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峰 操⁸ | 佐久間 清夕

【限定 ま、 ヾノ・ω・`﹚

樹葉、光影、與踏步而過的鴿子。
公園裡,顫動的音樂正在演奏。
指腹滑過弦上,另一指輕彈金屬弦,琴音發出流暢的脆響。

曲子是木質香與微熱的心跳,他將吉他抱在距離胸口最近的位置,專注的人本來對周遭毫無察覺,像是某種直覺或預感——佐久間抬起頭,看見了恰好途經此處的和司。

「皇——同學——!」
佐久間用力朝他揮手。他記得初來島上時,接受過一些人的幫助,其中就包含了這位。
彼時和司替自己指路,而自己回贈了港口買的格子餅乾。這事足以讓佐久間記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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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聲了……

他只不過是學習到一半有些疲倦了,順道來公園休息散心而已——雖然不是沒預想過會遇到同校同學,但偶遇眼前正大力揮手招呼的藍髮青年是他沒有想到的。

……裝作沒注意到絕對很奇怪吧,通常遇到這種情況『普通』的高中生會有的反應應該是——…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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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著臉,和司在內心嘆了一口氣後轉過身,筆直的朝對方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佐久間くん,好久不見。」維持著一貫的表情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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ま、 ヾノ・ω・`﹚ :

想打招呼的犬科生物不太懂人的心思……

「皇同學,你剛剛從哪邊過來啊?我從教室來喔,等一下想去買點心,要不要一起散步去?」
好自然好沒有一絲遲疑的邀請……
ま、 ヾノ・ω・`﹚
前後文的關聯性在哪?

儘管無法理解佐久間的腦迴路……喔,想法,不過他還是禮貌性回應:

「圖書館。」平日大部分時間都選擇窩在圖書館自習。

「佐久間くん是想買什麼點心……?」為了確認是否為巧克力而提問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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ま、 ヾノ・ω・`﹚ : 「想去買和菓子,像是最中之類的。」
「煎餅也很不錯……雖然西式糕點很棒,也不能否認體內流著大和血液的事實呢。」
雖然不曉得佐久間說這些的關聯性在哪裡……

「哇,你喜歡圖書館?我偶爾才去,之前在那邊借言情小說。」
ま、 ヾノ・ω・`﹚
「……嗯,所以你想吃什麼?」

儘管佐久間所舉例的點心關聯性依舊成謎,不過就某方面而言佐久間清夕……確實擁有大和魂的資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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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可能會談論到的言情小說話題似乎被他用沉默帶過,迴避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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ま、 ヾノ・ω・`﹚ : 最中,如果有其他的也買喔。」

佐久間露出靈光一閃的表情。
「皇同學……和司……難道不知道最中是什麼嗎?」

「怎麼可以沒有吃過最中……我知道了!和司,今天就帶你去和菓子店品嘗最中!」
他迅速收起吉他背在身後,站起身面對和司,話說回來是什麼時候直接叫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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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只有問佐久間想吃什麼而已吧?

話題到底是如何迅速轉變到他是否知曉甚至有無品嚐過最中的?
反倒對於佐久間對他的稱呼忽然從姓氏改直呼他的名並不是很在乎,畢竟至那時候起,和司便一直覺得自己的姓氏很不普通。

「……」但他還是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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ま、 ヾノ・ω・`﹚ : 「怎麼了?和司?吃下午茶應該還不錯吧。你今天還努力複習了。」
他撣了撣身上沾上的落葉。

「不想吃最中和菓子店也有別的,我們再看看吧。上次也跟其他同學吃了大福喔。」
ま、 ヾノ・ω・`﹚
所以說到底是怎麼轉變成享用下午茶的——但仔細回想和清夕初次在商業街遇到的情形,回想起對方過份熱情的性格,好像也就、不太意外會是這種話題走向了?

「最中就可以了。」在內心嘆了口氣後才做出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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ま、 ヾノ・ω・`﹚ : 「太棒了,我今天很想嘗它那種脆脆的皮。」
腦中越想,腳步越快,然後意識到身邊現在是有同學的,他放慢腳步配合速度。

「可以好奇一下嗎,和司同學喜歡什麼點心?」
ま、 ヾノ・ω・`﹚
「……」啊,又是那『今天想吃什麼』的心情嗎。

想起之前和皈茂學長在圖書館讀書時對方曾脫口而出類似的話語,或許再更早之前他也曾聽其他人說過,但從未對某樣料理和食物產生過『想吃的慾望』的他,至今還是……無法理解。

「……」

「我沒有任何偏好,但過於偏甜的對我而言很是膩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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ま、 ヾノ・ω・`﹚ : 「原來如此!那就跟店員挑不會太甜的好啦?」
他語調輕快,跟步伐一樣。

「我會記住喔,下次做了不太甜的東西可能也會有你一份。不介意吧?我偶爾會想自己做點料理,算習慣吧?哦,我知道一種起司蛋糕不會太甜,甚至有些鹹甜,如果你會喜歡就好……有忌口嗎?」
ま、 ヾノ・ω・`﹚
嗯,他已經明白佐久間的話題總是很跳躍了。

雖然困惑為什麼做料理要留他的那一份份量,不過當場謝絕的話也會讓對方感到難堪吧,基於禮貌他還是接受了……總感覺最近經常被學弟分食點心,是錯覺嗎?
ま、 ヾノ・ω・`﹚
「……」聽到最後的提問時忽然沉默不語。

「………」接著抹了把臉,很糾結是否要說出口。

⋯⋯


「……我對……巧克力、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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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敏?原來還有對巧克力的過敏啊,那很辛苦欸,要回避的食物蠻多的。」

「……這樣你情人節收到巧克力不就很困擾?」
拍拍和司的肩膀。
走著走著也要到商業區了,本來就離得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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ま、 ヾノ・ω・`﹚ : 「過敏為什麼表情要這麼痛苦啊?」
然後他很疑惑這點,不就是不能吃嗎?跟有些人海鮮過敏一樣。
ま、 ヾノ・ω・`﹚
「……我有不太方便告訴他人的原因,總之,千萬別給我巧克力。」被迫回想起不堪其擾的過往,尤其是土御坂和梛子親手製作的『愛的巧克力』,讓他差點在佐久間面前冒出不自然的冷汗。

中之⸝ 怕表符誤會先說一下和司並沒有使用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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ま、 ヾノ・ω・`﹚ : 「那當然沒問題,怎麼會想給你你討厭的東西呢?」
「一定是希望你開心才想送你禮物的啊。」
皮鞋踏在商店街的紅石磚上,佐久間語調輕盈。

「有了!就是這間……可以內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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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牌小小的立在門旁,看起來是間古樸的小店。
ま、 ヾノ・ω・`﹚
「……謝謝。」語氣有些虛弱地道謝。

至少不會收到用巧克力製作而成的點心了,他心想。
ま、 ヾノ・ω・`﹚
過沒多久,兩人來到一間小店前,停下腳步。

視線望向招牌。

「佐久間くん知道很多店家啊。」但也許是他太少逛特定區域以外的店家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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ま、 ヾノ・ω・`﹚ : 「目標是畢業前每間都踩點喔,應該能做到吧。」
推開木門帶著同學入店,大正風的內裝潢有種溫暖的古早洋式潮流感。

隨意入座,店員遞上菜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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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看也想吃抹茶巴菲,怎麼辦呢,選擇困難了。」

「因為是我拉著你來的,請你吃吧?最中。」
ま、 ヾノ・ω・`﹚
每間店……?

莫名有種對方真的會在畢業前達成島上店家全踩點的預感,皇和司開始佩服佐久間的毅力了。
ま、 ヾノ・ω・`﹚
隨意在店內一空桌坐下,接過店員遞上的菜單後快速翻閱一遍。

「……」單手托著下巴,果然沒有特別想吃什麼的感覺。

「佐久間くん不用請客也不要緊。」畢竟他也算是憑自己的意願過來的,雖然很大部分的原因是他不會拒絕人。「我們合點一份抹茶芭菲和最中吧,最中我吃一半就行,如此一來佐久間くん兩樣甜點都能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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ま、 ヾノ・ω・`﹚ : 「和司很體貼呢,雖然大概是因為你沒很想吃什麼……好的!」
拿著菜單去點餐後坐回位置。

「說起來,和司在這座星峰院讀多久啦?我問過嗎?好像沒有?」
坐下後將吉他套靠牆擺正。
ま、 ヾノ・ω・`﹚
已經逐漸習慣佐久間的話題跳躍程度了,和司心想這也不是需要隱瞞、不可告人的事便開口了。

「今年第五年,你沒有問過。」

「佐久間くん是今年入學,沒錯吧?」根據上次偶遇時的記憶,推測對方應該剛來到島嶼不久,粗估推算應該還不到半年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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ま、 ヾノ・ω・`﹚ : 「是啊,跟你同歲,但異能是幾個月前才覺醒的。」
抹茶芭菲跟最中餅被放上,玻璃碗與白瓷盤接觸桌面的聲音傳來,喀啦兩聲很清脆。

沒有再多風鈴聲響起,兩名客人在內用區。

「星峰院真是不可思議,有好多活動、又有好多能力不同的人在。」
他挖了一杓抹茶冰淇淋跟的尖角跟草莓起來。

「你喜歡這裡嗎?」
純粹的提問,純粹的好奇。思考到什麼,便會將其提出。
ま、 ヾノ・ω・`﹚
他記得沒錯的話,佐久間くん是高中一年級吧。

通常來講年齡範圍在十五到十六歲,但……誰知道呢,說不定有什麼難言之隱。和司拿起其中一個最中,卻沒有放到嘴邊享用。
ま、 ヾノ・ω・`﹚
「……」還真是十分主觀的問題。

「那你喜歡嗎?」心中確實有一套答案,不過在回答之前他決定反問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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ま、 ヾノ・ω・`﹚ : 「喜歡喔。」
這個答案得到的很快。

「……如果不是因為異能,就不會認識重要的大家了。雖然也會因為異能失去什麼。」
「我從入學前一刻就相信,在這裡可以得到永生難忘的回憶!」
「說到底,星峰院對我來說就是認識了大家的一艘方舟。請這樣理解吧?」
他瞇起眼,比先前都要溫和地笑了笑,始終注視著和司。
ま、 ヾノ・ω・`﹚
「那覺醒異能對佐久間くん而言是有得必有失啊。」

如果拿星峰院比喻方舟的話,島嶼以外的地方就是洪水了?和司在內心思索著,並沒有說出口。
ま、 ヾノ・ω・`﹚
「……」雖然他覺得一旦成為異能者,就必須被迫和家人隔離,被政府以教育之名在一所名為『星峰院』的地方管理直到成年,還被劃分星等什麼的……但仔細思考的話其實很奇怪吧?他們和『普通人』的差異只在於有無異能,憑什麼他們什麼都還沒做就被未審先判被貼上標籤?被當成可能會危害社會的犯罪預備軍,他們和罪犯有何差異?

但……對於當時的皇和司而言——

「……我並不討厭這裡。」可以說是從原先的高壓生活中暫時得到舒緩,獲得一絲喘息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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ま、 ヾノ・ω・`﹚ : 「不討厭啊,那很好……沒錯,至少不討厭。」

「有些人不喜歡島上,覺得被限制了、認為異能者被貼上標籤……」
「當然,這些都是實際情況。」
「至少在現在的體制下,我們的確有挺多事可以做的,而且可以讓某些在外面……可能更辛苦的人能逃避一下?」
佐久間小心把抹茶芭菲的玻璃碗推給和司。

「有得有失。是的,就是這樣!」
ま、 ヾノ・ω・`﹚
「……」

「………」對方的部分言論莫名有種說中他自身情況的感覺,對此,和司一言不發地盯著佐久間瞧。
ま、 ヾノ・ω・`﹚
「……你不吃芭菲了?」用另一邊空著的手指向拿著最中的手,他可還一口都沒有動過呢。
星峰 操⁸ | 佐久間 清夕
ま、 ヾノ・ω・`﹚ : 被盯著於是很精神的看回去……然後被提醒了。

「說的也是,光顧著講話呢。」
又把玻璃碗拉了回去。
「呀——那我接著吃了,會留幾顆草莓給你的。」
冰淇淋融化在舌尖勾起甜味,苦澀的香氣與冰涼感,讓他置身現實。

「嗯,好吃!」
ま、 ヾノ・ω・`﹚
為什麼要留草莓給他呢?喜歡的話全吃光就行了啊。

「……嗯,謝謝。」

但基於不浪費食物的原則,還是接受佐久間的好意了。
他拿起手中的最中咬了一口,紅豆的香氣與綿密細緻的口感,和用糯米粉烤製而成的外皮非常搭。
ま、 ヾノ・ω・`﹚
雖然不常吃和菓子,但偶爾吃一次挺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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ま、 ヾノ・ω・`﹚ :

「……」
他在含著冰淇淋杓等對方吃完最中。

「好吃嗎……?」
把小勺拿下來的第一句話是問這個。
希望介紹的食物能讓吃的人也開心,佐久間懷抱著這樣的心情拉著和司來。
ま、 ヾノ・ω・`﹚
「……」抬頭,注意到佐久間宛如小狗般熱切的視線。

「…很好吃,佐久間くん推薦的店家挺不錯的。」
星峰 操⁸ | 佐久間 清夕
ま、 ヾノ・ω・`﹚ : 「好耶。吃點甜的,我的心情總是會變好,還會想到更多事情的答案!」
佐久間表情歡欣鼓舞!

隨意挖了兩勺芭菲之後也拿起一塊最中。
ま、 ヾノ・ω・`﹚
「……嗯,這樣啊。」有些漫不經心地回應。

不疾不徐地吃完手裡拿著的最中,他再度抬頭,但視線所在之處並不是面前的佐久間,而是其他處。
ま、 ヾノ・ω・`﹚
「……你喜歡彈奏吉他嗎?」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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ま、 ヾノ・ω・`﹚ : 「喜歡喔,我國中就在彈了,當然也不會什麼複雜的技巧,普通普通而已。」
目光跟著對方的飄向自己的吉他袋。

「有時候專注在撥弦、思考彈奏的譜上,時間會不知不覺的過去呢。」
ま、 ヾノ・ω・`﹚
「那麼,佐久間くん花費最多時間和心力所彈奏的曲目是什麼?」並非感到好奇,反而有些順勢往下問的意味。
星峰 操⁸ | 佐久間 清夕
ま、 ヾノ・ω・`﹚ : 「我記得是一首名叫『初戀』的……作者是很久以前的指彈大師,宇多田什麼的……」

「你會想聽嗎?」
用湯匙把最中切成兩塊了……!
ま、 ヾノ・ω・`﹚
雖然他是無所謂但現在的場合不太適合吧?

「你先把甜點吃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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ま、 ヾノ・ω・`﹚ : 「我是好奇和司想不想聽……但不會直接在這裡彈,畢竟這是別人的店家。」

叉起其中一塊最中塞進嘴裡。

「嗯!就是這個味道!心情真好。」
「待會出去外面的長椅上我再彈吧。」
ま、 ヾノ・ω・`﹚
「……」他知道佐久間只是在詢問自己是否想聽吉他演奏,卻無法確定對方是否會當場在這彈奏樂曲。

「…嗯,就這樣吧。」雖然回答的有些漫不經心,不過只接觸過鋼琴的他有些在意吉他的構造及如何彈撥的。
星峰 操⁸ | 佐久間 清夕
ま、 ヾノ・ω・`﹚ : 於是他盡快解決了桌上的甜品,連同芭菲一起。

「……可以了,那我們出去吧?」
背起吉他如此問,他動作很小心,顯然不想碰壞自己的樂器。
ま、 ヾノ・ω・`﹚
在等待對方的途中他拿取店家備好的濕紙巾擦拭手部,並放回托盤。

「……啊,沒問題。」語畢,他倏地起身,隨著佐久間的步伐離開店內。
星峰 操⁸ | 佐久間 清夕
ま、 ヾノ・ω・`﹚ : 黑色視線找到了一處沒有人坐,後方還是花圃的長椅,佐久間指向那個位置,帶著和司坐到椅上。

將吉他抱在懷中,微微的彎腰,樂器貼近胸口,這是彈奏的預備姿勢。

「還是你想摸摸看吉他?」
在調弦前,他先問一句。
ま、 ヾノ・ω・`﹚
「……不,」雖然他有些在意吉他摸起來的觸感,不過他不會在演奏前輕易觸碰別人的樂器。「我在一旁聆聽樂曲就好。」
星峰 操⁸ | 佐久間 清夕
ま、 ヾノ・ω・`﹚ : 「我知道了。」
調整旋鈕,摁壓弦尾,淺淺撥弄兩下,他循著記憶中的譜調開始演奏。

指彈時金屬弦繃緊、而後流洩出成曲的溫柔調子,不能算是一首炫技的快歌,難點反而是需要付出更多的感情在對吉他與演奏上,佐久間專注在扣弦時,意外的會斂起笑意,像是在注視一位重要的人。
星峰 操⁸ | 佐久間 清夕
一曲奏罷,抬頭時他又是笑容滿面的樣子。

「其實彈錯了幾個音。」甚至老實說。
ま、 ヾノ・ω・`﹚
「是嗎,我倒認為是場好演奏。」毫不吝嗇的給予掌聲,他發表十分簡單的感想。
星峰 操⁸ | 佐久間 清夕
ま、 ヾノ・ω・`﹚ : 「我感覺到情緒價值了,好開心。」
佐久間摸摸吉他身。

「你喜歡樂器之類的嗎?古典樂?現代音樂?」
ま、 ヾノ・ω・`﹚
「……」

「……古典?」其實並沒有特別偏好哪種音樂類型,他只是根據佐久間所提的擇一選擇罷了。

「佐久間くん呢?」
星峰 操⁸ | 佐久間 清夕
ま、 ヾノ・ω・`﹚ : 「我喜歡搖滾樂,也很喜歡我們學校的輕音部!但音樂只是個愛好,我不想讓它變成自己追求的目標。」
他輕彈兩下弦。

「之前島上有古典音樂特展,早知道找你去了。」
他的語氣有些遺憾,然後把吉他放回袋子之前頓住一下。

「當然,你不喜歡的活動我不會想硬要帶你去,放心!」
然後把袋子背好。
星峰 操⁸ | 佐久間 清夕
「要回去了嗎?宿舍。」
ま、 ヾノ・ω・`﹚
「嗯,」他輕聲說道,「古典音樂展嗎?我是不介意。」普通人一般都會接受來自朋友?或同學的的邀約吧,他想,但前提是他沒有其他行程的話。

「我差不多該回圖書館了,佐久間くん要回宿舍了?」
星峰 操⁸ | 佐久間 清夕
ま、 ヾノ・ω・`﹚ : 「圖書館!辛苦了,我是打算回去的——不介意我再耽擱你一點時間,一起去圖書館吧?」
有時候靜下來找書看,也是很好的活動。不是非得要到處玩不可。

「說不定今天又能在圖書館,有意外收穫呢,我很期待。」
每一個不確定的未來,都讓他充滿對未知的期待。
ま、 ヾノ・ω・`﹚
「……嗯,既然順路的話就一起走吧。」

目的地一樣還特意分開行動反而顯得很奇怪,於是他開口提議。在前往圖書館的路途中,他隨口問了身旁的佐久間一句:

「佐久間くん待會有想借閱什麼類型的書嗎?」
星峰 操⁸ | 佐久間 清夕
ま、 ヾノ・ω・`﹚ : 「我想借小說。不過應該會先看看新書入館的架上都有什麼!」

「和司呢,有偏好的書籍嗎?還是你喜歡圖書館的氣氛?」
ま、 ヾノ・ω・`﹚
「……」真要說的話他並沒有特別偏好,只是習慣而已。

「那我也借些推理小說吧。」語畢,便踏著不疾不徐的步伐和佐久間一起往圖書館的方向邁進。
星峰 操⁸ | 佐久間 清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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