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安特

【準備室】
只有收到少年的餅乾後,飾演【葬儀社人員】的玩家才可回應此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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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人數:9/9
▋I ▋安特
【BZ顏色對應快速傳送】:
神職人員 - 會議廳
葬儀社人員 - 準備室
餐飲服務人員 - 花園
訪客 - 大堂
回到 入口噗 骰身份

誤入的玩家將會被不可名狀清除,請只進入BZ對應的場景劇情噗。
此噗單人RP交流請盡量控制在十五回合以內結束。
NPC不會理人,請盡量不要跟NPC互動。
▋I ▋安特

你發現自己出現在一間陰暗的房間中,面前是一句黑色的空棺材。
身邊是一群神情肅穆的人,有些在替棺材擺放鮮花,有些在整理桌面的花。
你還在打量時,一名穿著黑西裝的女子突然站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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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換衣服、寫留言簿,然後來幫忙包花。」

當你還在思考是什麼意思時,一名灰髮男子走到你身邊。
▋I ▋安特
https://images.plurk.com/4dRkNENLKX3bzlTy9bqnMd.png
「你也是突然就來到這裡的嗎?」
你正想點頭,灰髮男子卻突然轉過頭,看著棺材喃喃自語道。
「總覺得那個棺材……」
他似乎陷入沉思,你在棺材附近的地上撿到了一張紙,上面寫著本日須知。

[本日須知]
1. 所有人員著裝請一致。
2. 門口支援請帶領賓客寫留言簿並簽名。
3. 場內支援請協助紮桌花與紮花柱。
▋I ▋安特
【葬儀社人員換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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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開交流玩法規則】
1. 請在房間任意處找到衣服換上。
2. 請在房間門口找到留言簿,寫下一段祝福死者的話並簽名。
3. 請把桌上散放的鮮花紮成桌花
4. 完成一盤桌花後,視為任務成功,請和安特一同等待。
5. 若因為RP決定不照做也可以,請在交流完成後,和安特一同等待。

【範例】
https://images.plurk.com/1YgdGksTCcc3zaoO8FkqLr.png
▋I ▋安特
▋I ▋仁&摩菲
一陣嘔心暈眩感後,摩菲意識到眼前場景完全不一樣,當他還搞不清楚狀況時被一位陌生女子告知要做的事情,摩菲聽得莫名其妙,但還是答應先會做好。

待女子離開,他從口袋拿出氣喘吸劑吸了一口預防,就在同時也注意到了認識的身影出現。

「恩,跟一位小男孩拿了餅乾後突然來這裡了。」摩菲回應後注意到安特沉思模樣不知道是不是發現什麼,他也跟著仔細看著棺材發現了地上有一張紙條,於是彎下身順手撿起拿在手中。
「安特你還好嗎?」關心的先問了下。
▋I ▋凱斯皮安・底格里 &🫀
察覺到周遭環境的變化後氷見野季樂首先低頭檢查自身狀況,確認衣著是否有所變化。

聽見陌生女子的指示後手指不著痕跡輕觸口袋,確認隨身物品是否仍然安然無恙地待在原位。場內氣氛帶著微妙的違和感,使他並未急於開口回應,視線略過房間內的黑色棺材細細打量其樣式與擺放方式,再掃視周圍人群的舉止是否也透出異樣。

最後,在聽見了除了公式化指示後的搭話聲,才主動地將目光轉向那位灰髮男子。

「你好,看來不是只有我這樣。」語氣一如既往地平靜,微微側首觀察對方,隨後補上一句,「我是收下了餅乾後過來的,你呢?」

說話間隨手撿起地上的紙張,低頭檢視上面的內容,視線順勢落向房間角落擺放的黑色衣物。略微翻檢確認衣物是否有異樣後,再次開口回應男子先前的話語。

「你覺得那棺材怎麼了?」
休業
好極了,真是好極了。

黑西裝女子的話從拉堤斯的左耳進入,卻沒經過腦袋直接從右耳出來。比起眼前的那些異狀,更讓拉堤斯在意的是那個眼熟的灰髮男子,配合著現狀,以及過去遇見對方的狀況,在這個嚴肅的場合下,他終究是忍不住「噗哧」一聲的笑了出來,接著往對方的方向走過去,在這之前也順手撿起了地上的紙條。

「是我們只會在有死人的地方遇到,還是只要我們遇到就註定會有死人。」拉堤斯用著開玩笑的語氣說:「還是說你覺得那個棺材是空的,所以現場沒有任何死人?」
▋I ▋安特
▋I ▋仁&摩菲 :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這個棺材……」
他像是在選擇用詞。
「被使用過?很熟悉?我不太確定……」
他聞到藥味,於是詢問。
「摩菲?你還好嗎?你現在不舒服嗎?」
▋I ▋ 艾瓦|諾裏斯
再度張開就看到了自己已經身處在不一樣的地點,艾瓦第一個想法就是——沒有外援啦!!

慌慌張張的左右張望著想從肅穆的人中找到和自己一樣根本不知道現狀、莫名出現在這裏的人,尋求著夥伴的艾瓦一聽到了有人和自己搭話的聲音,表情瞬間像是看到希望一樣張大雙眼望過去。

「大哥哥!你也是嗎!」倒也懂得看場合的氣氛放低了音量回應,但還是聽的出來很激動。
説完卻見到對方開始看著棺材喃喃自語,困惑的想上前拉拉對方,但眼角看到了地上有什麽就立刻被吸引的先去撿起來。

「大哥哥,你看你看,有張紙好像寫著重要的事項?」看了眼紙條,就蹦跳的走到了對方身邊將紙條舉起給對方看。
▋I ▋仁&摩菲
「被使用過...可能重複使用,又或是本來躺裡面的不見了......」聽到安特這樣說,連摩菲視線也看向那空棺材,「說不定真的有什麼蹊蹺。」被使用過的棺材現在又是空的,有太多可能性。

就在摩菲也忍不住思考起來時聽到了安特的關心詢問,摩菲有點疑惑抬起頭看向安特。
「我?」他不知道為什麼安特突然這樣問,「我現在還好點了,沒有剛剛的那麼不舒服,讓你擔心我了。」
「對了,我剛剛拿到這紙條。」他想起剛剛撿到的紙條都還沒看內容,摩菲將紙條拿起跟安特一起看,「剛剛有個人也跟我說要換衣服、寫留言簿、包花。」發現跟紙條上內容一致。
▋I ▋阿爾弗雷德
⠀⠀⠀尚在打量環境時被聲音叫住,而微微蹙眉,視線落在男子身上,聽他若有所思的語氣與女子不同,猶疑的姿態在空間中凸顯生氣。
⠀⠀⠀「在等待被填滿。」隨口回應男子的未說完的下文,鎖起輪子握住把手,彎腰撿起棺材附近的紙張閱讀,並隨紙條的指示確認到附近的衣著與鮮花。相較其他穿著制服的人,方才搭話的男子看來同自己都是外來者,而推著輪椅接近將紙條遞給對方。
⠀⠀「你聽過認知汙染嗎?」試探性詢問,而顯得語氣輕巧。
CVBL🍁裘爾
一回過神,溫就發現現場有著棺材。

而氛圍溫當然知道、這是場葬禮;只馬上想到應該是誤闖了,必須保持禮貌和尊重快點離開時,一位穿黑西裝的女性就站在溫想離去的前方。

女性的講述使溫訝異對方的咬字清晰到不可思議,他不會需要多花點精神靠唇語去讀;但解讀完意思的同時溫的內心產生了更多的疑問,本想詢問、女子卻不見了。

這時,溫留意到一位灰髮男子走來靠近他。不知道為什麼溫覺得男子與自己一樣,隨後男子的話應驗了溫的猜想。

「是。」溫回答。

……你也是碰到餅乾?本來想問問,但男子已經轉過頭去;溫不確定要不要繼續打擾對方,對方正看著棺材沉思著呢。此時棺材旁一張紙非常突兀的就在那,吸引溫的目光。

……溫認為自己也必須試著理解狀況或找尋逃離的方法才行,觀望現場的氣氛,認為撿紙條並無大礙後,溫撿起了紙條。
▋I ▋𝓢𝓿𝓮𝓷𝓳𝓪

女人捏碎了手中的餅乾,但也只有那麼一瞬間,她的臉上露出了明顯的厭惡,天曉得這裡是哪裡?誰知道只是出差工作能夠遇上這麼多破事。

「著裝一致的意思……是要換成跟他們一樣的衣服吧?」
尼奧尼拉拍了拍手中的餅乾屑,看著紙條沉默了一會兒後,望向不遠處的葬儀人員喃喃自語的說著。

「真是有趣的巧合,你好阿、安特。」

「看來你也不清楚發生甚麼事了,不過剛才我撿到這個。」
她將紙條遞給了安特,指了指上頭的文字。
「不知道是不是要照著上頭的指示去做呢……」
▋I ▋安特
▋I ▋凱斯皮安・底格里 &🫀 :
「他長得很像……船,或是床,我不知道。」安特的神情有些迷茫,但他很快把這些奇怪的念頭拋開。
「我大概是被影響了吧,請無視我的胡言亂語吧。我是突然……對,突然間就出現了,我不知道什麼餅乾,是什麼餅乾,我能看看嗎?」
▋I ▋安特
休業 :
「被你說的好像我們是某本漫畫的主角一樣,我想他身邊大概可以每週都讓我大賺一筆。」
「嗨,小兔子。」他盡量露出微笑。
「我感覺是空的沒錯,要看看嗎?」安特往前靠近,確認了棺材內確實除了花之外空無一物,沒有屍體,但棺材材質看起來滿高級的。
▋I ▋凱斯皮安・底格里 &🫀
低頭看了眼手中尚未動過的餅乾包裝後將其轉動了一下,確認是否有其他細節被忽略。

「說是餅乾,其實更像是葬禮點心,上邊用焦糖印了個十字架。」抬手將餅乾遞向安特,讓對方要是有需要的話可以確認,「你可以看看,不過,如果你不是因為餅乾來的,這可能也和你的情況關係不大。」

「船或是床……倒也符合棺材的設計原理。」若有所思地提起手中那套黑衣朝著棺材更近一步,目光掠向房間內進行著各項指示的其他人,語氣隨意地補了一句,「你已經照著指示做過那些行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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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安特
▋I ▋ 艾瓦|諾裏斯 :
被拉扯後,安特回過神,接過面前的小男孩遞上的紙條,閱讀完上頭的文字後,這才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是啊,我也是。而且看起來,我們似乎被判定成某種身分,所以有些事情非做不可了。」
安特把紙條上的文字重新敘述了一次,接著問。
「你覺得我們該照做嗎?」
▋I ▋安特
▋I ▋仁&摩菲 :
「外層倒是有可能重複使用,用來觀禮,內層通常不會這麼做。」
安特下意識照著工作的守則回著話。
「裡面的屍體如果不見了,該不會我們其實要找回屍體吧?搞不好屍體還會說話?」
他說完,突然覺得說不定這真的會發生,忍不住想像了一下那個畫面。
「像喪屍電影呢。」
「所以是有『規則』的啊……你覺得我們要照做嗎?」
▋I ▋安特
▋I ▋阿爾弗雷德 :
「我希望不是用我們去填,我可還不想現在就躺進去。」
被準確地說出了心中猜測自己為什麼在這裡的原因,安特收起笑容。
「你也知道?所以你是……守密的一方?還是?」
▋I ▋安特
CVBL🍁裘爾 :
紙條上寫著[本日須知]。
1. 所有人員著裝請一致。
2. 門口支援請帶領賓客寫留言簿並簽名。
3. 場內支援請協助紮桌花與紮花柱。

安特愣了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他緩緩轉頭,發現面前綁著頭帶的少年似乎已經閱讀完文字。
「我想你對目前的狀況已經有了頭緒?你認為你『理解』或是『知道』目前是什麼狀況嗎?」
▋I ▋安特
▋I ▋𝓢𝓿𝓮𝓷𝓳𝓪 :
「嗨,斯維尼亞。確實很巧,很開心,但也很遺憾在這裡見到你,我想我們對此一樣迷惘,但我們應該可以達成共識,這裡不是什麼好地方,對吧?」
安特看了看周遭。
「我想當務之急,就是找到如何離開的『規則』。」
他看著斯維尼亞手上的紙條,暗自猜想這大概就是這個環境的規則,必須要被達成,才會發生其他事情,只是不知道發生的事情是好是壞。
▋I ▋仁&摩菲
「原來棺材還可以這樣處理,這方面還是安特你較了解。」算是增加小知識,「我不確定是不是要找屍體,要是像喪屍也只能好好處理下了?」摩菲笑著回應,但手捉緊了棒球揹帶。
「恩,我們先照著做,有可能會有什麼線索之類的。」一方面也是擔心自己身體又出現剛剛狀況拖累到安特,摩菲考量後覺得先跟著規矩再隨機應變了,「我們先去找拿衣服地方跟更衣室吧。」畢竟還未熟悉附近,摩菲還不清楚去哪裡拿衣服跟更衣室位置。
▋I ▋ 艾瓦|諾裏斯
「嗯……或許?畢竟被強行拉進來了,感覺像是遊戲那樣完成了才能繼續。」摸著下巴思考了一下才不確定的說,小孩子的腦迴路還是很快的就和遊戲對上,尤其最近才玩了角色扮演遊戲。

「要不然我們可以先將紙上提到的東西找出來,看看有沒有其他線索!」像是靈光一閃提出了一個點子,反正東西到手再考慮要不要用也行,完全的角色扮演遊戲的邏輯。

「不過大哥哥想做嗎?」伸手自然的拉著對方外套一角,探頭看向了棺材,「尤其剛剛看你盯著棺材看,不喜歡嗎?還是覺得有什麼問題?」
CVBL🍁裘爾
溫靠「聽」以及唇語知會灰髮男子對他問起的項目。

思考片刻,摸了摸身上口袋,而與他的武器放一起的還真的有塊餅乾。溫拿出來給男子看,一面說:「你也是因為有十字架圖案的餅乾?我被強迫必須收下,就過來了。」

溫語氣算不上開心,是帶點困擾又警戒的口吻。

「……紙條跟剛剛的女子都提起,可能要協助葬禮進行?」但就算是喪禮邀請,也太跳脫可理解的範疇了。

這空間詭異到說跟不可名狀、認知汙染甚至黑色帷幕無關溫可都不信;溫想著陷入這種思維的人要如何擺脫?但居然還有辦法靠自身力量去思考可能與不可名狀有關呢。如果真是這樣就不能大意,畢竟可以做出這種「邀請」,這不可名狀一定相當強悍……

這時,溫才看仔細灰髮男子的外觀;對方的服裝風格說實在在這種場合出沒也不會感到很奇怪。難不成事實上只有他是被強迫要參加的嗎?
休業
「如果真的在那個主角身邊,我在賺錢之前恐怕要先擔心我會不會被當成是嫌疑犯吧。你想想,一個擅長清理任何髒污的清潔工,聽起來就很像會把犯罪痕跡處理掉的人,對吧?我最討厭這種麻煩事了。」

拉堤斯在說著的時候擺擺手,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厭惡表情,可以看出來他是真的很討厭他剛剛自己說出的情形。接著他也走到了棺材前,看到是空的,倒也鬆了口氣,直到現在,他才拿出了剛剛撿到的紙。

「這可能是什麼密室逃脫遊戲之類的吧。遊戲不都是這樣嗎?要遵守遊戲規則、完成任務後遊戲才會結束,如果你戴著墨鏡看不清楚的話我可以幫你唸。『著裝一致、寫留言簿、玩一下那邊的花花草草』,嗯,不一定完全一樣但差不多就是這樣啦。」
▋I ▋𝓢𝓿𝓮𝓷𝓳𝓪
「紙條上的內容與剛剛過來的女人說的是一樣的。」

「如果像你說的是必須完稱某些規則才能出去的話,那麼換上相應的衣服是必要的、不過衣服在哪呢……」
尼奧尼拉思考著,暴力一點扒了剛才過來的女性的衣服?不、不,那樣太暴力了,她該改改生氣起來思考就變得極端的壞習慣了。

「棺材裡面?」
尼奧尼拉將頭探向棺材,毫不猶豫打開了棺材蓋,現在的她只想速戰速決,把這堆爛事解決完好出去。
▋I ▋阿爾弗雷德
⠀⠀對男子反映不予肯定也不予否定,因回答的流暢,使語氣帶有讓人理解肯定的意圖。「是。」

⠀⠀因可無需解釋便達成對現況的共識,讓表情稍顯放鬆,也再將撿起的紙條讓男子確認。
⠀⠀「若異常建立現實認知與模仿的模糊地帶,因存在認知基礎,人在抵觸前會先產生違和感,比起直接性的傷害,可以歸結出大型認知污染多有規則可循。」簡易的提供想法結論,指著被整齊折在附近的制服,將仍握在手中的餅乾先小心的收入口袋。
⠀⠀「雖尚無法確認空間給予的規則是出於引誘,或是確實為離開的準則,但因眼下也無其他嘗試方案,我打算嘗試紙條的『規則』。不知先生意下如何?」即使空間氛圍陰沉壓抑,但因長期接觸相似的異常,讓語氣如同談論天氣自然。
▋I ▋Manson. C
  當意識恢復過來時,曼森發現自己已經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神情肅穆的人群,黑色的空棺材,還有白色的鮮花……曼森很快便理解到這是一場喪禮,但是誰的喪禮呢?自己又是為何而來到這裡?

  正當曼森想走上前查看棺木時,聽見了向他搭話的聲音,他抬頭便露出紳士般的微笑:「是的,先生您也是嗎?」

  身穿紅色的西裝,在這莊重的場景中特別顯眼,顯眼得太刺眼。

  「看來我們這是……被拉入帷幕之中?」曼森一邊說道,一邊拿起地上的紙條。
▋I ▋安特
▋I ▋凱斯皮安・底格里 &🫀 :
安特看了餅乾一眼。
「像是葬禮上會發送的餅乾,是北美跟英格蘭很傳統的一種習俗。意指把死者的罪孽吃掉,讓他可以上天堂。以現在的狀況下,可以的話我建議你別吃。」
安特把餅乾還給對方。
「不,我大概跟你前後腳出現的吧,我一回神你就在了。」
聽到對方的話,愣了下。
「什麼指示?」
▋I ▋安特
▋I ▋仁&摩菲 :
「好,那我們先找找看吧。」
他看著摩菲揹著棒球棍,笑著說了句。
「要是真的有喪屍,我就要躲在你背後等你保護了。」他的刀太小了,如果要拿來投擲或是殺喪屍,那他還不如直接把手伸過去被咬算了。

他們沿著場地繞了幾圈,很快手上就多出了兩套衣服。
「留言簿在這裡。」安特敲了敲門口桌子的桌面。
「你想寫什麼嗎?」
▋I ▋安特
▋I ▋ 艾瓦|諾裏斯 :
「與其說是不喜歡……更像是Déjà vu……既視感,或是懷念?不好說。」安特推了下墨鏡,「但我本來就是職業就跟殯葬有關,也說不定只是在哪裡看過類似樣式的棺材罷了。」

「遊戲找線索嗎?確實,現在的狀況有點像呢,那我們先到處找找道具吧。花很明顯在那些桌子上,那我們應該是要先找衣服跟留言簿。」
他帶著小朋友到處翻找,很快把兩者都輕易找到。
「對了,小朋友,我叫安特,你呢?」
▋I ▋安特
CVBL🍁裘爾 :
「餅乾?不算是……但確實也是被強迫過來的。」安特有些疑惑,他並沒有碰到餅乾就出現在這裡,但他並沒有多留心。
「我也是這麼判斷的,我們像是被某種生物抓來這裡強制協助一個人手不足的葬禮,不確定幫忙完到底是可以順利離開,還是會遇上最後的目標就是了。」
安特對著人伸出手,「對了,我是安特,怎麼稱呼?」
▋I ▋安特
休業 :
「確實,你大概會被懷疑,警察會把你帶走的。」
「我倒是希望這只是普通的密室逃脫,那至少我們知道時間內如果沒有逃出去,還是會被放走。我覺得更像真人實境節目,現在大概有人透過螢幕正欣賞著我們的掙扎吧。」
安特攤了攤手。
「但如果沒有其他選項,我也覺得可以先看看把這些任務解了會發生什麼事,不然這裡……看起來像是凝固了。」
他示範性地拔了片花瓣給拉提斯看,下一秒那朵花立刻恢復原狀。
▋I ▋安特
▋I ▋𝓢𝓿𝓮𝓷𝓳𝓪 :
棺材裡面是空的。
安特對她打開棺材的行為有些驚訝,但又覺得有點有趣。
「『棺材裡面躺的是死人,不是老人。』你也真不怕打開裡面真的有張臉對著你嗎。不過就算真的裡面有屍體,我們要穿的衣服應該也不是他的衣服,應該會更像是這些人的。」
安特比了比週遭神情肅穆的人,那些人的服裝似乎都是一致的,依照性別被分成兩種。
「我猜這些才是我們要穿的,要一起找找看嗎?」
▋I ▋安特
▋I ▋阿爾弗雷德 :
「你講話真有意思。」
很久沒有聽到這麼像教授在台上念課本時的用語跟口吻,安特腦袋轉了下才確保了自己有聽懂對方在說什麼。
「但我確實也打算這麼做,通常大部分情況下遵守規則會能夠保持最大的存活率。你想先從哪裡開始?還有,你介意我幫你推嗎?這樣應該可幫你省點力吧?」
他再次看向紙條,心中思索,如果他是服務人員,那應該第一優先是要換裝。
「對了,我是安特,怎麼稱呼?」
▋I ▋安特
▋I ▋Manson. C :
注意到眼前的人的『用詞』是這邊的人,安特凝視對方,看到了異色的雙眼。
原來他也是。
「是的,看樣子確實是帷幕。但你好像……不是第一次遇上?感覺你對這種奇妙的狀況似乎很熟悉。」
▋I ▋𝓢𝓿𝓮𝓷𝓳𝓪
「我以為他們會把衣服藏在這裡的。」
棺材很適合藏東西,不論是運人還是秘密,很顯眼卻也沒人想打開它,畢竟沒人想與死人面對面。

「而且死人並可怕、真正可怕的是被困在這個未知空間裡。」
她替人種墳頭草的經驗多,生者亡者的差別只在於有無生命,本質上並沒有甚麼不同,終究是個人類、跟她一樣。

「既然這裡沒有的話……那去擺花那邊的櫃子看看好了?」
她指了指放有白花桌子後面的櫥櫃,會覺得衣服放那邊總不奇怪了吧?
▋I ▋仁&摩菲
摩菲抬起頭微笑看著安特,「我會帶你逃跑,除非你想和我一起死。」雖然笑著說,但語氣像是有一半認真。

「你應該知道恐水跟戴環一些無法抗逆因素吧,你我都很辛苦。」辛苦兩字包含曾經過往、現在甚至未來,摩菲看了眼安特後低下頭看著留言簿,他邊說邊拿起筆,「經歷了很多該死的事情……」他微彎身在留言簿寫上了願平凡,簡單的三字卻是這輩子無法實現的。

「安特你有想寫什麼嗎?」簽好名後看向安特將筆遞給他。
CVBL🍁裘爾
聽到男子這樣講,溫先鬆一口氣,但還是保有警惕心,畢竟不清楚對方來歷及背景;暫時有個夥伴是可以的,溫點了一下頭,把餅乾收好。

溫花了幾秒讀唇語以及理解對方說的話,隨後問道:「最後的……目標?這樣,你有武器可以備著嗎?我自己是有。」第一步想到的就是安全問題。

……

「先順著狀況來,等待出現轉機?」對男子提議,「畢竟有不可抗力的因素在。」拒絕拿餅乾根本沒用、只是增添徒勞無功的無力感。

因為沒什麼宗教信仰,溫決定交給命運。

「叫我溫吧。你好、安特先生。」對方比自己還要高大,從容貌上他猜想安特是社會人士了,所以溫自動使用尊稱。
▋I ▋Manson. C
  「喔,我說漏嘴了嗎?」此時曼森才後知後覺地捂著嘴巴,彷彿只是一時無心的大意,而透露自己是知情的一方。當然,這只是一個假面具。

  「我很小的時候很像遇過類似的……」曼森裝作深思的模樣,看似是沉溺在回憶之中,事實他從未忘記過,亦並非是如他所說的單純。

  凝視空棺材中的鮮花,最後望向青年再露出禮貌性的微笑:「不過我已經記不清楚了。」
▋I ▋凱斯皮安・底格里 &🫀
「你覺得這東西能讓吃了的人產生某種影響?」微微挑眉,雖然本來也不打算吃這種來路不明的食物,但聽對方這麼一說也順勢點點頭,把餅乾重新收回口袋。「嗯,我也覺得不吃為妙,謝了。」

「這樣啊……抱歉。看你的樣子好像對這種場合挺熟的,還以為你在這裡待了一段時間了。」

「這張紙條上的內容,和剛才那位女士說的指示一樣……所以我在想,我們是不是被要求配合他們的儀式。」隨手把先前撿到的紙條遞給對方,並朝著放置衣物的角落微微側頭示意,「衣服在那兒,我們似乎該換上衣服然後去留言簿上留言……最後再完成紮花。」
https://images.plurk.com/1vkzb52xuxoSzft9kRy9ZM.png
▋I ▋ 艾瓦|諾裏斯
「安特大哥哥!我叫艾瓦!」艾瓦快快樂樂回答,並在瞬間就決定有事就先依賴對方,還是很不客氣的單方面的下決定,「大哥哥工作原來和葬禮有關的啊,那在這裏有其他突發事情就可以依靠大哥哥了~」

「而且我們都找齊道具了,但好像沒有什麽新綫索……」偏著頭像是苦惱的看著已經找出來的兩個項目中東西,然後認真的握拳的手輕擊在另一手的手掌上,「果然只能使用道具了嗎。」

「大哥哥原本穿的就很適合,就算換上應該也很好看,而我……應該有符合小朋友的尺寸的吧?」很順口的就先誇贊的新認識的大哥哥,才開始找自己體型的衣物。
畢竟自己身上這件紅衣怎麽看都在黑色中引人注目,即使對突發情況下陌生人準備的衣服有疑慮,但還是得換一身比較能融入。
▋I ▋奈森.埃文斯
奈森回過神後,首先注意到的是面前一具漆黑的空棺材,而當那名黑西裝女子出現在他面前發出指示時,他不動聲色地含糊應了一句。

他打算退至角落觀察周遭的一切,然而眼熟的灰髮男人向他詢問時,他停下腳步,很好地掩飾住遇見認識的人的驚訝,然而男人接下來的喃喃低語引起他的注意。

奈森慢慢走向棺材,從地上撿起一張紙,快速過目後遞給男人,「不論這具棺材有什麼古怪,我猜我們得遵循這張紙上的指示。」
休業
「放心吧,我要被警察帶走的時候會想辦法把你一起拖下水的。」露出了壞笑,拉堤斯好奇的也伸手拔了幾片花瓣,就像是看到衛生紙就想狂抽的小屁孩。

「真人實境節目的話也得跟節目組收通告費……那就從第一項開始,去找一樣的衣服吧。剛剛稍微看了一下,在那個角落有放很多東西,應該也包含制服之類的。」
▋I ▋安特
▋I ▋𝓢𝓿𝓮𝓷𝓳𝓪 :
「如你所說,找到了呢。」
安特從櫥櫃內翻出幾件衣服,數量不算多,但好在款式齊全,他替自己挑了件偏寬鬆、比平常大上一個尺寸的,打算套在自己裡衣外頭,不想直接穿上,又看了看斯維尼亞手上拿的。
「看來我們被當成這裡的後場人員了,不知道等下會不會需要去幫忙搬棺材呢。」
櫥櫃後方不遠處也有扇門,安特打開看了眼,發現是雜物間。
「這裡大概可以換衣服,女士先請。」
▋I ▋安特
▋I ▋仁&摩菲 :
「可以活著的話,應該會優先選擇活吧?真的發生的話,我們就一起逃跑吧,開著車子,像是公路旅行一樣,把喪屍甩在背後,一直往太陽的地方開。」
他像是覺得很有趣那樣笑了笑,捏了下摩菲看起來很認真的臉頰。
「確實有很多該死的事情——但我遇見你了,不好嗎?」
安特笑了笑,接過筆後用端正的字跡填完了留言簿。
「如果只是個普通的朋友葬禮,大概會寫衣些比較讓生者閱讀起來也舒服的相關言論吧,但現在不知道實際上做為屍體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大概只能簡單寫上『願你獲得安息與平靜』吧。只希望到時候屍體不要從棺材裡冒出來,走吧,我們去換衣服。」
▋I ▋安特
CVBL🍁裘爾 :
安特終於注意到,面前的人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他試了一下,發現只要是低頭自言自語的話,幾乎都不會被回應,而兩人面對面相視時,一般人眼神都會隨意在各處游移,不會一直盯著彼此的臉,但面前的人眼神從頭到尾都專注地盯著他的嘴唇看。
注意到之後,他放慢了語速,也不再一邊說話一邊走動。
「武器的話,我身上大概有幾把小刀,防身我想還可以,但要去砍或是劈一些大型的東西,大概是沒辦法的。」
「那我們就先照紙條上的訊息,去找到正確的著裝吧?」他補了一句,「對了,溫,你會很介意被碰到嗎?如果我需要突然叫你,我可以直接拉你的衣服或是拍你肩膀嗎?」
▋I ▋安特
▋I ▋Manson. C :
「小時候……辛苦你了。」安特嘆了口氣,禮貌性地不再追問。
「既然你也都知情,那就好辦了,我懷疑這是不可名狀搞出來的認知汙染幻境,但目前並沒有看到造成這個起因的『本體』,我猜測這裡認知,是必須先按照它的『規則』進行,它才會現身,才可以被消滅。」
「所以我們首要目標,應該是要找到規則。」
▋I ▋安特
▋I ▋凱斯皮安・底格里 &🫀 :
「我大概懂你為什麼這麼思考的點,為了不造成誤會,那麼我就先順便跟你簡單自我介紹一下,你好,安特‧克隆尼,喪葬承辦人。」
他從錢包裡遞出名片給對方。
「這個場合就像是我在上班一樣,所以我很熟悉。另外,我也同意我們該先換衣服。」安特笑了笑,反問:「你呢?怎麼稱呼?」
▋I ▋安特
▋I ▋ 艾瓦|諾裏斯 :
「艾瓦小朋友的適應力真強,真棒呢。」
幸好遇到的不是會哭鬧的孩子,不然他真是會束手無策。
「謝謝你的稱讚,我想我們應該也能找到適合你的尺寸的衣服,不然你出現在這裡就不合理了呢。」
安特說著,帶著艾瓦又再次東翻西找,終於在非常邊角的櫥櫃內翻出了一套尺寸剛好,看起來是全新的葬儀社人員標準服裝。
不過仔細想想,讓小孩子穿這種衣服,其實挺惡趣味的。
「我們找個地方換上吧。」
▋I ▋安特
▋I ▋奈森.埃文斯 :
「對了,忘了先跟你打招呼,嗨,奈森。」他還記得這個律師的名字。
「我認同你的猜想,花,留言簿合理推斷,應該會在門口的桌子上,看起來不難找,所以我們大概要先找到可以換的衣服,換上才會被判定為『工作人員』。」
▋I ▋安特
休業 :
「好歹是一起工作過的交情,不要這樣對待我吧?」心情輕鬆地開著玩笑,看著拉堤斯無意義的摧殘環境,接著環境又迅速復原。
「真的是真人秀的話,我就要擔心哪裡有隱藏攝影機,換衣服不能連內褲都脫掉了。」
雖然說是這麼說,但他也本來就沒打算脫就是了,這種制服總不可能要求連內褲都是一致的吧,太變態了。
他跟著拉堤斯在角落翻找,果然找到了包在塑膠套裡的衣服。
▋I ▋仁&摩菲
「你這樣說感覺挺浪漫的,接受你的提議。」摸摸被捏的臉頰。
「還不錯,各方面來說。」摩菲有點賊賊的笑了下。
「要是真的有危險,就像你說的一起逃吧。」

摩菲點點了頭便兩人一起去找更衣室換上衣服。
「這裡有一間更衣室,你要先換嗎?」他打開了更衣室的門看了下室內確認下有沒有問題,感覺還滿大間的,「還是你覺得兩人一起進去換較快?」
▋I ▋奈森.埃文斯
「好久不見。」他朝安特點點頭,「既然是工作人員都要換上的衣服,應該會放在角落或是專屬於工作人員的休息間。」

他環顧一圈,在房間另一頭看見一扇隱蔽的小門。奈森毫不猶豫地繞開人群,敲開了房門,從桌上拿了兩套男款的制式西裝,剪裁質料都是常見的款式,只是每套西裝上都放了一朵純白色的胸花。

「在這邊換上吧,等會再過去門口看看你說的花和留言簿。」奈森將另一套交給安特,問起對方剛剛那句讓他有些在意的喃喃自語,「這具棺材有什麼問題嗎?」
▋I ▋凱斯皮安・底格里 &🫀
「深野木比良。」他接過名片,目光掃過字樣,確認後才收起。「恰好,我的工作也和這方面有點關聯——只是我的職責是盡量延誤那些需要你服務的人到你工作場所的過程。」

他一邊隨安特走向放置衣物的角落,「照你的經驗來看,這些指示……應該沒什麼問題?」沒有催促對方,隨手挑了件尺寸合適的黑衣換上,同時等著安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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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𝓢𝓿𝓮𝓷𝓳𝓪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厚。
斯維尼亞沒有辦法只套衣服就好,看來是得整套換下來了,即時她並不是那麼願意穿上這個未知空間的衣服。

「我馬上好。」
她走進雜物間,以最快的速度換上衣服,整套衣服合身的令人感到不適。

「久等了。」
莊重的西裝配上她俐落的馬尾,看起來像個經驗老道的喪葬人員。

「等你換好,我們就去門口留言簿那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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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VBL🍁裘爾
留意到安特語速放慢了。

「我有著一把瑞士刀,還有其他防身物品。到時候就隨機應變?……我想。」溫覺得這似乎是他們現階段可以掌握住的應對方法。

既然決定要做,溫就想用心的執行,葬禮確實得莊重對待。雖然他「應該」並不認識死者。

「衣服好像在那邊。……我們是、穿工作人員的制服嗎?」溫好奇地說。希望等等會有看到可以換服裝的更衣空間。

「噢、我還好,不會介意。就麻煩你了……各方面都謝謝你,安特先生。」看安特已經發現到他的聽力問題了,溫感受到對方那細膩且暖心的行動。
▋I ▋Manson. C
  「噢,對了,我剛才撿到了這張紙條。」曼森把剛才發現的紙條交給對方,上面寫著本日須知,要求所有人保持衣著一致,還有……這些應該是葬儀人員的工作?

  「我想我們應該要先換衣服?」先不說紙條上的要求,曼森這一身打扮顯然並不適合出現在喪禮,太過鮮艷,可能還會引人側目。
▋I ▋ 艾瓦|諾裏斯
「嘿,謝謝大哥哥誇獎!」

看著翻出來的小孩子體型制服,艾瓦第一時間想的是:”呀,這裏有人準備非法雇傭童工!“但再思考一下,説不定是家長帶來上班而已,總不可能是因爲自己進來而量身打造的吧!

「好啊,好啊!剛剛找東西的時有看到更衣室,我們一起去吧!」用力點頭同意,一手抱著衣服,還伸手再度抓住對方的袖口,輕輕扯著往自己看到的更衣室方向帶。
「對了安特大哥哥,我能和你同一間換嗎?兩人一起有個照應,雖然我是小孩,但有事我也能提醒你呢。」雖然自己是個玻璃娃娃,而且和對方也是第一次見面,但有個人能在這莫名其妙的地方互相照應還是好的。
休業
「也不會有人想看你脫內褲啦⋯⋯不對,難說喔,脫下來的話收視率說不定就會飆高了。」突然就把這一切都是真人實境秀當作是前提繼續接續了對話,拉堤斯邊以一種毫不在意的語氣說著,邊拿起了幾套衣服在自己身上比劃,最後拿了一套尺寸比較符合自己的衣服。

「但是說實話,脫到只剩下內褲也是蠻嚇人的啦。如果沒有更衣室的話,就拿衣服綁在腰間,前後各一件當個遮羞布吧。」這麼說著的人還真的把自己的外套綁在腰間,思考了一下後拿出塑膠袋裡面的衣服綁在反方向,立刻就製造出一個像是穿了件裙子的假象,「你看,像這樣⋯⋯啊,不過兩側就要小心走光了。」
▋I ▋安特
▋I ▋仁&摩菲 :
「你是不是在想不正經的事?」他眨了眨眼,抿嘴笑著,「不行喔,小蛋糕,我們要看場合,在這種奇怪的狀況下,我們可是要扮演工作人員,要保持莊嚴肅穆,要是弄髒衣服或是場地的話太褻瀆了,這樣不好。而且,在更衣室內忙到一半,如果有人突然衝進來怎麼辦?」
安特一臉正經地說了一些有的沒有的,身體卻很誠實地把人推進更衣室,兩人一起在裡面換衣服,而他也如他所說,真的沒有做任何事情,很快換好衣服離開了更衣室。
「好啦現在我們應該要想辦法確定自己到底是場內還是場外支援,又或是都是。你想先去看哪邊?花的那邊?還是門口的簽名簿?」
▋I ▋安特
▋I ▋奈森.埃文斯 :
「你不覺得這具棺材設計得很美嗎?顏色、款式、形狀,都是吸引人的樣子,簡直符合我的所有審美觀,如果讓我挑我葬禮的棺材,我大概就會買這個款式。」
安特像是開玩笑般地說著。
「雖然其他還不清楚,我至少可以確認,挑這具棺材的人或是東西,品味挺好的。」
他接過衣服,也沒有避諱就當場脫下換了起來。
▋I ▋安特
▋I ▋凱斯皮安・底格里 &🫀 :
「白衣天使是吧,確實,感覺有點像你給人的感覺。」
安特跟著換上衣服,同時一邊說著。
「如果在還能保持著對這個世界有正確的理解與認知的情況下,通常以這種陷入特殊幻覺的狀況下,照著前人留下的規則,或是照著幻覺提供的規則,是不會有事的,當然,要那個規則是不傷害任何物品的。不過如果持續性的遇到相同場景、不斷的陷入同樣的狀況下,且因此開始對世界有了偏差的認知,那麼就很危險了。」
「所以可以的話,還是盡快解決離開,不要在這種地方待太久比較好。」
安特調整著自己的胸花,接著指著門口跟桌面兩處相反的方向問。
「花或門口,選一個吧。」
▋I ▋安特
▋I ▋𝓢𝓿𝓮𝓷𝓳𝓪 :
「馬上就來。」
安特也立刻快速的換好衣服,跟著斯維尼亞一起走到了門口。
他對這種流程很熟悉,所以提起筆就立刻寫上了「願死者獲得永恆的安息」,接著將筆交給了斯維尼亞。
「寫的時候措辭請盡量小心點,不要寫到跟自身有關的話。」他提醒,「還不知道寫下的內容跟規則是否有關,如果不小心寫了真希望你在這裡之類的話,被判定成什麼東西就糟糕了。」
▋I ▋仁&摩菲
「我也是會看場合的。」笑著戳戳了安特胸口下,「我看你是想躍躍欲試那個,色鬼。」他輕輕一笑。

換好衣服戴上手套,摩菲將衣服拉整齊戴好白手套。
「我們先去門口吧,紙條上說帶領賓客留言簿並簽名再支援紮花。」摩菲邊說邊看著不遠處的還未整理的白花。
「我在看到小男孩之前也是先看到了那白花。」摩菲喃喃下後看向了安特,「你也有遇到那小男孩嗎?我遇到的那小男孩的瞳色跟你剛好相反。」
▋I ▋安特
CVBL🍁裘爾 :
「好的,我們都隨機應變,真的不行就跑吧。」
他正視著溫的臉點了點頭。
「是的,如果照那位吩咐我們的人所說,應該我們就是工作人員,所以應該是要跟它們換上一樣的制服,我猜應該會有地方存放衣服跟更換,我們找找看吧。」
既然對方不抗拒肢體接觸,他便上前拍了拍溫的肩膀。
「不用對我道謝,我們現在可是彼此的夥伴,我說不定也會有什麼需要仰仗你的地方,就別這麼客氣啦。」
如安特所說,他們在櫃子內找到了衣服,也找到了一個小小的雜物間,看起來至少可以容納一個人換衣服的空間。
▋I ▋安特
▋I ▋Manson. C :
安特快速閱讀了紙條。
「有這個就好辦了,我們照做吧,先找找看衣服。」
他看了一眼對方的服裝,確實是鮮豔到如果參加葬禮,會被認為是來找麻煩的人的程度。
「確實,不過鮮豔的顏色滿適合你的,要換掉還真可惜。」對方的異色眼讓他油然升起一點親切感,講話語氣也更加柔和了點。
「這裡滿多櫃子的,我們分頭找吧。」
▋I ▋𝓢𝓿𝓮𝓷𝓳𝓪
尼奧尼拉簡單的在留言本上寫下「安息」後便將筆放下,對於一個陌生人的葬禮,她並不想花時間跟心思,何況是在一個未知空間被迫成為禮儀人員?

「確實,要是真出現了什麼就麻煩了。」
她觀察著門外,這裡詭異的狠,尼奧尼拉可以確定的活人只有自己與名為安特的男人,她確實是該怕一下猜對,但現在才怕似乎又太晚了些。

「剩下的應該是包花吧?」
「真希望能趕快走呢……」
▋I ▋安特
▋I ▋ 艾瓦|諾裏斯 :
「當然可以,我們一起換吧。」
被艾瓦拉著衣袖前進時,他不由得對這個理智的孩子又高看了幾分——他很怕小孩子總是濕黏黏的,不知道摸了什麼的手掌,但艾瓦很有分寸又不哭鬧的舉動讓他放鬆許多。
更衣室雖然不大,兩個大人大概是會很壅擠的,但一大一小還算是剛剛好,因此他們雖然偶爾會有碰撞,但還算是很快就都換好衣服出來。
「留言簿我們寫好先放回去,再處理花?」徵求著小朋友的意見。
▋I ▋安特
休業 :
「不是我自誇,我倒是覺得我的身材應該有人願意付費觀看。」
這句話讓人聽不出來是真心的還是開玩笑,但總之安特看著拉堤斯的舉動,思考了片刻要不要繼續看人試著表演如何不走光換衣服,但最後還是良心發現指了指拉堤斯背後的方向。
「我是覺得那扇門後應該是個房間,也可能會有可以換衣服的地方,我打算去那邊換,但我也不知道門裡會不會也有攝影機呢,還是我先以身試毒看看?」
說是這麼說,但安特人已經走進房間。
▋I ▋凱斯皮安・底格里 &🫀
「白衣天使的工作範圍大概比我廣得多。」畢竟當我試圖延誤這個過程時,對方已經是具軀體了——這麼想著,朝安特露出一個微笑後補了一句,「我負責最後的檢查。」

「很有趣的分析,那我就聽從專業人士的建議了。」換好衣服,聽著安特的分析,微微頷首後隨口一問,「不過,沒有那種『做了一樣的事情後,反而變成了其中一部分,最後無法脫出』的情況嗎?」

「花吧。不過,如果留言簿可以帶過去寫,那我們就能同時完成兩件事。」稍作思索,語氣平淡地補充後打算朝桌花的方向走去,「如果你想確保流程正確,我可以留個最後的步驟給你,確保你確實動手完成了桌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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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VBL🍁裘爾
夥伴……是呢,現在這種共患難的時刻更加的難得可貴。尤其還特地為了他調整語速跟溝通方式。

仔細想想,這種時候遇見的是像安特這樣子的人,可真是太好了。

「沒問題。我們一起協力離開這裡。」溫道出彼此互相信任之話語。

隨著安特,溫也看到了工作人員衣物跟雜物間,「安特先生先進去換吧,我再找一下衣服的尺寸。」其實屬於他的尺寸已經翻到了,只是溫想把頭上的頭帶換成黑色的;畢竟,目前的顏色太過鮮豔,但「不戴頭帶」似乎直接被溫擺在下下策的選擇。
▋I ▋奈森.埃文斯
「......原諒我欣賞不來。」

先不說他是否有欣賞藝術品的天賦,他也對於未來會裝著自己的盒子的外觀不感興趣。不過......東西?普通人可不會在這種語境中使用這個詞彙。

奈森邊思索著邊側過身換下了原本那套西裝,更換著裝的同時,也無可避免地露出了取代整條左腿的金屬義肢。他一一套上長褲、襯衫,最後扣上制式西裝外套的鈕扣。

「安特,你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

他很好奇對方是否同樣碰到那個少年,是否知道不接下那塊餅乾便會陷入輪迴,這也是他毫不猶豫選擇先遵從指令的原因,與其一無所知地任人擺布,不如順從局勢,伺機行動。
▋I ▋Manson. C
  面對突如其來的稱贊曼森眨了眨眼,隨後露出真誠的笑容欣然接受:「蒙受誇獎,您也是。」對相沉穩卻亦張顯個人的裝扮,坦白說,曼森對於青年也有同樣的想法。

  「對了,我叫做曼森,是個畫家。」曼森一邊在櫃子中尋找合身的制服,嘴巴幾乎沒有停過:「雖然現在說這句話有些不合時宜,但我還是很高興能遇見您。」

  「啊,您看看這一套合不合身?」從櫃子中找到了一套黑色的西裝,對於曼森的身高似乎過大,但或許正適合穿在對方身上。
▋I ▋ 艾瓦|諾裏斯
在換衣服的時候,艾瓦摸出了一個胸針別在右胸前,樣式和他別在帽子上的類似,作為一個孩子即使在這種場合也還是想要悄悄帶上自己喜歡的紅色。
「呀,大哥哥果然穿上衣服還是一樣帥氣好看呢。」從更衣室出來後在對方面前左右轉著看了一圈,再度誇讚對方,語氣真誠甚至還稍微鼓掌。

「好主意!還和紙張的順序一樣,這樣也更安全吧。」認同的點頭,將之前拿走的留言簿先遞過去。
「不知道這是要留言給誰呢,那要寫什麼呢?」不了解葬禮的主人,稍微有點擔心會寫到不該寫的東西,「而且也沒法從現場看出來什麼,真要說只有一開始給餅乾的小哥哥比較特別。」
▋I ▋安特
▋I ▋仁&摩菲 :
「小男孩?多小?」安特一開始還沒在意,隨口回應,但聽到摩菲描述出的是個十六七歲左右的青年後,態度就轉變了,他開始急急追問:「你是說跟我一樣一紅一粉,但是位置相反?」
他摸著自己的眼睛跟摩菲再次確認,在得到肯定的答覆後,臉色陰沉。
「他也在這……又是他……或是整件事根本就是他做的……」
他臉色凝重地喃喃自語,沒注意到自己已經被摩菲帶到了門口。
▋I ▋安特
▋I ▋𝓢𝓿𝓮𝓷𝓳𝓪 :
「我也希望。在這裡多待的每一分一秒都感覺空氣像是凝結了一樣。」
安特也在簽名簿上簽名,接著留言了:死亡是最安詳的休息。
他們接著找到了一張旁邊人最少的桌子,加入了身旁那些動作有如機械般精準的人的行列。安特偶爾會幫忙支援花藝那邊的團隊,因此對這樣的動作並不陌生,稍微看了一下花的造型就很快能夠弄出幾分模樣,快速地撕著膠帶折著防水紙,把花層層疊疊地裹入其中,最後整理著花盆的外型。
「還順利嗎?」他抽空關心了斯維尼亞一下。
▋I ▋安特
▋I ▋凱斯皮安・底格里 &🫀 :
「通常不行,雖然我們現在似乎只有我們兩個活人,但簿子永遠是該被擺在門口讓人簽名的。」安特聳了聳肩,「但誰知道呢,說不定這裡也不明白什麼才是正確的,畢竟也有很多規則看起來就是錯誤的,不倫不類,混合了一大堆習俗。」
像是不需要讓他們這些工作人員簽留言簿,花也不應該是到現場才開始處理,早就該都完工了,又不是在擺攤。
說著他們便走到了一張擺著花的空桌,安特看著花,發現都是些常見的白花,似乎沒有什麼特色,也並沒有他們現在戴在胸口的那種款式。
有趣。他心想,招手讓深野木比良一起研究鄰桌正在逐漸成形的桌花款式,準備偷師模仿。
▋I ▋安特
CVBL🍁裘爾 :
「好,我先進去,如果有事就喊我,我會聽到的。」
安特又多看了一眼這個空間,這個像是準備室一樣的空間如此寧靜,感覺連時間都像是不會流動一般。他望著棺材,又望著裝飾著四周的花,那些花上的露水也都像是不會滴落一般,一切都如此死寂。
他關上門,在狹小的雜物間裡換上了衣服,再次推門出來時,溫已經站在門口了。
好像有哪裡不一樣,他多看了兩眼,這才想起原本溫頭上那一抹鮮亮的橘色已經被黑色給取代,讓他的髮絲似乎明亮了幾分。
「黑色也不錯。」他真心誠意地誇獎。
▋I ▋安特
▋I ▋奈森.埃文斯 :
眼角閃過一絲金屬的光芒,安特注意到了之前在咖啡廳時沒有注意到的東西。
「我也不清楚呢,感覺上一秒還在工作……然後下一瞬間就在這裡了,跟你可能也差不了幾分鐘吧,不過在你過來前,那些人好像都沒有理會我的樣子。」
他歪頭想了想。
「說不定我是被車撞了之後失憶,然後就被人誘拐,送來這裡的?律師先生,請問如果是這樣的話,兇手該怎麼判刑呀?」
他半開玩笑地說,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像是沒有看到也沒注意到那樣自然地轉移了視線,指著不遠處正散落在桌上的花。
「對了,你該不會也對花過敏吧?你這次有帶正確的藥了吧?」這次安特的表情就很正經,他一臉擔憂地望著奈森。
▋I ▋𝓢𝓿𝓮𝓷𝓳𝓪

「嗯……還算順利。」

桌上宛如颶風過境,幫人準備葬禮?幫花準備葬禮才對。
只見原先是白色花朵只剩下寥寥無幾的花瓣還勉強掛在花托上,莖葉被捏的挺不起來,整個花束看起來非常適合恐怖電影。


「它看起來很完美,這樣沒問題的。」
自我說服ing。
▋I ▋仁&摩菲
摩菲注意到安特的狀況意識是到自己遇到的小男孩可能跟安特有關,在聽到對方說的話讓他想起了小時候發生的事情,而有點擔心起安特狀況,但沒開口去直問。

站在門口準備招呼客人入場簽名,卻發現安特依然沒恢復狀況,摩菲深了呼吸後伸手牽住安特的手,希望這樣子可以讓他安心點,「會沒事的,我會陪著你。」

「我們不是說好要是有危險,就一起逃走?」摩菲露出微笑看向安特,「相信我,會沒事的。」忍不住又說了一次,不想安特被受影響太深。
CVBL🍁裘爾
「是,確實,謝謝。我好不容易找到黑色頭帶。」溫想,安特當然也適合黑色,只是這種場合溫沒說出這句想法。

溫看雜物間空了出來,「那我也進去換,有事情會喊你。」關上門後,溫也迅速替換服裝;都穿好時認為意外的真的挺合身?包括那黑色頭帶?如此貼心準備衣物的這空間、使溫不知道該感到驚喜還是應該要害怕。

把剛脫下、屬於他的衣服褲子擺好,希望等等有時間可以回來拿。武器們也已經移動到葬儀社人員制服內。

「久等了,安特先生。」都弄好完畢,開門走了出來。

「我記得接下來是,簽名的步驟?」環顧四周找,在門口那方向留意到疑似簽名簿位置,「好像在那。」溫輕輕指了指門口說。

另外,溫認為剛那女子可真的不見了;而現場其他肅穆的「人」也「死氣沉沉」,彷彿只有他跟安特兩個人是活人似的。
▋I ▋安特
▋I ▋Manson. C :
「你好,我也很高興遇見你,不管在哪裡相逢,我想都是緣分。我是安特,在棺材面前說這些話,我也不知道算是不合時宜或是恰到好處,但我是個喪葬承辦人,或許這就是我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你如果是個畫家,說不定……之後也會有會使用到您的技能的地方?」隨口猜測著,不自覺地對藝術家加上了敬語。
安特接過,比對肩線就發現與自己的身材一致。
「看起來正好合適。那麼我就先去找個地方換上了。」他向曼森微微點頭致意,「如果您等等找不到,我換好再協助您一起尋找。」
▋I ▋安特
▋I ▋ 艾瓦|諾裏斯 :
「謝謝你的稱讚,艾瓦小朋友也很可愛呢。」視線注意到對方胸口上的胸針,想了片刻後把自己原本收到口袋裡的胸針也拿了出來,別在跟艾瓦差不多的胸口位置,這樣他們看起來就是一套的了。
他牽著艾瓦往門口的方向走。
「這就是我的專業領域啦,通常留言簿會拿來寫一些訊息給死者,大家簽名時就會一起翻看,比方說『我很懷念跟你一起在沙灘上共度的美好時光』,或是『我永遠不會忘記我們當初一起去滑雪有多開心,我會一直想著你的。』這種,不過我們對死者沒有什麼共同記憶,大概也只能寫些普通的,希望你能獲得安寧這種吧,大眾基本款。」
安特翻開留言簿,卻發現前面其他人簽名與留言的內容在他眼中都成了一團模糊,他只能照剛剛自己說的簡單寫上訊息,接著將筆遞給艾瓦。
▋I ▋安特
「也不要捏造比較好,如果真的被『創造』出那段回憶就麻煩了。」他低聲提醒著。
▋I ▋安特
▋I ▋𝓢𝓿𝓮𝓷𝓳𝓪 :
安特難得震驚地盯著桌面。
桌上發生的慘案簡直就像是犯罪的第一現場,難道他們除了人之外等等還要幫這些花一起辦葬禮了嗎?
聽著斯維尼亞像是在自我說服一樣肯定著,安特的臉部出現古怪的顫抖,還咬緊了嘴唇,好一陣子才恢復正常。他走到斯維尼亞身旁,試圖調整跟挽救那一盆地獄繪圖,但弄了好一陣子也才讓花從死亡變成中風,還是離死不遠。
「嗯,我想就這樣吧。」他說服自己般別過眼睛,接著把自己那盆也弄好了。
▋I ▋安特
在最後一枝花插入花盆的瞬間,一陣香風穿過了他們。
但那陣風卻沒有吹動任何一片花瓣,他們在那瞬間像是來到了春天一樣,空氣裡滿是花的香氣。
方才那個唯一曾經與他們溝通的工作人員走了過來。
「看來你們完成……時間差不多了呢,我們往這邊走吧!」
顯然斯維尼亞的那個東西不會被認為是完成,安特正在心想,本打算提起腳步跟上工作人員的腳步,接著卻感到眼前一黑。
是時候了。
什麼時候?
交流結束
中/謝謝尼拉中我真的笑爛wwww請把這盆地獄帶回家讓尼拉作紀念吧(???
順便誇誇上面的制服美圖,好香
▋I ▋Manson. C
  「噢,您是喪葬承辦人?那真是太好呢!」這是一場美麗的巧合,不是嗎?在不明的葬禮剛好遇上相關的專業人士,這或許是新朋友的小小惡趣味,但曼森顯然一點困擾都沒有,還有點樂在其中。

  最終曼森亦找到了適合他的制服,在更衣間換上了制服,合身得彷彿是特地為他準備似的,真是不可思議。

  「讓您久等了嗎?說起來我完全不知道喪葬承辦人該做什麼,也許要勞煩您指導了。」
▋I ▋凱斯皮安・底格里 &🫀
「原來如此,那就聽你的。」
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麼,既然對方比自己更熟悉這種場合的運作,那順著對方的判斷來行動確實是更合理的選擇。

視線掃過桌上那些單調的白花,雖然自己從事與死亡相關的行業,卻很少主動踏入這類場合,一時也看不出什麼特別之處……正思考著這點,就見安特朝自己招手,於是走近一起觀察鄰桌的桌花製作流程。

目光落在那些逐漸成形的桌花上,伸手翻看幾支花的枝幹確定步驟後,才開始依樣畫葫蘆地模仿。

「……這樣的話可以嗎?」
過了不久,他手上拿著個看起來還算似模似樣、但也談不上精緻的版本,並微微側頭向安特詢問意見。
https://images.plurk.com/4nlxDGZJK5xbfkRWywuqKZ.png
▋I ▋ 艾瓦|諾裏斯
「耶,我們衣服是一套的。」乖巧的任對方牽著走時,開心的壓低聲音悄悄咬耳朵,對於兩人一起做的小小“壞事”十分快樂。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張著大眼崇拜得看著大哥哥,安靜聽著並偶爾認同兩句,等對方說完才再度開口,「這麼說來,留言簿感覺應該是給親屬和友人寫的,我們完全不認識死者,死者也不會想看吧。」

真搞不懂拉人進來的傢伙到底想要幹嘛。

「啊,謝謝大哥哥的提醒!那就不能亂寫了……寫簡單點,簡單點的!」光想想就覺得亂寫會更危險和麻煩,拿著筆思考的同時嘴中還小聲念叨著,最後慢慢的一筆一畫寫下了『一路走好(Farewell)』。

「這、這樣應該可以?」
▋I ▋安特
▋I ▋仁&摩菲 : 手心傳來的溫度終於讓他鎮定一點,他微微低頭,看著比自己矮了一點的摩菲,看著灰髮髮根裡冒出的黑色,有幾根正不受控制的亂晃,用手指戳了戳。
「我希望。」他努力振作精神,像是把自己拔除泥沼,露出笑容。
即使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他大半個心都是糜爛的、腐壞的,那些事,他沒跟摩菲說過。他沒跟任何人說過。那是他被一次一次撕裂、提醒存在、永遠不會癒合的傷疤。
不能跟任何人說。
「好像沒看到任何客人,我猜我們搞不好也要假裝是『客人』,不如我們自己來寫吧。」
他逃避眼神般低頭拿起筆,寫下「願過往的夢魘離你而去」,並簽了名。
休業
拉堤斯聳聳肩,對於安特的自誇不打算做出任何評論,四處看了看後找個了個牆角,拖張椅子到自己的面前後一點猶豫都沒有的就在那邊以他想出的方法換起衣服。他確實不太介意被看到,假如說只要完成這些任務就可以離開的話,被看到裸體一兩次也沒什麼問題。

扣上最後一顆扣子,他接著抱著自己的衣服走到房門門門口,找到了本留言簿。

既然花瓣被扯掉會復原,那寫字也會被重置嗎?他心想,然後拿起筆,在留言簿上簡單寫了個『晚安^^』。而不意外的,那個字跡並沒有消失。看來是這個了,確定接下來的任務,拉堤斯蹦蹦跳跳的跑去敲了敲更衣室的門。

「你想不想來寫留言,快點出來一起寫~」
輕快的語氣如同在唱歌一樣,配合的是可能有點耳熟的旋律
▋I ▋阿爾弗雷德
「阿爾佛雷德。謝謝你的好意,稍後再麻煩你。」
因隨口的好心提議詫異,但環視周遭,即便為門扇半掩的單人更衣室,內部似乎也沒有可整理衣著的穿衣鏡,獨自整頓無法確保胸前配飾的平衡。
感謝青年的好心提議,望了門口一眼雖然條件裡包含帶領賓客簽寫留言簿,而顯然除了外來的兩人,在場的時間宛如凝固,即便已存在空間裡的人影時而交互私語,可即使聆聽,也不過為破碎的單字凌亂交織,錯覺中精巧的模仿現實。

在更衣室外等待安特完成換裝,遠遠的凝望木訥而重複固定動作的來客與葬儀人員,模糊感到也許這個場景曾經在何處發生過,但記憶無法記憶所有細節,導致容易遭人忽視的周邊環境徒留模糊的映像。
雙手交疊制服上,指尖輕點手背,又將口袋裡的餅乾取出檢視一番。
▋I ▋仁&摩菲
他摸摸自己被戳戳下的頭頂。
看著安特的笑容,摩菲本來說點什麼但沒說出口,抿了下唇低下頭看著安特寫下的留言。
「大概也只能這樣了。」摩菲點點了頭,在安特寫完後接過筆寫下了「願光明能帶領你離開黑暗。」再次簽上名。

「最後剩下紮花了,我們走吧。」怕安特又陷入低迷,摩菲手依舊牽著安特的手,直接拉著人走到放白花的地方才放開手。

「安特你紮過嗎?」摩菲注意到一旁已經紮好的花,「我們是不是要把花用的像那樣子?」
▋I ▋安特
CVBL🍁裘爾 :
安特跟著溫一起走到了空盪盪的門口。
沒有賓客。
門出不去,合理猜測,賓客指的可能是像他們一樣掉進來的人,確實,說不定等等就會有人像他們一樣出現,但等待顯然並不是一個最好的做法,那太把一切交託給運氣了。也不會有人突然出現在這裡。
安特看了那本留言簿幾秒,決定把自己視作賓客,拿筆簽好名,寫了簡短的祝福之後把筆遞給溫。
「你也寫吧。」
▋I ▋安特
▋I ▋Manson. C :
安特已經換好,正在等著曼森,聞言簡單解釋了下。
「其實如果已經進展到這個程度,棺材也好了、花叫也好了剩處理、工作人員也都找好了,剩下的可能就是瞻仰遺容的位置,還有最後會一起吃點東西的地方吧。」其實還有針對個別信仰要去調整的典禮部分,但既然沒遇到就算了。
「既然我們被認定是承辦人員,那就照章行事就可以了。」安特想了下,「先去寫留言簿吧,我想應該也只是單純寫幾句給死者的祝福就好。」
▋I ▋安特
▋I ▋凱斯皮安・底格里 &🫀 :
「挺好的。」安特看著那盆看起來與其他桌相差不遠的花盆,「果然法醫的手也跟醫生一樣很穩。」他手邊的花也處理到了最後,於是他加速插完。
桌上現在擺著兩盆花,和小山般的剩下花材。
安特遲疑片刻,「我們應該不是要插完一整桌吧?那也太多了。先去簽名看看?」
▋I ▋凱斯皮安・底格里 &🫀
「過獎了,安特先生真是位擅長誇獎人的專業人士。」
聽見安特的評價後一貫地笑著回應,話語中倒也是表達了幾分真誠的感謝。
眼看對方也完成了花朵的安插於是也順勢瞥了眼鄰桌,視線停留在那些遵從指示、仍在整理桌花的其他參加人員身上。

「或許這之後也會有其他人接手,就像他們一樣。」微微點頭,示意了一下那些忙碌的身影,隨後放下手上的桌花,「我同意,先去簽名看看我們這樣算不算完成流程吧,大不了之後再回來補做。」
https://images.plurk.com/66qByY1FQmNtDDbrffsrYX.png
CVBL🍁裘爾
溫接過安特遞來的筆,正要寫的時候稍微愣住;腦中思索著這個狀況下該寫出什麼樣的祝福話才是最妥當的。也稍微參考了安特所寫的內容。

隨後抿著嘴,溫只寫下:

"Rest in peace."(願你安息)

"Mr. Wen"

「我寫好了。……」

「我們剩下紮花嗎?」

雖然說與溫的街頭繪畫工作拿來一起比較的話、都是作為藝術的一部分,但他實際上沒有紮花過。會是觀察一下就可以理解實際操作的工藝品嗎?
CVBL🍁裘爾
溫查看擺在桌上的白花……隨後猛烈地、突然想起什麼。他看向安特問:

「你剛剛是看有沒有『賓客』來到對嗎?」溫想到紙條上面寫的「帶領賓客」一事,「……難道會是怕我們發現出口在哪嗎?……」溫困惑起來。但嚴格想想,只有這個可能性了。

他又想著,其實工作人員好像不需要「簽名」不是嗎?溫不太了解葬儀社人員的工作細項內容,所以剛隨著安特也一起簽寫了。但其實溫聽說過一部分葬禮場合,工作人員是也能簽名以及留下祝福,基於這點,溫就不多加深討了。
▋I ▋安特
▋I ▋ 艾瓦|諾裏斯 :
「是啊,就擔心他還真的想爬起來看呢。」
安特嘆了口氣,雖然看過的屍體很多,但他還是希望所有屍體都是乾乾淨淨不要腐爛、不要有臭味、面貌不要太可怕的。

「挺好的,就這樣吧。」他把簽名簿闔上,接著帶著小朋友走到了空桌旁。
「玩過插花嗎?我覺得滿有趣的,是很可以體現美感的活動。」他轉頭,卻發現桌子對艾瓦來說似乎不太方便,猶豫後彎腰問著:「艾瓦,需要我抱著你起來嗎?」
▋I ▋安特
休業 :
聽到規律的敲門聲與歌聲後,安特差點笑出聲。
雖然他對那部影片沒興趣,但當影片大紅,鋪天蓋地般在各處出現到洗腦的旋律讓他很難以忘懷,何況為了跟不同人約會他還看了好幾次,都快要可以變出冰了。
「Go away!拉提斯!」他喊著,但在幾秒鐘後就推開了門。
他看見了拉提斯手裡的留言簿。
「要寫的是這個嗎?安娜?」
▋I ▋ 艾瓦|諾裏斯
「我有看過!不過沒自己動手過!」誠實回答的小朋友雙手搭在桌邊,踮著腳好奇的看向插花的材料。
「大部分的花的顏色都好淡呢……有什麼規矩嗎?」心裡想著如果讓他去買花回來佈置,絕對會選超級鮮豔的。

「可以嗎?但這樣會太麻煩大哥哥嗎?」聽到安特詢問,艾瓦立刻望向對方,眼睛都像是亮了一起,但想到兩人都要完成任務又猶豫了。

「大哥哥,你說如果我直接坐在桌子上會被罵嗎?」看了看周圍,似乎除了一開始大姊姊搭話外就沒人理他們兩了……或許這樣失禮也不會被說教?
▋I ▋安特
▋I ▋阿爾弗雷德 :
「久等了,換你。」
安特換好裝走出更衣室時,重新走到了阿爾弗雷德身邊,便見到人在看一塊小小的餅乾。淺棕色的餅乾上有十字架的記號,看起來很簡樸家常,沒什麼特殊的。

「怎麼,你餓了嗎?那是你自己帶來的?」
安特並不覺得餓也不覺得渴,但他並未發現什麼異常。
▋I ▋安特
▋I ▋仁&摩菲 :
自己像是個小朋友一樣被牽來牽去,雖然感覺有點古怪,但安特不覺得排斥,只是下意識用手指捏著摩菲掌心的軟肉,用指尖輕輕戳著。
「嗯,幫過忙。」
他看了一眼旁邊像是示範組一樣精美的花,覺得難度不大,應該很好做,但就是不想動手,乾脆整個人從背後靠著摩菲,把臉埋在摩菲肩膀上。
「你先弄。」
▋I ▋安特
▋I ▋凱斯皮安・底格里 &🫀 : 安特帶著人走向門口,在簽名簿上輪流簽上了名。

在最後一個筆畫被留在簽名簿上,筆被提起,離開紙面的瞬間,淡淡的花香出現在他們鼻尖。
那不是他們記憶中存在的任何一種香味。

在這個空間當中,唯一一個曾經開口與他們溝通的女性工作人員走了過來。
「時間差不多了,都準備好了的話,往這邊走!」
她往某扇門的方向走。
安特看了身旁的人,他也正看著自己,兩人一同邁步。

接著安特眼前的場景卻開始搖晃。

交流結束
中/謝謝虎仔中 看著圖片越來越長我每次點開都想說這是我打的嗎(??)字好多我看不完(???)謝謝您的貼心
▋I ▋安特
CVBL🍁裘爾 :
「是的。」
這裡需要的花款看起來並不是什麼特別複雜的款式,因此安特並不覺得困難,拿起花就開始剪枝除葉,對照著其他盆開始處理。
聽到溫的提問,他放下手上的東西,轉頭正臉對著人回答。
「對,『帶領賓客』這個要求若是一直沒有人現身,或許就會是個死局。所以那個工作人員才那樣子提示我們可以直接執行。可能如你所說,怕我們找到出口,又或是有其他考量也不一定。」
「沒關係,都執行完就知道了。如何,你那邊還可以嗎?需要幫忙嗎?」
▋I ▋安特
▋I ▋ 艾瓦|諾裏斯 :
「跟葬禮不適合穿太鮮豔的服飾一樣吧,通常都是黑,不然就是少量的灰白。」
「我覺得這個想法很聰明,我們試試看吧,如果真的不行再說吧,管他的。」
他輕鬆就把艾瓦抱了起來,讓他坐在桌子上。
「坐穩囉,小心別掉下去受傷了。」
確認艾瓦穩穩坐好,他把桌上的花材整堆拉了一部分過來,兩人分頭弄起桌花來。
▋I ▋奈森.埃文斯
「那也得兇手是人才行。」他開玩笑似地回覆,又將那朵白色胸花別在胸口的衣襟上。聽對方提起初見的糗事,他失笑道:「多謝你的關心,我真的只對咖啡因過敏。」

他走出休息室並在留言簿上寫下一句「願你安息」和自己姓名的縮寫後,就將注意力放在那些散落在桌面上的花朵,又將目光投向安特,「你會嗎?」

奈森的語氣在這時顯得有些遲疑,還帶了點求助的意味......?
▋I ▋仁&摩菲
摩菲感受到安特靠上來的重量,拿著花的手頓了下。
「交給我吧。」摩菲沒有多問,空出的另一手摸摸了安特的頭,就這樣讓他繼續靠著自己肩膀。
... 「跟你分享一首我喜歡的其中一首歌旋律。」摩菲哼起了旋律,他邊輕聲哼邊照著示範一一將花紮上。

旋律哼到收尾。
「用好了,你看這樣可以嗎?」有範例可以對照,摩菲很順手的完成。
▋I ▋ 艾瓦|諾裏斯
「謝謝安特大哥哥!嘿!現在我不用抬頭看人了!」乖乖巧巧的被抱上桌子後,就像是個驕傲的小貓一樣,雙手環抱在胸前微微抬起頭。

見對方把材料拉過來才放下雙手,連聲道謝後才開始認真的弄起桌花,甚至都控制不了表情的皺眉,舌頭微微吐出來。
小孩即使有點想法,但三心二意的再怎麼拔了再插都感覺和其他桌子上的花不一樣,而且反复的重來倒是弄得更糟,手中的插花像是肆意生長後又被人摧殘過一樣,更甚有些都像是要斷了。

…… 「……看和實做的好不一樣,我的手有自己的想法。」看著救不回來的成品好一會,決定停手,別再讓可憐的花更傷心了。
CVBL🍁裘爾
「你講的我可以理解。」溫點點頭。連沒問出口的事情安特也有解釋,溫覺得都是合理的推敲及決斷;雖然他沒有這麼想順著這空間的意思來,但如果不經意去激怒到,可一點好處都沒有。

「嗯……如果沒有賓客,由我們的簽名加上祝福,也是個不錯的方法。」何況那位女子確實說過「寫留言簿」,並沒有特別指定「一定要賓客」才能簽寫。至於出口,顯然就不想他們現在就離開,那多想也沒用……溫輕輕按壓一下鼻樑緩解後、就繼續來執行步驟。

「啊,嗯、好。我沒紮過花。那就麻煩安特先生幫我一起看看?」拿了一些散落的白花及操作用具來到安特旁邊,想一面觀看安特弄好的部分有樣學樣,「你手藝好巧,花被你弄的真好看。」溫隨後脫口而出小小的讚嘆。
▋I ▋Manson. C
  為死者寫下祝福的話,曼森有些惘然地望著留言簿,要一個殺人魔為死者奉上祝福?曼森差點沒忍住笑出聲,捂著嘴巴佯裝思考,實則是遮掩壓不住上揚的嘴角。

  但既然規則是如此這般,作為被動的一方也只好照做,誰知道如果違反其中一條守則會發生什麼事呢?會不會五臟六腑都溶解?還是七孔流血至乾涸?

  最終曼森在留言簿上寫下「願您安息」。願你在混沌與虛無之中,終將成為我們的一員。

  「這樣就好了嗎?」他放下了筆,看著安特眨了眨眼,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做對。
▋I ▋阿爾弗雷德
對回答詫異的微微一頓,但仍舊低頭望著餅乾,猶如摸索虛實的邊界,輕輕摩挲餅乾的外包裝,未多加詢問再次收起。
「是我帶來的,但非我所有。」
抬頭望了已換好服裝的安特,見他胸前的胸飾有點歪,輕指自己的左胸提醒。「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幫你調整。」

口袋巾被折做花束點綴墨黑的制服,單調的色彩間唯有書寫紅字的名牌引人目光,無法辨別的文字似鮮血從蒼白的花束溢出,讓人目光同他的鏡片般染上薄紅。
有印象的顏色搭配,雖然已經不記得發放餅乾少年的長相,但灰與紅的色彩還停留認知。因思緒還停留再兩人被拉入認知污染的差異,不經意的提問。
「你有對於這個場景有任何印象嗎,無論是流程、氛圍、人物、事物,也許能從中一窺現狀的突破口。」
休業
「噢,是的艾莎,希望你不會在寫留言簿的時候失手把本子變成冰。」

把筆和留言簿交到了安特手上的時候,拉堤斯可以用著有點誇張的語氣再搭配上搖頭晃腦的動作,讓他活脫脫像是個從那影片裡面走出來的人,有點不自然感。

「我們還得去幫忙做裝飾會場的花呢,不是讓你在那搞自閉玩雪人的時候啦。」
▋I ▋安特
▋I ▋奈森.埃文斯 :
「你猜?」他對著奈森眨眨眼,接著輕鬆在幾分鐘內把桌上的花插進提供好的白色的淺淺花盆內,弄出一個雛形。
他確實是會,雖然不能從無到有,但有參考對象的話弄個八成像出來倒也不難。
「反正這裡素材不少,也有對照,你可以先動手看看?」安特看了一眼感覺很苦惱的奈森,把自己弄了一半的那盆挪到人面前,「或是你接著這個,這盆我弄得差不多了,應該剩下放一下長度適當的輔花進去就可以。」
他轉身弄起另一盆。
▋I ▋安特
▋I ▋仁&摩菲 :
安特沒聽過那首歌,但他感覺到摩菲是在安撫他,用一種他覺得適合的方式,光是這個心意就讓他覺得好多了。
「我覺得很好。」他在摩菲背後小聲碎念,「做蛋糕的人手就是特別巧。」
他想著自己或許也該弄一盆。

但還來不及動手,帶著香氣的風就掠過他們的鼻尖。
安特現在才意識到他們手中白色的花是帶有香氣的、甜美的、甜到近乎糜爛的氣味。
那個掛著名牌的工作人員走了過來。
「時間差不多了呢,走吧!」
▋I ▋安特
但他不是還沒製作桌花嗎?
安特心想,還沒來得及看向摩菲,音樂聲就突然響起。那是過分熟悉而家喻戶曉,有如眾鳥歡唱的音色。

交流結束

中/ 摩菲太會哄人了吧也太好!!
▋I ▋安特
▋I ▋ 艾瓦|諾裏斯 :
安特也弄得差不多了,他跟著停手,看著兩盆都擺在桌上,但外型相差甚遠的花,有點猶豫是否要給予孩子誇獎,又擔心這會使孩子往錯誤的美感方向生長。
這就是當家長的困擾吧。安特心想。
「我覺得沒事,我們已經盡到我們能做的最好了。」他哄著孩子,摸了摸他的頭,「我們就這樣吧。」

隨著話音落地,春天降臨了他們。
香風如雨落上了他們的肩膀,卻沒有留下任何一絲雨點般的痕跡,只是一昧地帶著甜膩而侵占注意力的氣味,近乎干擾著他們的嗅覺。
工作人員走了過來,看向了他們與桌上的花。
「都弄好了……就當作你們弄好了吧。時間也差不多了。」
▋I ▋安特
安特把艾瓦從桌上抱下,正打算提醒他要小心,接著卻感覺眼前一黑。

交流結束

中/ 救命 第一次跟小朋友玩就上手(???) 艾瓦可愛!!!!!!!
▋I ▋安特
CVBL🍁裘爾 :
「謝謝。」
安特輕鬆一笑,為了怕自己盯著花時說話就會變得不好判斷,他提醒自己,並隨時調整著角度,盡量不讓漸漸被完成的花擋在他們兩人之間。
花了方才那盆兩倍的時間,他們這次一起完工的部分比前一盆更完整而繁複華麗,連主花都用了近乎快兩倍的量。
應該沒關係吧?安特心想。
「這樣應該好了吧。」他對著溫說。

像是瞬間落入春天一樣,他們呼吸的空氣被青草的氣息填滿,那是春日午後的氣味。耳膜裡沙沙作響,有如枝葉正在隨風擺動,但卻沒有任何一陣風吹起他們兩人的髮絲。
安特確信溫應該也感覺到不對勁了,下一秒就看見那個和他們說過一次話的西裝女性走了過來。
▋I ▋安特
「走吧!葬禮要開始了!」

她輕快地轉身就走,溫和安特交換了眼神,一前一後跟上了她。
但走在後方的安特卻突然覺得眼前一黑。

交流結束
中/謝謝溫中!!!!!!頭帶溫好可愛喔!!沒機會讓安特問到他的頭帶好可惜
▋I ▋安特
▋I ▋Manson. C :
「大概是吧?」
安特隱約感覺曼森的態度有些不對勁,但也沒多想,寫完留言簿的訊息後就繼續照著做紙條上下一個要求:紮桌花。
不像是制服還需要尋找,這個準備室內到處都是擺滿花材的桌子,不少和他們目前穿著一樣,應該是工作人員的人正在機械式流水線地處理。
「來吧,我們一人弄一盆。」不知道為什麼,安特總覺得對方似乎對這種事會很拿手。
▋I ▋安特
▋I ▋阿爾弗雷德 :
安特也不介意,彎腰靠了過去,任對方調整。
等人處理好後他直起身體,「謝謝。」
他繞到阿爾弗雷德後方推起了輪椅,順口開始念著:「我對這個地方沒有任何印象,但感覺就像個豪宅的房間?」他把人推到房間門口的桌子前,自己先寫下了名字與留言,接著把筆遞給人後聳聳肩,「我想,如果有的話,或許目前就能擁有更多思路或是方向,不會繼續這麼被動,只能照著紙條的規則傻傻地走了,我甚至得擔心這會不會是一種誘導型的認知汙染,隨著我們對項目的執行而浸染越加深。」
講到這裡,他略微停頓:「那麼,到目前為止,你有感覺自己有哪裡不對勁嗎?」
▋I ▋安特
休業 :
「說得是。」
安特飛速簽名,最後寫了:真愛能融化冰凍的心。
其實他更想寫你想不想出來堆個雪人,但他很擔心真的有東西「出來」,把他們堆成雪人就是了。
「快寫吧雪寶,我們要在花被凍結前把事情做完呢。」
他率先走到空桌子旁開始處理桌花。
▋I ▋阿爾弗雷德
在座位上更換好了外衣,因原本便是穿著同款的西裝長褲,更換過上衣便融入其他禮儀人員。漆黑的人影參差散落房內,為華美但褪色的景色抹著墨點。

「沒有。而不如說,即使存在異常,因感官偏差也可能無法感覺。」
了無生機的來客早已坐定,只剩外來的兩人成唯二的來客,接過筆書寫,筆下的文字與口述般流暢。「透過第一人稱觀察,所得結果必然主觀,若已經受認知污染,所謂不對勁只是個人體驗,缺乏參考性。但並不代表主觀缺少價值,對於自我保護,偶爾順從本能反而是上策。」

願我們不再受夢魘折磨,留下縮寫署名後放下筆。
「完成桌花與花柱後,條件該會完成。至於是被徹底污染或得離開,希望是後者了。」
▋I ▋Manson. C
  曼森曾經參觀過花藝展覽,亦欣賞過以花作為媒介的藝術品,但親手紮花還真是第一次,這或許是一場不錯的體驗,為日後的藝術創作來帶新的靈感。

  觀察工作人員的操作,再看向安特手上的動作,最後望著擺在桌上的花材和工具,幾乎都是同一色系的花朵,這就好像炭筆素描,僅有灰白黑勾畫出輪廓與層次。

  思索之後曼森開始著手處理花材,拿起剪刀將花梗修剪至適合的長度,模仿工作人員的手法用鐵絲將花朵固定好,從中間開始向外延伸裝飾,最後便是稍微再修剪一下……

  「哎呀……」此時曼森才發現手指頭上的小傷口,也許是剛才不小心傷到手。
休業
「唉,雪寶的手小小腳短短做事做不快啊,如果有哪裡來的馴鹿小斯可以幫雪寶做事的話應該會快很多吧。」

在留言簿上簽下自己的名字,思考了一下,最後又補上一句let it go,拉堤斯就蹦蹦跳跳的把留言簿放回他該在的地方,也跟著去空桌處理桌花。而他意外的,看起來對於這種事情並不陌生。

「是說這些事情,有包含在你們的業務之內嗎。」在把花湊成一束,左看右看思考要不要再加點什麼的時候他丟出一句,「不會到最後發現是你們那邊缺打工仔所以把人抓過來強制勞動的吧。」
▋I ▋奈森.埃文斯
「謝謝,你很熟練呢。」奈森低下頭按照剛剛安特的做法,開始擺弄起那盆半成品的桌花。

幾分鐘過去後,他總算紮好那盆半完成的桌花,稱不上好看,但至少是完成了那張紙條上的要求。而後他又如法炮製,做好了幾盆桌花。

「這樣應該就算是完成了?」奈森環顧四周,徵詢對方的看法,「再來又會發生什麼?」
▋I ▋安特
▋I ▋阿爾弗雷德 :
「總之就是繼續做對吧。」安特嘆了口氣,「承你吉言吧。」
他方才寫下了:願你獲得寧靜,現在想想自己或許應該寫的是請從夢中醒來,
不可名狀的來歷一直都有多種推測,結合自己認知的神話背景,他喜歡的其中一種說法,是不可名狀就是Níðhöggr,那是啃食世界樹的蟲子,是亙古長夜留下的夢境陰影。
他推著阿爾弗雷德走到看起來像是可以製作桌花的桌面旁,確認了一下所有花材都在對方可以輕易拿到的位置,接著就開始製作。
▋I ▋安特
▋I ▋Manson. C :
安特雖然有製作經驗,但卻意外地發現自己的動作比曼森還慢了點,想著不能拖累人,正在盡快加快速度時,就聽到曼森的驚呼。
他轉頭,沒看到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看到曼森手裡拿著的鐵絲跟剪刀。
「怎麼了?工具有問題嗎?」
▋I ▋安特
休業 :
「你只能當自己的馴鹿小斯了,紅鼻子的朋友。」
安特一面處理著花一面偷笑。
「很有可能喔。你看起來對此很拿手,但我是不會幫忙付你薪水的,但我會去索取我的加班費。不過,要是有這樣的技術跟科技,可以這樣隨便把人抓來抓去,那我覺得我的公司也不需要繼續承接這些死人業務,根本不用辦葬禮,應該有一百種更好的運用方式,可以賺上大錢。」
他很快也跟拉提斯同時弄好了手上那盆。

花像是突然有了香氣。
甜美的、芬香的、開到已然荼蘼的氣味。
帶著香味的風走過他們的身邊,音樂響起,有如潺潺的溪流細聲低語。
穿著黑西裝的工作人員終於走了過來。
▋I ▋安特
「時間差不多了呢,走吧!」

聽聞此言,安特正想招呼著他沒有嗅覺的麋鹿同伴一起離開,提醒他關於氣味的事,卻發現視線開始模糊……

交流結束

中/謝謝小兔子 沒想到會突然接上冰雪奇緣的梗(?)
▋I ▋安特
▋I ▋奈森.埃文斯 :
「我們學會技能後,把我們上流水線批發生產,然後賣掉。」
安特隨口說著,看著整張桌上的花都被他們消耗得差不多,只剩下一些殘枝,稍微把剩餘的部分都整理了下。

像是春天一樣。花香輕輕地、淺淺地出現在他們身旁。
那名唯一對著他們開口說過話的女性工作人員也走了過來。
「效率挺不錯的。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呢,是時候了,我們走吧!」

什麼時候?葬禮要開始了嗎?
安特正想問,音樂聲就在他的耳邊響起,霎那間他感覺眼前一黑。

交流結束

中/感謝奈森中!! 奈森好適合打工喔他有一種上班族百無聊賴快死掉的氣質(???)
▋I ▋Manson. C
  「噢,沒事,只是不小心刺傷手指而已。」曼森露出稀鬆平常的微笑,他放下手中的工具,脫下其中一隻白手套,按壓傷口止血,幸好傷口不算是太大。

  小小的傷口不影響曼森的表現,多虧藝術家所養成的美感與巧手,雖然是第一次紮花但做得還是有模有樣,硬是要雞蛋裡挑骨頭的話,僅是無可避免地在不起眼的位置留下一點血跡。

  「紮花也已經完成了,我們現在……任務完成了?」
▋I ▋安特
▋I ▋Manson. C :
「沒事就好。」
對了,這裡的傷口也會自主癒合嗎?
安特正想要靠過去看對方的傷口,但還來不及動作,那個掛著名牌的工作人員就走了過來。
「時間差不多了呢,走吧!」

她身上帶著一陣香風,像她就是花本身。
香味鑽入你們的身體,讓你們開始無法控制身軀,只能跟在她的背後前進。

交流結束

中/感謝曼森中!!
▋I ▋阿爾弗雷德
觀察安特的動作跟著完成桌花,雖然稱不上專業與完美,但至少手中的東西還可免強充數。

「不可名狀因為尚無解名方法,我們才一直只能使用最原始的方式。」
輕描淡寫的帶過邪靈與驅魔人間的關係,放下手中的工具與花束,望著自己模仿而成的粗劣品,以相同的工具與步驟,單因出於不同能力,造成結果大相徑庭。
「若一切只是虛幻,那麼這或許是世界陰翳裡留下的古老夢境。」唐突的勾了下嘴角,但笑意轉瞬即逝,將完成的花柱與桌花放到應當擺放的位置,稍許將輪椅退開桌邊。
▋I ▋安特
▋I ▋阿爾弗雷德 :
解名不可名狀嗎?
確實,若是能夠得知不可名狀之名,或許可以循線查出是無法被抵禦的存在初始究竟是如何來到這個世界,抑或是在這個世界誕生。但為此需要多少人的理性,目前已有的瘋狂與浸染人數,仍未讓他們得出一個唯一的答案
「是啊,說不定只是神明做的惡夢逃了出來罷了。」
安特笑了笑,手中的花尚未完成最後一道工序,但不知何時,那名對他們下過指令的女性又出現在他們身邊。
「時間差不多了,請跟我走吧。」

安特看著手裡未完成的花束感到疑惑,但下一秒就感覺到自己的視野一片模糊。
阿爾弗雷德帶著東方意味的五官在他的眼睛慢慢覆上陰影,伴隨著鮮花的香氣。
交流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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