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
🧛⚡️🐺🔥

「等你長大。」
如今,那句咒語再也不能束縛他。

百年吸血鬼良與剛滿二十的小狼咪
重逢的中篇 ⚠️捏造慎入⚠️
良三
景。
良本想結束這個吻,卻發現狼咪並沒有打算退開。他的手仍緊抓著自己衣襬,唇瓣微微顫抖,像是在說:不要停。

良喉嚨一緊,下意識想開口說些什麼緩和氣氛,卻被狼咪打斷。

「你要我等,我乖乖的等了。」

停頓了幾秒,良依舊沒能說出什麼。狼咪深吸一口氣,鬆開揣著衣擺的掌心慢慢移至良的腰間,語氣帶著一點倔強:「別再把我當小孩了啦……」

這句話聽起來像是撒嬌,但良知道,這是狼咪難得的認真。因此他沒再多問——因為從狼咪明亮而固執的的眼睛裡,他已經得到了答案。

他低頭,再次吻住對方。

這次的吻不再只是溫柔相依,而是帶著熾熱與壓抑太久的渴望。他的舌尖輕柔探入,挑撥似的描摹著狼咪的口腔,像是在重新認識這個他守護了多年的靈魂與身體。
景。
狼咪輕喘著,身體不自覺地顫抖,但雙臂卻緊緊圈住良的頸項,主動回應著。良終於忍不住將他擁入懷裡,手指梳過他柔軟的髮梢,唇舌交纏間,他低聲呢喃:

「……你都不知道,我忍了多久。」

隨著狼咪逐漸長大,每一次的吸血,都像是要放出他心中塵封上鎖多年的野獸。
狼咪意識朦朧的對他張開雙臂,聽著壓抑的喘息,撫摸著燥熱的身體,他對狼咪的渴求像是上漲的潮水即將溢出堤防。

他知道狼咪試圖與他跨過界線,一開始只是出於對性愛的好奇,而經過那場任性惹怒他的衝突,他失手在狼咪臉上留下傷痕,狼咪在擦乾懊悔與歉意的淚水之後,又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情,願意把自己的血和身體都交給他呢?

他不敢問,也不敢多想,或許哪天就會克制不住自己的衝動把狼咪佔為己有。

因此他不告而別。
讓時間和空間留給彼此沉澱思緒的餘地。
景。
聽見良吐露心聲,狼咪抖了抖毛茸茸的耳朵,他的眼神發亮,呼吸急促,指尖在良的背上悄悄收緊,有些賭氣的回話:

「我怎麼會不知道……」

每次他血液發燙、身體顫抖地迎向良的擁抱時,那個男人總是會在最後一刻停下來,把喘息壓在喉嚨深處,聲音低得像是哀求、又像是懇求般的說出那句——等你長大。

如今,他依約等到了二十歲,超過了狼族能夠成家、或是人類的成年門檻,他早已能夠辨別衝動與愛的差別,那句咒語再也不能束縛他。

他主動傾身往前,騎坐在良的大腿上,鼻尖幾乎要碰上對方,堅定與羞怯在他臉上交織,染成一片紅暈,他有些不自在地別開眼神,口中吐出真心誠實的期望。

「……現在不要再忍了,好不好?」

良的瞳孔震顫了一下。
這句話,幾乎徹底擊潰了他僅存的理性。
景。
TBC
景。
我就自嗨一下😎✌🏻咪生日快樂🎂
後篇應該來不及今天完成了
明天早上快閃壽奶茶先這樣吧🤪
景。
這邊隨手寫寫良不告而別的心情吧
景。
景。
每一次吸他的血,都像是在剝開我心底某個封存多年的牢籠。

他還那麼年輕。

意識半醒時,他會摟住我,把臉埋進我的肩窩,小聲地喘息、撒嬌,毫無防備地將自己交給我。

這樣的依賴,是無比甜蜜的毒。

我看著他長大——從小毛球變成少年,從少年變成青年。那些年,我告訴自己,我只是看著他,看著他變得更強壯、更聰明,更像個獨立的狼人。
但我錯了。每一次他的身體貼近我、他的血液流進我的喉嚨,我的理性就崩潰一分。

他曾問我:「你到底要把我當小孩到什麼時候?」

我沒有回答。因為我不是不把他當大人,而是不敢誠實面對這份感情的真實樣貌。

他太天真,太真誠,他對愛的想像還太簡單。以前是出於對「做愛」的好奇,而現在,他眼神裡的情感比慾望還更濃。
景。
但我呢?
我是什麼?
一個活了幾百年的吸血鬼,擁有強大力量,也擁有毀掉他的人生的能力。

我不能,也不該那麼自私。
所以我應該離開,在他變成真正的「男人」之前,不是生理,而是心理上的。當他能夠分辨出衝動與愛的差別,當他清楚自己想要什麼、願意為誰停留。

如果我再多待一晚,再多碰他一次,心底的那頭野獸會驅使我把他據為己有。不只是血,還有他的身體、他的靈魂、他的全部。

我不是不愛他。
正是因為太愛,所以才不敢把他留在身邊。

這個世界對我們已經不太友善,一段不被祝福的關係,若再從錯誤的時間開始,只怕到頭來,連我們自己都會後悔莫及。
景。
景。
咪生日貼這個好像不太開心欸🤣
小押仔
:我生日應該要讓我開開心心吧!
景。
小押仔 : 咪跟良滾床這樣那樣不開心嗎 我只是還沒寫到那裡
小押仔
咪醬等不及了🤭🤭🤭
景。
再補一下隨手寫寫狼咪這邊
景。
就在他內心逐漸明朗、下定決心想要更靠近良的時候,那個男人卻突然消失了。

一開始見不著他,狼咪只是有些疑惑。
「也許是臨時有事不在吧?」他這麼想。

於是他照著習慣,每隔幾天就會跑一趟那棟老宅,沿著熟悉的小徑一路奔跑,踢起樹葉與泥土。每一次,他都敲門、喊著良的名字,有時甚至還帶了自己烤得不怎麼成功的餅乾。但每次推開門,空蕩蕩的宅邸裡都只剩下乾燥的書頁味與久未曾觸碰的塵埃。

沒有人回答,也沒有人等他。

「……還沒回來嗎?」他低聲自語,尾巴微微下垂,那對尖尖的狼耳也不再豎得那麼挺了。

他又等了一天,再去一次。
然後又等了三天、七天、十天。
兩週過去,他仍在等。
景。
一個月過去,他開始皺眉,胸口冒出一點點心慌。

「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了?是誰傷了他?我應該出去找他……!」

就在他衝動的想要出發時,又想起——良不是那麼容易被傷害的人。他是那麼強大的吸血鬼,是狼咪從小仰望、信賴的存在。

所以,當他冷靜下來,才隱隱察覺到什麼。

這不是一次意外的消失。
而是,良自己選擇離開的。

意會過來的那個瞬間,他的心口像被撕開了一道細長的裂縫。
景。
他開始懷疑:是自己太過依賴?太過明顯地表現出想靠近的心情?是自己的身為獸人的發情、甚至那些不該發生的親密舉動,讓良感到困擾了嗎?

狼咪獨自坐在宅邸前的石階上,抱著膝蓋,尾巴在身後無力地拖著。他沒有哭泣,卻像被扔進了寒冷的冰湖裡。

「他不想見我了嗎……?」

他並沒有失去理智地怨恨或哀號。只是心裡空了一塊,像吃不下飯、睡不安穩一樣憂鬱。

但即便如此,他依舊告訴自己:
良一定會回來,他相信著。

他有些生氣、有些埋怨,也有些倔強地想著,如果良再敢這樣悄悄離開,他一定不會再原諒他,更要揍他一頓讓他滿地找牙——
可同時,他也知道,只要良回來,他就還是會迎上前去,暖洋洋的抱住他,像從前一樣。

他的心裡已經滿滿的都是他。
景。
景。
正事不做一直在亂寫什麼老派童話故事 好了我要比ya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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