險還未能調轉心態與一旁花草聊上心事,非雪只好撫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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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音一階階,由低爬高,由輕演重,訴說今日遭遇的種種擔憂。
忽重的節奏彷彿刀劍相擊,光火奔騰。
忽輕的柔和代表事情落幕。
非雪短短一奏,再不想繼續,凌亂的心頭,演不出好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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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曲生動結尾卻很突然,演道聞聲而至,就見帳篷內一人呆坐琴前,撥弄琴弦的手,似有煩躁的感覺。
「請問…」出聲一喚,那人本低垂的首猛抬,臉上分明繞綁遮眼的綢,演道疑惑:「……剛才撫琴的,可是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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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這陌生的聲音非屬喜鵲樓人所有,陌生的。
非雪一瞬間驚慌,卻還是能感受到對方客氣言語間,發現自己受驚擾,便未足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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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禮,在下蓮水派佐演道。」為表示誠意,演道又退兩步,砂土弄出細碎聲響。
他清楚蒙眼之人要不是有殘疾、要就正在鍛鍊聽音辨位之能,對於腳步掌握定是講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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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雪聽樓主提過蓮水派,是個名門正派,可面對陌生人絕無勇氣搭談,雙手無助揪住衣襬,「樂師亦非雪……」說得極其小聲,像是怕人真聽見那般。
內心翻騰窘迫著,惦念無償怎還不見回來?
【佚名】蓮水派分堂主.佐演道
樂師?
演道好生訝異。
蒙眼演奏,真是特別。
「所以剛才彈琴之人真是閣下?」語氣隱忍興奮,頭一次看見如此神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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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熱切的語氣讓非雪好不習慣,揪緊的手更白了幾分,「是…」答的音量更顯微弱,咬唇驚慌,就怕對方一個熱絡直與自己搭話。
對方聲稱自己是蓮水派人,那便是樓主請來幫忙趕走賊匪的貴客,萬萬不能得罪才是。
可非雪無法獨自面對陌生人,就怕再多說話,自己要失言得罪,「抱歉……我比較不擅長言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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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遠方驚傳一陣暴動,非雪不由自主朝那方向望去。
細弱破碎、流水濺灑、喜鵲眾人吶喊著舀水滅火的雜亂,非雪白皙的臉頰又蒼白幾分:「失火了!」拿起箏琴旁的柺杖輔助,起身就想往那處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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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杖…。
演道這才發現對方不是為了鍛鍊技巧而矇眼,而是不得不蒙眼,慶幸自己還未唐突到戳人痛處,面色一沉,攔住對方去路:「別去。」險些開口說亦非雪去了也無濟於事,趕緊改口:「那裡人多手雜,慌亂之中容易碰撞,我去。」將非雪按回座椅上,足轉,身影如風,晃眼已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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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雪被按回椅子上頭,還未開口,那人已消失無縱,那步伐輕柔迅速,該是與無償一樣的高手,有他相助,定比自己礙手礙腳好……。
多痛恨此時的自己只能在旁等待事情收尾落幕。
神色落寞,眼睛鼻頭一陣酸楚。
與火陣反方向的樹林有沙沙聲響,刻意放輕的步伐慎重其事,非雪一驚。
該不會是聲東擊西!
手指勾上琴弦,一陣刺耳激昂的曲調吸引注意,指望有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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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場吵雜,還未吸引喜鵲樓人注意,反倒先將盜匪引來。
非雪聽見靠近的步伐,慌忙躲到放置衣物的木箱後頭躲藏。
從未見光的非雪又怎理解光影的差異,炎炎日陽灑落帳篷還是滲透幾許光亮,非雪的身影清晰刻劃在篷身,一道剪影無比清晰,反讓賊匪知道方才彈琴之人躲藏哪處帳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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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土咂咂已然到身邊,非雪捂嘴,大氣都不敢吭一下。
只是對方乎停身邊棚外,非雪一怔,待反應過來也已來不及,只聞耳瓣呼嘯,棚身已被武器劃破,隨即感受衣領遭大掌扯去,整個人被揪起。
喉間因對方揪領大掌妨礙,雪白小臉因無法喘息而漲紅。
手上還有指套,死命割劃對方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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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弄巧成拙,對方因此更顯怒意,揪領改而勒頸,非雪因此頭昏腦漲。
其中一人發現非雪指套與臉上蒙眼白綢,興奮地道,「頭兒,這伙該是他們的享有盛名的樂師亦非雪,綁回去讓他們自己扛貨拿錢來贖。」這話一出,那人放手,非雪跌坐地上大口喘息。
還想驚叫引來注意,卻遭摀嘴、雙手綑綁,一陣天旋地轉已被扛上肩頭。
【佚名】喜鵲樓樂師.亦非雪
不要!小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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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雪掛在肩上,隨著顛簸,腹部不斷撞上肩頭骨,有種反胃的難受。
幾個匪賊的步伐之中又有一道微弱難以察覺,非雪凝神細聽,若不是無償就是蓮水的佐演道,本驚慌的表情稍稍柔和。
又一陣天旋地轉,隨著腰背疼痛,非雪發現自己被甩在地上,肩頭左右能觸木墙,該是房子的某處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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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雪不動聲色,知道不遠處有人正等待突破這幫匪徒的機會,心理放心不少。
耐下反胃的不適,非雪仰首靠在木牆上,傾聽周圍細碎交談。
未覺蒙眼的綢緞因汗水淚水泛濕,伏貼於面,隱隱勾勒姣好面容。
交談軋止,非雪還未明白,面上綢緞已被扯下,混濁的雙眼不掩柔美面容,不讓人看了恐懼,反倒搭著別種風韻。
那群人發出一陣詭異的低笑,讓非雪打心底深處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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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淫聲穢語非雪死也不想再聽一次,本鎮靜的情緒無助慌亂,嘴上還抹著布,發出求救的哀號細弱不可聞。
三兩隻粗手撕扯身上長袍、腰上綁帶、下身的褲,非雪雙腿掙扎,不斷朝木牆踢踏,企圖引起跟來的人警覺。
只是遲遲未有動靜,非雪還以為自己打從一開始誤會了對方是來搭救自己,也許根本也是他們一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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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亂之中聽見有人笑得猥瑣,嘴上抹巾一解,非雪趁機尖叫,「不要!咳、」 突如其來的湯水灌入嘴中,苦澀還有怪味,難受嗆咳,喘息幾口,非雪再叫,「走開!別碰……我……?」腹中火熱熱的感覺一路爬燒到臉上,非雪有種自己即將自焚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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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聞那些人的訕笑,一些片段低語讓非雪明白自己被人灌了情藥,全身燥熱疲軟,無力搖首,「不要……」費盡力氣去嘶吼,結果出口的卻如耳語軟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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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演道遠處偷隨一幫匪徒來到據點,未救人是打著尋蹤直達據點好一舉攻破的心思。
這群該死的賊子盡離流絮如此接近,怎能再讓他們作猖。
知道確切位置後,他轉身急奔通知門人。
一去再回,就聽見亦非雪微弱顫抖的軟音從木屋傳出,心中一凜,噁心這群歹人如此無良。
秋水出竅,迅速身法從窗躍入,突襲瞬間已將兩個人削頸,送上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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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也非省油的燈,馬上反應怒吼喚援、抽刀對戰,佐演道並不把幾人放在眼裡,雙眼緊盯幾匪,懸念非雪:「你還好嗎?」
片刻,只聽非雪喘息,未有回應,佐演道擰眉出劍,瞬間又殺兩人,僅剩一人與他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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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刀劍鏗鏘,三招之後,兩人位置對調,佐演道已護在非雪身前。
雙眼一瞬不瞬注視賊匪,為確認非雪狀況,他微微蹲下,沉聲再次詢問:「亦非雪,我是佐演道,你還好嗎?」
對方細弱一聲還好,如此虛弱,演道瞇眼:「得罪。」將非雪攬進懷中,就聽耳邊一陣抽氣,他還不解也沒時間會意,足勾落地武器,朝對方與趕來的援手急射而去,再起刺勢突擊,將對方逼退木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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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蓮水分堂的門徒也已趕來幫手,演道大喜:「交給你們,我去通知喜鵲樓的人。」收起秋水,演道抱妥非雪,點足飛奔,不消半刻已接近林外。
只是懷中的人忽地緊扯他衣領,他低頭,才知對方衣衫敞開凌亂,臉色潮紅,動情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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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雪偎於佐演道懷中,無措自己反應。
咬唇喘息,眼睫輕顫,混濁的雙瞳沾染水霧眼框打轉。
他很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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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自己衣衫不整,身體因藥難受,只怕回到營地也無法好好解釋,再者自己那身難熬,回到營地又該怎麼處理……?
「我……很難受……怎麼辦?」不斷含咬,雙唇早已脹疼,腿間慾望也難以壓抑,非雪開始神智不清,無法思考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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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更該快些回到營地,找你相好解解。」話畢演道又要起步:「對了,怕你到時已混亂,要不要順口說一下你伴侶的名字?我好直接幫你們把外人擋走。」
佐演道是出自好心,他雖然明白自己風流過頭,亦非雪如此可口的模樣也讓他心癢難耐,但若名花有主,他也絕不奪人所愛,況且若無對方首肯,佐演道絕不趁人之危,這算是他風流韻事中僅存的幾許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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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雪……沒有相好……」整個喜鵲樓都是好哥哥好姊姊好弟弟好妹妹,一個家的溫暖,哪會有這樣的對象……?
非雪腦袋昏沉沉,淚水撲簌簌滴落,身體越顯燥熱,「附近……可有……」臉頰更顯嫣紅,幾次停頓,決意般神情,「隱蔽樹叢……」噓喘幾聲,思緒烘然,拍拍臉頰醒神,「我……放我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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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演道含首,尋得一處隱蔽將非雪放下,甚至脫下外袍覆蓋那處草叢,不讓春光外洩。
行為舉止是君子,內心卻各種無奈懊惱,懊惱自己怎會是名門正派?若是邪魔歪道,此刻就能一嚐、咳…。
演道清咳,暗自責罵自己思緒竟然越偏離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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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雪耐下慾火,哭著嗓音,「……可以……請您………站遠些嗎?」雙手按壓腿間,非雪險些失神,就怕自己一個放縱失口可恥溢吟。
怎能在陌生人面前如此窘迫失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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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演道理解退後三尺,只是遺憾了下,無法親耳聽見樂師勾魂軟吟實則遺憾。
但是既然有所要求也不便拖延,演道深知,同樣身為男人,忍著,是很痛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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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雪含咬腰帶,就怕一喘也成呻吟。
掌握著難耐笨拙帶動,全身的燥熱卻不見消退。
他不是不懂情事,也知該如何自瀆,就是那慾火無法消彌實在可惡。
嗚嗚悶哼斷續掩埋在嘴上布料之中,無助的淚水沒有蒙眼白綢阻隔,一路沾濕臉頰下顎,將胸前凌亂衣衫漸漸染溼一片黏貼。
良久良久,非雪連咬住腰帶的氣力都沒有,體內脹熱與腿間悶疼卻無減少,似有更旺的趨勢。
有那麼瞬間,他認定自己會這麼活活難耐至疼死的地步,伏趴一地枯枝黃葉,啜泣淚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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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好難受……」非雪失神,雙手於身上四處探索,無法消除一身炙熱,喊出口的話語都是帶著哭腔勾動他人慾望,非雪明白這是情藥所成,卻也不知該如何解。
啊……那些名門正派闖蕩江湖該是知道這種藥要怎麼解才是……「佐…佐兄……左演道……救……幫幫我……」他知道佐演道退開,自己喊出來的聲音如此虛弱,就怕對方沒有聽見,小手探出草叢,無力朝人離去的方向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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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得遠,四處觀察是否有漏網之魚,當然遮蔽良心之後,耳朵仍是仔細聽著亦非雪那處草叢是否有傳來陣陣情慾低吟。
隱約聽見自己的名諱,佐演道挑眉靠近:「何事?」柔聲詢問。
當然佐演道內心千百希望對方能開口求他幫忙洩慾。
只是這種話,多少礙於教派問題,不便掛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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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熱……好難受……水……我要水……」非雪神智不清,低聲呢喃,太過燥熱,在草叢裡扒脫身上凌亂的衣衫。
好熱、好熱、好熱……葉子擋去涼風,好熱、好熱……
非雪伸手胡亂撥弄樹叢,企圖讓微風來減緩身上躁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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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肌膚因小枝回彈劃上艷紅一道道,非雪吃疼皺眉,為追求涼意失了理智,抖軟雙腿起身竄出矮叢,髮絲因汗與淚胡亂黏貼全身,隱隱約約朦朧刻劃著弱不禁風的身體線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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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演道重重抽氣,眼前亦非雪草叢奮力竄出的模樣,雪肌嫣紅,淚水滾落,如詩如畫。
如春宮詩書上的畫
佐演道艱難吞嚥幾下:「我未帶水,你先把衣服套上,我帶你回營地。」理智與欲望纏鬥,演道甚至沒有心力客氣說話;他仰首深呼吸,調適序亂氣息,拿起深藍掛袍欲將非雪包妥。
在那瞬間,炙熱裸軀一軟,癱入懷中,眷戀什麼似地,抓著演道僵硬的身軀猛蹭:「咳、樂師大人這麼做不太好……」他能聽見自己聲音飽含慾望,幾乎潰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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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藥……你身上……有解藥嗎?」非雪秉持最後一絲理智,顧不得自己於人懷中失態,急急期盼這些江湖人身上都會隨身攜帶解毒的藥,這樣,他也不必如此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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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佐演道繃顎沉聲;但若說有也是有的……情藥這種東西多半是青樓拿來助興、三教九流用來淫掠良家婦女,解藥通常、通常……就是交合……
但是佐演道自然不會明說,只是懷裡的香軟不斷挑逗,身上桃木香氣混上汗水與情動沾染的麝香竄鼻,真可謂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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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亦非雪似已燒光理智與矜持,還認為佐演道扯謊藏私,一雙手在腰上不停掏摸,就想找出類似藥罐的東西。
這種折磨更是可怕,佐演道僵著身,揪住那雙不安分的手,理智也隨人搧風點火、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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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摸了,要著火了。」他嘗試委婉勸阻,卻忘了失神的非雪壓根兒無法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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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好難受……怎麼辦……嗚……」非雪低泣起來,面對無法排遣的燥熱,無所適從。
「該怎麼辦……我不要……我不回去……好丟臉……好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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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佐演道身上是否真有解藥,沒水又不想一身狼狽羞恥回到營地,非雪揪著覆上身軀的衣料,無助低泣,「我該怎麼做……才可以……才可以……」把體內的燥熱宣洩而出?
非雪咬唇,問不出口;如此羞人的話,他怎說得出口?
剛才幾次帶動,只讓身體更為火熱,他好怕繼續下去,自己會因過熱而融成一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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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演道的理智戰敗而亡,墨眼深透慾火,卻極其壓抑。
無耐低喃我來幫你吧,那聲沙啞得讓人不敢聽聞。
引人坐下,拉進懷中。
將非雪脫去的長袍蒙頭蓋下,讓人能處於心安遮蔽的狀態下。
長年練劍而粗糙的指尖從額上順著臉頰緩緩滑到唇上,勾勒小巧的下顎到喉間,引起亦非雪期待又無助的吞嚥幾口。
描繪鎖骨到胸前顯眼,引起顫慄不止的喘息。
來到腹部、腹下、掌握,那慌亂緊咬的唇瓣溢出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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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火熱堅硬無比,佐演道瞬間佩服亦非雪強忍慾望的耐力,不自覺低喃:「好硬……」
懷裡的人瑟縮,首更埋進臂膀中,能見的雪膚更染嫣紅,顯示亦非雪此時的窘迫。
他無言輕笑,專注於把玩之上。
揪住胸前衣襟的小手結成雪白,緊緊攀住不肯鬆手,呻吟咿唔,斷斷續續。不如預期大聲,左演道劍眉一挑,再次理解非雪極度壓抑的耐力堪稱無人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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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嗚嗚……」依偎佐演道懷中啜泣,非雪不敢理解自己究竟是怎麼回事,情藥這種東西第一次沾染,怎會知道這種感受。
隨著佐演道的掌握,非雪幾次幾乎羞恥喘叫,硬是咬緊牙貝嚥下唔鳴,就是又如自瀆時那樣,錯覺身下幾乎融化的炙熱,非雪瑟縮身軀,不住顫慄,「不、不行……會……嗚……會化……會融化……」淚水滴在佐演道放肆的掌上,非雪克制不了滾燙熱流在身上肆虐,終於一陣驚喘,失控攀住佐演道的胸膛,一陣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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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熱熱的慾望像是獲得解脫,隨著解放一瞬間消失無蹤。
癱軟在佐演道懷裡,非雪任由自己疲倦,跌入睡意之中。
只記得還讓人替自己穿妥衣物、小心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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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時,已經回到營地裡。
無償守在一旁,不斷自責低語道歉,大手緊揪自己,非雪微微勾動指尖。
「你醒了?」鍾無償聲音是有些哽噎的,想來是碎念許久。
「嗯。」或許是在林中過度壓抑,現在身體酸乏得緊,非雪覺得臉頰燙紅,「我怎麼回來的?」
「蓮水派的人送你回來的。」雖然小心,但是無償提起蓮水派還是停頓了下,非雪抿唇,「是佐演道嗎?」想來是要問清楚無償知道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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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讓他知道自己中了情藥,被人這麼……幫助。
肯定是挖到洞裡埋個幾丈深都不足以掩飾他的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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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他有說什麼嗎?」非雪覺得自己的心臟跳得好疼。
「他說匪徒已經一網打盡。」無償說話情緒未有任何不滿,卻透著淡淡無奈。
「那小償為什麼偷偷嘆氣?」非雪裝得鎮定,他覺得自己心臟快要從嘴裡跳出。
「因為我不在你身邊,你被敲昏在林中我都不知道……還找不到你……」這話說得極其委屈,咬著牙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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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雪微愣,知道佐演道替自己說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他手抬,鍾無償主動靠上臉龐,「以後小償別離開我就好。」漾笑不解釋、不戳破,認定佐演道菩薩心腸替自己掩蓋窘迫。
「我沒事就好,不是嗎?」
「嗯。」
摸摸臉頰,非雪發現自己白綢遺落在據點裡,抿唇低語,「小償,可以幫我把白綢纏上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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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有風有雨、驚險萬分。
但終究以平安收場,那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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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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