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安特

【會議廳】
只有收到少年的餅乾後,扮演【神職人員】的玩家才可回應此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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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人數:15/19
▋I ▋安特
【BZ顏色對應快速傳送】:
神職人員 - 會議廳
葬儀社人員 - 準備室
餐飲服務人員 - 花園
訪客 - 大堂
回到 入口噗 骰身份

誤入的玩家將會被不可名狀清除,請只進入BZ對應的場景劇情噗。
此噗單人RP交流請盡量控制在十五回合以內結束。
NPC不會理人,請盡量不要跟NPC互動。
▋I ▋安特

【劇情】

回過神後,你發現自己身在一個會議室改成的休息室內,頭有點暈。
會議室內有一群穿著黑袍的神職人員臉色很差地在休息,而你身旁有位和你一樣格格不入的灰髮男子, 他扶著額頭,看起來也很不舒服和迷茫。
你或許會發覺他和剛才的那名少年有些相像,又或是你也認識他。你們的視線剛對上,一名年輕的神父就走了過來,把一張紙扔在你身上。

https://images.plurk.com/4WnLTLsrEQeSoClLdXewX9.png
「怎麼又是菜鳥?快換上長袍,把事情做一做,做完我們就要上場了。」
▋I ▋安特
https://images.plurk.com/33vWYhcQSprOlHKJHnRZuN.png
「這是怎麼回事?這裡是哪裡?」

灰髮男子問,但神父顯然沒有打算理會你們的任何問題,回到了他原本待著的地方。

「你手上那張紙又是什麼?」男子又問。

你在紙上看到了以下訊息。

『一名合格的神職人員,需要正確的服裝、會唱聖歌、會誦念經文。』
▋I ▋安特
【神父&修女服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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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開交流玩法規則】
1. 請換上神父/修女裝
2. 請找到聖歌本,並試著唱一次。
3. 請找到聖經,並念上一段。
4. 完成後,神職人員會過來告知等等就可以上場了,請和安特一同等待。
5. 若因為RP決定不照做也可以,請在交流完成後,和安特一同等待。

【範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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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安特
【孤立】艾狄森
在神父走過來時,艾狄森明顯後退一步。

冷不防來到陌生之地的少年四處張望,便見到有過一面之緣的那位灰髮男性,「安特哥哥,你也收到了餅乾嗎?」他仍抱有一絲警惕,沒有輕舉妄動。
▋I ▋水無月 琉璃
琉璃仍然皺著眉,但她仍然保持著冷靜,聽完神父說的話語,聽見身邊的灰髮南子詢問才注意到手上的紙,看完之後結合剛才神父的話,她的語氣帶了些許不確定與疑惑。
「……看起來我們不知道為什麼變成了神職人員。」
她在內心微微嘆息,起身看到一旁的修女服裝,決定先行換上,畢竟神父與紙張的提醒都指向現在必須扮演成一名神職人員。
⊹ℒ𝒶𝓇𝓉𝒾𝓃⊹
拉爾汀覺得有些頭暈目眩,下意識閉上眼想緩和一下,誰料當他一睜開眼,竟發現剛才佇立的街道不知何時變成了室內景象。
裡頭的人們都穿著著一致的神職人員服裝,但拉爾汀可不記得自己是會主動跑來這裡的人。他環視四周,正好與一名青年對上視線的同時,一張不怎麼禮貌的紙落在自己身上。

剛才與自己對到眼的男子看來也是同樣困惑,但是神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拉爾汀自然也沒得到想知道的答案。

「上頭寫著:『一名合格的神職人員,需要正確的服裝、會唱聖歌、會誦念經文。』。」他複述了紙張上頭的文字試圖從中尋找線索,卻感到更加迷惘了。
▋I ▋大海培育計畫
「啊?」已經非常習慣被人塞過紙張或是任何紙質文件,但這過於突然的場景轉變讓他摸不著頭緒,只剩下尚未消化現況的短音節脫口而出。

「……這是過於疲勞的幻覺嗎?」話雖然是這麼說,達里安還是把那張紙塞給眼前的青年,標準的口嫌體正直。「還是這是什麼詐騙?」
▋I ▋ꓕSꓵⱯℲ˙ꓤꓷ
再次回過神以後入眼便是一群神職人員,注意到身旁的男人很眼熟後順勢抬手接住了紙條。
「哼...真是失禮。」照著安特的提問也順勢看看手中的紙條內容,微微蹙起眉頭將其拿給對方。
「神父修女的扮家家酒遊戲——總之,你想照做嗎?」臉上沒有甚麼笑容,銀色的單眼下是略顯煩悶的神色,指了指一側的櫃子似乎有一些備用服裝從空隙中露出一角。
▋I ▋安特
【孤立】艾狄森 :
「是你啊。」
「餅乾?是什麼樣子的?」
安特遲疑片刻,緩緩搖了搖頭。
「我沒有什麼印象……跟你手上的那張東西有關嗎?」他連講話似乎都比平常慢了幾分,看起來有些迷茫。
伊薩克|賓
直到再次睜開眼睛時,便看見了已經成年長大的安特在自己面前,雖然有種種的疑問想釐清,但眼下得先解決這令人匪夷所思的異樣情況。
「上面寫著需要正確的服裝以及會唱聖歌和誦念經文...」說著說著將紙張翻來覆去,似乎也沒留下其他訊息了。
「感覺應該是要完成上面的提示、小安特你怎麼想?」沒有和對方提及剛才所見到的光景,即便那是非常令人在意的畫面。
▋I ▋安特
▋I ▋水無月 琉璃 :
「顯然是的。」
他的視線跟著少女望向了修女服。
「這看起來應該是你的尺寸,我也找找看有沒有其他適合我的吧。感覺換完衣服好像還有事情需要做的樣子。」
他雖然覺得這裡不太對勁,但目前唯一的指示如果是如此,他想先試著遵守,並研究一下規則。
▋I ▋安特
⊹ℒ𝒶𝓇𝓉𝒾𝓃⊹ :
「一名合格的神職人員?」
安特看了看四周,每個人都穿著一樣的衣服。
「所以,菜鳥是指我們?我們應該要換衣服?」
突然就被交付了這樣的身份跟規則讓安特覺得有些煩悶,但不可名狀總是這麼依循自己邏輯——他大概99%可以確定又是認知污染,但沒有找到本體前大概沒辦法驅魔。
「這位——怎麼稱呼?你想怎麼做?」
▋I ▋濃情奶霜拿鐵
「嗯……我想那老傢伙把我們當菜鳥了,這裡的人資不行啊。」霍普把拿到手上的紙給灰髮男子看。
「怎麼樣?我們要配合那老傢伙嗎?也許照做就會放我們走了,或許還會有薪水可以拿?」霍普的雙眼,是貪財的眼神!
【孤立】艾狄森
感覺有點微妙。

儘管只是短暫的接觸,艾狄森印象中的對方更加鮮活?或者,肆意張狂些,但他無法判斷是不是驟變造成的影響。

體質緣故而被捲入怪異情狀已非初次,為了掌握更多情報,艾狄森選擇配合看不見的情境主人的暗示,順從景物的引導。

他唸出紙條上的文字,目光在室內逡巡,「安特哥哥有看到服裝和聖典嗎?」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羅梅洛正在發愣,神父唐突的話語讓他難以辨認現況,手上拿著紙條,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轉過頭去看往灰髮的男子,臉上的表情有些徬徨,在聽到對方的提醒以後,羅梅洛才仔細看了下紙條。

  「……」他不知道現在該做什麼,質疑現場?跟灰髮男人溝通?還是——照著紙條上的內容做?他不敢在紙條上停留視線太久,生怕自己錯過了灰髮男人所說的任何一句話。

  畢竟,現在他們看起來才是同陣營。

  「一名合格的神職人員,需要正確的服裝、會唱聖歌、會誦念經文。」羅梅洛對著男人重新讀了一遍紙條上的內容,接著提出疑問:「你知道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嗎?」
▋I ▋水無月 琉璃
琉璃點點頭之後便去換上修女服飾,這跟她平常的服裝很接近,她也沒什麼排斥的。
「我們還需要尋找聖歌本跟聖經。」她一邊跟灰髮男子說著,一邊在附近尋找是否有這兩本書籍的蹤跡,但想想接下來可能要跟對方暫時一銅行動,她又停下手邊的動作。
「我是水無月琉璃,不知道怎麼稱呼您?」
▋I ▋安甯👁️
安甯覺得不太舒服,像是剛從一場充滿耳鳴的夢境甦醒。還沒來得及觀察四周,陌生人扔過來的紙張就讓他嚇了好大一跳,下意識將身上的紙片抓起,先是看了看身旁似乎也在狀況外的青年,才在對方的詢問下看向紙條。

他面露茫然,對於被迫出現在某種信仰場合這件事感到些許不安,「......這是在祭祀什麼神?」

在紙張放在腿上撫平,安甯舉起它對準了身旁的青年,「你要看看嗎,這個。」
▋I ▋安特
▋I ▋大海培育計畫 :
「如果這是詐騙,那我大概會跟你一起站在受害者的席次上。」
雖然不太舒服,安特還是下意識有些輕鬆地回答。
「東西都摸得到、捏臉也沒有醒來、好像也會受傷,大概不是幻覺,但我不會嘗試用死亡確認會不會從夢裡醒來就是了。」
「怎麼稱呼?」他一邊看著紙上的資訊一邊詢問。
▋I ▋ 驚世害叔
場景的轉換讓安東尼嚇了好一大跳,他緊張的張望四周,一時間還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那是戲服嗎?

「這是⋯⋯什麼魔術嗎?還是表演?」
▋I ▋安特
▋I ▋ꓕSꓵⱯℲ˙ꓤꓷ :
他記得她的名字,應該是浮士德,跟馬加雷特一起的。
「如果有其他選項,我當然不樂意。」
安特看了紙條內容,又看了四周一圈。
「但這裡……我想我們可以先到處看看,不急著照辦。」
他也想試試看這裡的「規則」是否嚴密。
▋I ▋大海培育計畫
「我也不想用這種方式確認,謝謝你。」達里安冒了冷汗,不管是不是夢境,他都還是很愛惜自己生命的。「我叫達里安,你呢?」

青年一同湊過去繼續閱讀那張紙,眼下的情況大概也只能照著做。

「照著做也許就可以出去?跟電動遊戲一樣。」至少電影中通常是這麼演的,照著主線任務作一定能走到某一個結局。「衣服…哪有衣服啊?你有看到嗎?」
▋I ▋安特
伊薩克|賓 :
沒有想到又會見到對方。
「我就不問你為什麼出現在這裡了……總之我沒什麼想法,但想必大概又是什麼東西在亂搞吧。要就是看看有沒有什麼方法離開,找個方式逃出去,不然就是先照著規則聽那個神父的試試看吧。」
「你會唱聖歌的吧?」肯定的語氣。
▋I ▋安特
▋I ▋濃情奶霜拿鐵 :
安特臉色看起來不太好,但還是接過紙,閱讀了文字,而後歪頭想了想。
「我倒是不覺得會有薪水……這裡感覺就是『那些東西』的世界,我還以為通常只會有我。」他低聲說著。
「不過依照慣例來說,照著他跟著這張紙的話做,或許可以更快離開這裡,不然很可能會花費很多時間吧。」
▋I ▋安特
【孤立】艾狄森 :
「目前,並沒有。」他拍了拍自己的臉,又拿下眼鏡稍微按了按鼻樑,再次抬起頭來像是收拾好了精神。
「我們可以到處找看看,說不定可以找到喔。」
安特指著書架跟櫥櫃。
「那兩個地方感覺滿有可能的。」
▋I ▋安特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
被面前男人讀出來的話更像是語焉不詳的怪異規則,照做跟不照做似乎都會發生壞事。
「我並不清楚,感覺我好像睡著……躺著……不,我不清楚。那你呢?你又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呢?」
【孤立】艾狄森
聞言,艾狄森翻了翻安特指出的兩處地方,成功找到兩件牧師服,「尺寸好像正合適。」兩套服裝一大一小,簡直是精心準備的。

「安特哥哥,你不舒服嗎?」將神父服遞給對方時,想起他剛才的動作。
▋I ▋◟ʎɹoʇs◝
諾瓦莉表情呆滯地看著神父走過來,把事情說得好像他們已經當過五次神父修女一樣簡單,再愣愣地看著旁邊的灰髮男子,一直到看完文字之後,她整個人崩潰地抱頭大哭。

「騙子────────!」

「騙我騙我他騙我!就知道會在路上主動給我餅乾的沒有一個好東西,嗚嗚嗚這次還是要我付出勞力當免費勞工,嗚嗚嗚……上課至少第一天還有東西吃……嗚嗚嗚……」
▋I ▋黑色大貓貓
突然跑到奇怪的地方陶德威瞬間變得無比警戒,繃緊的軀體就像被壓縮的彈簧隨時準備暴起攻擊,他多少還是相信自己臨機應變的本事的。
但神父只是走過來給他送了張紙就回去了,似乎無意與他們交談。

聽到灰髮男子的問話陶德威直接將東西送到對方面前。
「你自己看吧。」
下一刻他毫不猶豫的動身起來翻找紙上所說的神父服。

這個地方太不對勁了,他一來就觀察了這空間與那些像屍體的神職人員,既然他能莫名其妙出現在這就代表他目前能活動的範圍僅限此處,或許連門都邁不出去,貿然出去可能會導致屍首分離的下場?又或是跑到一個不知名或更可怕的地方?
他暫時還不想去賭。
已知的東西還太少,現在重要的是——

收集情報。
▋I ▋安特
▋I ▋水無月 琉璃 :

安特用兩根手指頭拎著那套神職服裝,腳步沉重的換了。念珠項鍊似乎讓他很不自在,時不時拉著十字的部分。
「直接叫我安特吧,我也可以直接叫你琉璃嗎?」
這個名字的發音有點困難,安特嘗試了幾次才把音念標準。
「琉璃,你看起來對這套衣服好像很熟悉呢。」
雖然知道還有東西要找,但安特並不怎麼認真,而只是跟在人身邊。
▋I ▋安特
▋I ▋安甯👁️ :
「合理的推測,邪神吧。毫不在乎人類是否信仰,就把人裝進小盒子裡取樂或是觀察,除了那些鬼東西之外,也沒有其他可能了。」
安特接過紙張看了看。
「由一個不知名的東西來定義合格,真是滑稽。但我想目前如果沒有其他逃出的選項,這大概就是唯一的答案吧。」
▋I ▋安特
▋I ▋ 驚世害叔 :
「我也希望這是表演。」
安特嘆了口氣,看著面前緊張的人。
「第一次遇到嗎?這種『狀況』,很突然的就發現自己身處於『異常』。」
▋I ▋水無月 琉璃
「可以的。」她點點頭,只是一個稱呼而已,她沒有那麼在意。而聽著安特的問題,她只是搖搖頭。
「也算不上熟悉,只是衣服有一兩件風格類似而已。」她一邊回答一邊看著,想起自己是如何到來這邊,她也好奇的詢問安特。
「安特是怎麼樣來到這裡的?」
▋I ▋迪爾雷薩
回過神來,竟然已身處室內,周圍全是不認識的人。
不明就理的被扔了一張紙,紙張毫無緊張感地滑落在地,迪爾雷薩支支吾吾半天,像是神父的人也不再搭理自己。他只好蹲下身撿起來。

此時,迪爾雷薩也注意到身邊有個和自己一樣迷茫的人,但相比之下冷靜許多就是了。見灰髮男人正打量著自己手上的紙條,迪爾雷薩匆匆打開看了一眼。
「呃這是……我也、我不知道…………您、您看看?」緊張地將紙交給男人。
伊薩克|賓
「哈哈、我是不會唱聖歌啦、不過可以試試看。」他環顧了一下四周,似乎發現了桌上放有著幾冊書本,湊上前看去,應該就是要使用到的歌本及聖經。
「雖然無法確定不照著做的話會不會發生什麼事、但保險起見還是先照做吧。」像是想到了什麼的停頓一下,拿起本子後走到安特的面前。
「額頭借我一下下吧。」雖然身上目前沒帶著聖血,但伊薩克依舊如當年般習慣性的動作,將指腹貼在對方的眉心畫下了圖形,不同以往的,是那還小的身子已經與自己平視甚至更高了。
▋I ▋安特
▋I ▋大海培育計畫 :
「安特。很高興認識你,雖然出現在這裡這件事大概沒什麼值得高興的部分。」
安特在四周繞了繞,很快從窗台的窗簾底下看見兩件不知道被誰棄置在這裡的衣物,還都剛好是黑袍,目前感覺沒有其他選項,於是他把衣服遞給達里安。
「看起來這是目前唯一的選項,穿嗎?」
▋I ▋安特
【孤立】艾狄森 :
「還可以。」
沒有否認,但暈眩還在可以接受的程度,至少不影響行動。
「我們找個地方換上吧,目前照紙條上的規則做應該比較好。」
安特隨意找個地方就把衣服套上,換好後又很快在書架上找到了歌本跟聖經——那些東西根本沒什麼藏,像是在等人發現一樣——但他卻像是看到讓人不適的東西一樣,把東西放到一旁,不想翻看。
▋I ▋安特
▋I ▋◟ʎɹoʇs◝ :
安特沒想到會遇到人大哭的狀況,頓時有點無奈,但確實,她好像也沒說錯,他們簡直像是被拐進來當廉價勞工一樣,他走過去輕輕拍著人的背。
「別哭了,把你這股憤怒用在萬惡的資本家身上吧。我們來把搞出這件事的東西找出來,然後送他下地獄吧。」安特補充了一句,「殺人犯法,但殺這個『東西』,我想應該不會受到法律制裁喔。」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我不確定……」羅梅洛有些遲疑,他看著眼前的男性,總覺得有些眼熟……
  「一個……長得跟你很像的人,好像是個少年,他在分發葬禮餅乾,我拿了以後就……到這裡了,所以我以為你知道些什麼。」眼看灰髮男人也不清楚現狀,羅梅洛稍微有些低落,但還是看著對方。

  「我叫羅梅洛,該怎麼稱呼你?」
▋I ▋安特
▋I ▋黑色大貓貓 :
安特還在閱讀的情況下,面前的人就已經開始對周邊的探索,像是對這樣的狀況很熟悉,於是他跟上那人的腳步,問道。
「你對『這裡』有什麼猜測嗎?你看起來很熟悉這樣的環境了,不是第一次遇上嗎?」
▋I ▋安特
▋I ▋水無月 琉璃 :
聽人只是衣服類似後臉色好了一點。
「大概跟之前突然被捲入的狀況都滿類似,很突然一個瞬間就出現在這裡了,大概,有點沒印象了。」他沒有隱瞞,但他確實沒有印象。
「琉璃不是這樣的嗎?」
▋I ▋安特
▋I ▋迪爾雷薩 :
「別緊張。」看人很緊張的樣子,意思意思安慰了一句。
不過這人是不是有點眼熟,好像有過一面之緣。安特心想,但實際上對人印象不深,所以也沒想起什麼。他接過紙條,看了看之後又回遞給對方。
「上面有寫些東西,你覺得我們應該要照做嗎?」
▋I ▋大海培育計畫
「穿……吧,不管是什麼情況先混跡成一樣的人肯定比較安全。」所有事情都是比較出來的,包括現在。「至少是個正常裝扮。」達里安接過那件黑袍,簡單看了看外觀之後認命套上。

「下一步是什麼……經文聖歌?不會告訴我要背吧?」青年愈發覺得這一定是什麼整人遊戲,或是電視台的節目。「而且剛剛那男人說『上場』是什麼意思?我們要表演嗎?」

為了找到更多確定的答案,換好不顯目裝扮的青年稍微大膽了起來,到門口的周圍左顧右盼。
▋I ▋水無月 琉璃
她注意到了安特的臉色變化但沒有多問。
「差不多,但我記得來到這邊之前好像接過了一片餅乾……」琉璃停頓一下,看了一下安特,「那個人跟你似乎有點像,不是很確定。」看見那個分餅乾的人的時間不長,加上當時突然的暈眩,她也只能記得大概的模樣。
她一邊在櫃子上翻找,找到了聖歌本,回頭看著安特,「找到聖歌本了,如何?我們要唱聖歌嗎?」
【孤立】艾狄森
艾狄森從善如流地套上服裝,黑底描金邊的神父服包裹少年纖細身形,俐落的剪裁將他的側影襯得筆直挺拔,泛著流金光輝的聖十字於肩披間劃出一勾光帶。

調整了下鮮紅念珠的位置,烏髮藍眸的少年撫了撫袖口不存在的皺褶,這才重新看向安特,「那麼由我先來?」

他拿起聖經,目光狀似不經意地掠過安特的臉龐,而後翻開經書唸起其中的段落,「我必使你的後裔極其繁多,國度從你而立,君王從你而出。」
▋I ▋ℰ𝒾𝓇 🌑
「咦、呃、好的⋯⋯?」

一睜眼就發現自己身處陌生的環境,手上被塞了奇妙的紙條,習於答應他人請求的埃爾下意識說了好,等人走後才意識到事情不太對。

她轉過身,看見一旁有一名未曾謀面的高大青年,並同樣身著與此情境格格不入的服裝。她猶豫了一會,仍是開口朝人搭話。

「那個、先生⋯⋯請問您知道這裡是哪裡、剛才的人又是誰嗎?」
▋I ▋DannyHale
整件事對男孩來說實在過於匪夷所思,無法以常理解釋的現況使丹尼呆愣原地,即便與方才相似的灰髮男子對視依舊不敢輕舉妄動。

相似但相異,男孩的觀察力精準的自腦中判別兩者的不同。面對未知狀況的未成年,男孩從善如流取出身上的手機試圖與監護人或社工求助。
▋I ▋◟ʎɹoʇs◝
拍在背上的力道不大,但足夠讓諾瓦莉跳了起來,她像受到驚嚇的貓咪一樣,在半空中把身體扭轉成與男性面對面的姿勢,落地時縮著肩膀瑟瑟發抖。

「咦?殺、殺什麼?你說話好可怕。就算被下藥昏迷後抓走帶來這裡,也也也不可以殺人啊……你是危險分子?」

她充份表現出了什麼叫作「如果不是被嚇到語無倫次,就是腦袋有問題」。
▋I ▋濃情奶霜拿鐵
「啊,對耶!」灰髮男子這麼一說,霍普才後知後覺想起他本來不應該在這裡,都怪這裡太有氣氛了。
「好吧,那我們只好替他們做事了,上面說要穿適合的衣服,唱歌念經,那我們先去找衣服穿。」沉浸在任務(?)中的霍普完全忘記他的好兄弟跟他失散了。
▋I ▋安甯👁️
▋I ▋安特 :

「這樣啊......」對方的回應在情理之中,雖然安甯不是很想輕易地裝扮成某種未知存有的信徒,總覺得這樣似乎是某種對自身堅持的背叛。

但是就青年所說,現在可能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正確的服裝......你知道它們放在哪裡嗎?」他將紙條拿回來再一次仔細閱讀,看起來大概是妥協了,「唔,對了,我的名字是安甯。」
▋I ▋ꓕSꓵⱯℲ˙ꓤꓷ
「同意,我估計我們都不想被套進那一身衣服裡。」或許眼前男人跟自己一樣都十分厭惡這一身裝扮,或是一枚十字的象徵,四週的景色略感微妙,女人的視線掃著周遭的人們,決定直接忽視那一群人職人員。

「你是怎麼來到這的,方才我看見一個與你長相相似的小孩在給餅乾,接過後就來到了這裡。」自己的眼力應該是不會看錯,特別是現在站近後更是明顯。

「或許與你有關聯?畢竟世上不會有這麼湊巧的巧合存在。」緩緩走到書架前端詳著櫃子上的書本,注意到聖歌本確實就在書架上,也沒有要現在特別拿下來的意思,只是用指尖指了指位置示意。
▋I ▋黑色大貓貓
「目前已知情報還太少,但至少可以確定這空間對我們來說是安全的。只是之前有過類似的經歷 ,算不上熟悉。」

陶德威一邊回應一邊尋找,最後在一個櫃子裡發現兩套神父裝,他將其中一套交給安特。

「在奇怪的空間內還是先暫時按照規則行事,這樣出狀況的機率會下降一些。」這是他總結了不少次的心得。
當然,也不能完全照它們的規則走,適當的臨機應變才是活下去的關鍵。

「你的名字叫什麼?還記得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嗎?」
⊹ℒ𝒶𝓇𝓉𝒾𝓃⊹
「我明明只是出來買個東西的啊......。」
拉爾汀喃喃自語著,他根本不知道這是哪裡?又究竟離他的家有多遠?要怎麼樣才能回去?
陌生青年的問話將他飛遠的思緒拉了回來。

「啊,叫我拉爾汀就好。剛才這裡也只有我們還沒有穿制服了......所以我想應該不會是指其他人才對,可我也並不是神職人員啊......是不是哪裡弄錯了?」
現在的情境可能比較像是他們被綁架了,但綁了人來當神職人員好像哪裡對又不對?

「呃......先生,那我該怎麼稱呼您?您又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呢?」
▋I ▋ 驚世害叔
「是⋯⋯確實是第一次碰到,這是幻覺嗎?」安東尼下意識的攥緊了手中的衣服,織物的觸感如此真實,讓他不由得懷疑起自己究竟身在何處。

「我們該怎麼做才好。」半晌,他才抬起目光,小心翼翼的詢問在場唯一看起來也跟他一樣是迷途旅人的人。
▋I ▋安特
伊薩克|賓 :
被伊薩克靠近、手指按上額頭,安特渾身一僵,不算特別細膩的指腹皮膚或許是因為長年使用武器的原因,有著淡淡的薄繭,劃過額頭時發出像是紙頁摩擦的聲響,觸感麻癢,觸感久久不散。

「好……」
他乾咳了兩聲,試圖讓喉嚨的乾啞離開。
「已經好了吧?謝謝。」
他覺得自己連道謝都說得有點彆扭,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大大方方的面對面前的人,只能轉移話題。
「對了,既然紙上這麼說,那應該要先穿上正確的衣服再開始唱吧?你有看到正確的衣服是什麼嗎?」
▋I ▋安特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
聽到少年兩個字,安特的臉色更加陰沉,直直盯著面前的人,好像他會從中裂開,從裡跳出另外一個人影那般。
「我希望你認錯了。」
「死人的東西不應該拿,死人的食物不應該吃,否則就會永遠留在幽冥。」
「叫我安特吧,羅梅洛,我們應該要想辦法盡快離開這裡。」
▋I ▋安特
▋I ▋大海培育計畫 :
「我目前唯一慶幸的,是他不是說『上桌』,否則我們可能就不是在換衣服,而是在被火烤,像是乳豬。」
安特也套上了衣服,跟著達里安的腳步背後探查著。

嚴格說起來,這裡似乎並沒有「門口」,從左方的疑似出口的門框離開後,便會從右方的門框進入,行成了銜尾蛇般的迴圈。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我真的不知道,是拿到手以後才發現的。」他認同安特的話,但又有誰會去分發這種東西?他本以為這只是宣傳廣告用的面紙。

  儘管他有點在意,但還是不知道該以什麼角度詢問眼前的男人為什麼臉色變得那麼不好看。

  「安特……我想是的,但我們該怎麼做?我從來沒遇過這種事情。」
▋I ▋安特
▋I ▋水無月 琉璃 :
「看錯了吧。我今天可沒有把餅乾分給任何人過,餅乾都還在我的口袋裡呢。」
安特口氣正經,但還是可以聽得出來他是開玩笑的。
「唱唱看吧,總不會因為我們唱太難聽就觸發死亡結局吧。」

安特隨手翻開一頁。
「野地的花,穿著美麗的衣裳,天空的鳥兒,從來不為生活忙♪」
▋I ▋安特
【孤立】艾狄森 :
周遭沒有任何變化,因此安特也跟著隨手翻開經文,念了句。
「他 怎 樣 從 母 胎 赤 身 而 來 , 也 必 照 樣 赤 身 而 去 ; 他 所 勞 碌 得 來 的 , 手 中 分 毫 不 能 帶 去 。」
「要接著唱歌看看嗎?」
▋I ▋安特
▋I ▋ℰ𝒾𝓇 🌑 :
「不,我並不清楚這裡是哪裡,我也並不認識他。」
安特看著四周,又回過頭來看著膚色蒼白的少女。
「我大概只能確認,我們應該是被捲入了麻煩的地方,目前還不知道該怎麼離開,或許我們該找找看哪裡有線索。」
【孤立】艾狄森
艾狄森眼裡的質疑更甚,「你信仰神明嗎,安特哥哥?如果沒有,那麼要為誰歌頌呢?」

而你又是誰?
▋I ▋安特
▋I ▋DannyHale :
手機沒有訊號,當然了。
「你可以撥打看看,我試過了。」
明明沒有訊號,手機卻能播出去,但話筒那方接聽後,傳來的是分不出是男女老少的奇怪音色,一次又一次唸著「dyleaeuraoerdyada」「dhoaeivyue」。
「我覺得等待並不實際,或許我們該想想看怎麼靠自己離開。」
▋I ▋安特
▋I ▋◟ʎɹoʇs◝ :
「嚇到了?我道歉。」
安特退開一步。
「我只是想讓妳平靜一點,嚇到你了的話我很抱歉。」
危險分子?安特思考了片刻,覺得自己一直以來的行為,搞不好真的算是,但繼續說感覺只會繼續嚇到人,所以他很理智的沒有開口,而是換了個問題。
「你想離開這裡嗎?」
▋I ▋水無月 琉璃
琉璃輕輕點頭,對於分給她餅乾的那名少年的事情先擺到一邊,跟著安特一起唱起。
「慈愛的天父,天天都看顧, 祂更愛世上人,為他們預備永生的路♪」唱完之後停下,似乎也沒發生什麼,「看來也要把聖經念完。」她在找到聖歌本的附近繼續尋找,兩本放置的距離應該不會相差太遠。
▋I ▋Heaven
「呃,一名合格的神職人員,需要正確的服裝、會唱聖歌、會誦念經文。」

安東尼奧誠實告知安特紙張內容。安特是新加入的舊日月宗的驅魔人,但此刻,對方是唯一能信任的夥伴。

相較於指示,安東尼奧更納悶陌生神父的反應,自己原本就穿著修道服。
▋I ▋DannyHale
事實上男孩此時的確束手無策。
而手上發出異音的發光磚頭隨後佐證著眼前的陌生人,在心底權衡過後的丹尼猶豫著開口:
「所以先生的意思是……?」

畢竟連自己怎麼出現在這裡也毫無頭緒,男孩只能謹慎地和對方隨機應變。
▋I ▋Mei & Kelly
「......?」還沒完全清醒就被眼前的神父丟了一張紙,這到底是怎樣?看了看紙上內容後又更迷糊了,這是某種角色扮演?

她決定先從旁邊那位看起來應該是跟自己一樣被丟進來的人搭話。
「你好啊,你也是收了餅乾後到達這裡的嗎?」美秀笑著對人說。

「我不知道,但似乎是要我們服從指令。」
▋I ▋◟ʎɹoʇs◝
「問想不想要……當然是想要,你有方法逃出這裡嗎?」

男子退開之後,她還是畏畏縮縮地把雙手縮在胸前,但總算沒有再跳起來了。這個人看起來好新潮,對她這種人來說太耀眼,距離要是再靠近可能會當場融化也說不定。

說著「想離開」,不過想起那個神父──那個是真的神父嗎?被她抓到皺成一團的紙上寫著兒戲一般的訊息,彷彿把人抓來只為了求個神職人員的臨時演員。真正的神父會把神職人員的工作看得這麼隨便嗎?

總之,那個神父看起來確實需要緊急的人力。緊急到等一下就需要。

現在逃走真的沒問題嗎?
▋I ▋迪爾雷薩
沒想到都讓陌生人安慰自己了,對方應該和自己一樣不知所措才對。
迪爾雷薩摸了摸後頸,絲毫不像是放鬆地點點頭:「抱、抱歉……」此後,他再度接過紙條確認。
「那個……這裡好像、不太,呃,尋常?」說了一句廢話。
意識到以後,迪爾雷薩向四周張望,趕緊補充:「我、我想說,先觀察一下……衣服好像、有的樣子。可是我、不記得經文……」
伊薩克|賓
... 「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安特這樣的反應隱隱笑了起來,或許是因為感嘆著時光的流逝嗎?曾經的純真在此刻染上了成長的氣息,不過似乎也包含了那不太一樣的陌生。

「如果是指正確的衣服...」他收回了手便看了看周遭的擺設,如果沒猜測錯的話應該是在專指針對這個場所所合適的服裝。
「應該是指神職人員的衣服,可能要找看看有沒有類似可以更衣的空間、或許在那裡。」這麼一說便瞥見了一旁似乎有著疑似休息室的地方。
▋I ▋大海培育計畫
「……這是什麼跟科幻小說情節一樣的惡劣玩笑?」達里安臉色鐵青地不死心的來回正走、倒走、閉著眼睛走,都逃離不出這詭異的迴圈,就如同那追了他三個路口遞餅乾的傢伙。

「我同意不是上桌這件事,至少我們演好這個神職人員可能能夠免於更糟的災難。」青年放棄掙扎,回頭看著跟他一樣困在這裡的可憐人。「找找經文或詩歌吧,總該有個教學。」
▋I ▋ℰ𝒾𝓇 🌑
「這、這樣啊,太好了⋯⋯」至少知道了自己並不是一個人被傳送到這詭異的地方,少女稍微安下心來。而青年提及「線索」,令她想起要看一眼剛才收到的紙條。

「呃、這個是⋯⋯」她將紙條上的內容秀給對方看,「成為神職人員的、必要條件?剛才那個人也叫我要換上長袍⋯⋯是類似角色扮演的任務嗎?」
▋I ▋安特
▋I ▋濃情奶霜拿鐵 :
安特帶著人在四周繞了繞,很快從樓梯下方找到了更衣間跟衣服,什麼尺寸都有,於是他們分頭把衣服換上很快又重新會合。
「什麼尺寸都有倒是滿貼心的,雖然如果可以的話我更不想穿就是了。」
安特想起自己還不知道怎麼稱呼對方,於是順便問著。
「對了,我是安特,我該怎麼稱呼你?」
▋I ▋安特
▋I ▋安甯👁️ :

「目前還不知道,但如果這不是一個死局,我想我們應該很快就能在這個空間裡找到,必要的時候,可能要去嘗試把那些人身上的衣服剝下來也不一定。」
但他不希望事情發生成這樣就是了。
「我叫安特,你好。」
兩人分頭在看起來很大,實際上可以移動的範圍並不大的空間裡找了片刻,果然很快就找到了幾件衣服。
「你先挑吧。」
▋I ▋安特
▋I ▋ꓕSꓵⱯℲ˙ꓤꓷ :
「如果你遭遇這個狀況的方式真如你所說,那或許你的推測會是正確的,這件事或許跟我有直接的關係,因為我並沒有發生一樣的狀況。」
他記得浮士德除了是驅魔人之外,好像還被桑稱為教授,不由得想仰賴對方的推斷。
「我不記得我是怎麼來到這裡,我最後的印象應該是在家裡睡覺……不,也並不一定是在家裡,我也可能是在其他地方睡著了。」
安特努力回想,但只能回想起昨天白天工作的狀況,他接待了一組客人,然後客人購買了他的服務,然後晚上——然後就晚上了嗎?他有下班嗎?他有回家嗎?他回家後又出門了嗎?
他對那組客人的模樣很清晰,應該不是他們的問題,但他的記憶似乎只到他把客人送走。
▋I ▋安特
▋I ▋黑色大貓貓 :
「我叫安特,我不記得我是怎麼來到這裡,但我猜測說不定跟我的職業有點關係?我的本職是喪葬承辦人,副職是驅魔人——有點像是電影裡那種會消滅惡魔的人。我知道聽起來大概很像是開玩笑,但是是真的。」
他總覺得面前的人好像也跟「這邊」有點關係,對目前的狀況也很熟悉,所以出言試探了下。
他接過衣服。
「你呢?怎麼稱呼你?」
▋I ▋安特
⊹ℒ𝒶𝓇𝓉𝒾𝓃⊹ :
「你好,拉爾汀,叫我安特吧,不用對我用敬語沒關係的。我應該跟你一樣都是突然就來到這裡的吧?」
安特努力笑了笑,試圖讓面前的人不那麼慌張。
「我目前和你的判斷相同,菜鳥應該就是指我們沒錯,只有我們兩個像是還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的人。你別擔心,這種狀況我不是第一次遇到,這就有點像是……鬼片裡面撞鬼了一樣,除非你體質很特殊,不然會不會遇上都是很隨機的,一般人通常只要遵守規則,就會沒事,不用太擔心。」
▋I ▋安特
▋I ▋ 驚世害叔 :
「沒事的,不用緊張,你就當作自己是被壞心導演突然騙來演戲的臨時演員吧。只要找到規則、遵守規則,一切都會沒事的。」
安特指了指男人手裡的紙。
當然,也有些不講道理的狀況,導致不管怎麼樣都會死——安特知道說這個也沒幫助,所以乾脆不提。
「我猜你手裡那個跟那個人剛剛嘴裡說的,都是規則的一部分,你應該有聽清楚吧?」
▋I ▋安特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
「我覺得,我們該先照著紙條的指示。這應該是最安全的作法。」
安特指著他們身旁的那些人讓羅梅洛看。
「從周遭的場景跟其他人的服裝看來,我們目前還不是『合格』的神職人員。所以我們首要之急,應該是要穿上正確的衣服,接下來,我們還得學會神職人員會做的那些事情,才能被認定為合格。」
安特摸著下巴想了想。
「合格之後我們說不定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畢竟這裡看起來也不像是教堂,更像是教堂裡面一個小小的休息室而已,如果要唱歌或是講經文,應該都要到教堂大廳去,對著信眾,對吧?」
▋I ▋安特
【孤立】艾狄森 :
「我不信。」
若神者有明,那為何這世界上仍有如此多的苦難?為何他的羔羊卻仍然會被痛苦折磨?那若神者無明,那信仰有何意義?
「若真要說我想為了誰歌頌,那大概是為了——甜點、咖啡,還有甘草冰淇淋吧。」
他笑了起來。
▋I ▋安特
▋I ▋水無月 琉璃 :
「琉璃同學,看看我找到了什麼?」
安特舉起聖經在琉璃的面前晃了晃,而後他隨手翻開,找了一節就念了起來。
「惟 獨 從 上 頭 來 的 智 慧 , 先 是 清 潔 , 後 是 和 平 , 溫 良 柔 順 , 滿 有 憐 憫 , 多 結 善 果 , 沒 有 偏 見 , 沒 有 假 冒 。」
「沒有假冒。」
他冷笑了一聲,四周沒有發生變化,於是他退開一步,把書交給琉璃。
【孤立】艾狄森
聞言,艾狄森跟著笑出了一聲,「如果是甘草冰淇淋的話,那我也願意歌頌。」

「不過呢、你有想像過自己死後的情況嗎?是否想要神父出席呢?」少年翻了翻手中的詩歌,「有鑑於到時候自己已經躺在土裡了,或許神父撫慰的對象,只會是仍然活著的人。」
▋I ▋安特
▋I ▋Heaven :
注意到面前的人好像是之前見過的對象,安特卻一時間想不起對方的名字,但對對方身上穿著的修道服很有印象。
「抱歉,我們應該見過對吧?我是安特,怎麼稱呼你?」
▋I ▋安特
▋I ▋DannyHale :
「我的意思是,我建議我們先照剛剛那個人說的話做,或許會發生一點不一樣的事情。他叫我們換衣服對吧?」
安特領著人找到了試衣間,裡頭有著許多件不同大小的黑色衣服。
「看,這裡有衣服。應該就是在這裡換得沒錯,還有,你手上那張紙是什麼?」
▋I ▋安特
▋I ▋Mei & Kelly :
「丟進來的部分我想我們都是一樣的,但指令的話,除了叫我們換衣服之外,還有其他需要服從的部分嗎?」
安特疑惑的眼神望向面前成熟東方女子手裡的紙。
「是上面有寫嗎?」
▋I ▋水無月 琉璃
琉璃接過書,也翻開一段唸起來。
「這人該知道叫一個罪人從迷路上轉回、便是救一個靈魂不死、並且遮蓋許多的罪。」
她微微皺眉,但表情很快恢復原樣,她放下書,看了看四周。
「……紙條上的事情做完了,那我們……」她看了看安特,像是詢問對方意見。
▋I ▋凌星書院
強壓下大腦的不適,伊登低頭看著手裡的紙條,可能是對方扔的有些隨意,紙張上充滿皺摺。

「神職人員......」伊登有點想笑,他也確實笑出聲來,短促的笑聲聽上去有些諷刺的意思。

接著他抬起頭,將手裡的字條遞給朝自己搭話的男性。

「看起來我們得靠自己弄清楚現況了。」

他指的是剛才男子朝神父對話卻被無視這件事。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本身並沒有信仰的羅梅洛對這件事情雖然不排斥,但也有些不知所措,他並不知道一個合格的神職人員該要有什麼樣子,或者是否完全按照紙條上所說即可。

  但他決定信一次安特的建議,接著張望四周:「那衣服……哪裡會有衣服?至少我們要先換衣服對嗎?」

  找了沒多久後,他又擔心自己錯過了安特說了什麼話,並把頭轉了回去看著安特:「你知道衣服會在哪裡嗎?」
▋I ▋Heaven
「安東尼奧。」安東尼奧自我介紹後將紙張遞給安特,在桌面上找到聖經與聖歌本,物品看起來沒有異常。

「你所看見的紙張內容應該是一樣的?」
▋I ▋濃情奶霜拿鐵
「你不喜歡神父裝?」霍普倒是覺得身上這件蠻適合自己的。
「我是霍普,我本來不是做這行的,但偶爾會接觸,你呢?」
▋I ▋黑色大貓貓
聽到對方表明自己是驅魔人陶德威身子頓了下,接著自然的脫下衣服露出結實緊緻充滿爆發力的身軀,很顯然這是不斷訓練才能有的好身材。
「你可以稱呼我——幽靈。」
「我的職業是催眠心理師,以及很遺憾我們從事的副業是如此地危險。」
這番話等於直接承認自己也是驅魔人了。

他換上純黑虔誠的神父裝後氣質似乎發生些許變化。
「安特先生怎麼會覺得這是葬禮呢?神職人員出現的場合似乎有不少吧?說不定外面正歌頌哈利路亞呢。雖然你從事喪葬行業第一直覺這是葬禮無可厚非,還是——你其實知道這是誰的葬禮嗎?」
▋I ▋ꓕSꓵⱯℲ˙ꓤꓷ
「那看來……嗯,是認知汙染嗎?不,還不能下定論呢。」浮士德走回至安特前方,仔細地端詳著男人的面孔以及墨鏡下的雙眼,嘴角揚起興味的微笑,手指搭在下巴輕點思索著。

「現在恐怕驅魔的效果沒有什麼用處呢,畢竟無法確認這裡的環境是怎麼產生的,是群體幻覺還是『真的有什麼』在影響空間,貿然的行動或許會引起什麼不有趣的事情發生。」她看著周遭,習慣性地想握著傘的手虛抓了抓空氣,抬起眉嘆了一口氣。

「看來確實照著紙條上的行為先照做,搞不好能更接近真相?」浮士德攤開手,表示自己對於現在的情況也是束手無策。
▋I ▋安特
▋I ▋◟ʎɹoʇs◝ :
「我有些思路,依照我的經驗可能可以成功,但並不一定是正確的,不過我推測目前大概也只能先嘗試看看?」
「我認為我們應該是不小心闖入、或是因為各種原因來到了這裡,而我認為,這裡是『凝固』的。」
他讓面前的少女觀察四周,接著道。
「妳仔細看,應該會發現,所有事物都不會改變,不會餓、不會渴,窗外的陽光永遠一樣明亮,陌生又熟悉的風景也像是時間停止一樣。我想這就是一種『規則』:事物不會被破壞。依照我的經驗,在這種地方需要遵守規則,而目前對我而言,聽起來最像規則的,就是那個神父說的話,所以,我建議我們先照規則嘗試看看,事情會不會有變化。」
▋I ▋安特
▋I ▋迪爾雷薩 :
「是的,我也是這樣認為的,這裡不太尋常。」
注意到對方的緊張,安特稍微露出微笑。
「我也不記得聖歌怎麼唱,但我想這應該沒關係,那裏有書櫃,或許我們可以找到寫著經文的書籍,也可以找到歌本。」
「衣服的話,要先去換上嗎?」
▋I ▋安特
伊薩克|賓 :
安特往伊薩克的視線看去,同樣看到了休息室。
「……那我們就先去那裡看看吧。」
他推開休息室的門——門裡確實有神職人員的衣服,數量還不少,什麼尺寸都有,但全部都是修女的服裝,一件男裝都沒有。
安特拎起一件明顯大到可以塞下兩個他的裙子,又拎起一件看起來像是只能裝進他一條大腿的裙子,視線看向中央明顯他們兩個大男人都能穿得下的XXL修女裝。
「這裡尺碼倒是很齊全,但偏偏……怎麼辦?」
▋I ▋安特
▋I ▋大海培育計畫 :
「如果這是電影情節,被困住的不是我,我或許會覺得,這是個有趣的設計就是了。」
安特嘆了口氣,同意了達里安的說法,接著就開始了瘋狂的翻找。
他很快就在書櫃上找到了好幾本看起來很合適的經文跟歌本。
「找到了。」他遞給達里安,「你會唱歌嗎?」
▋I ▋安特
▋I ▋ℰ𝒾𝓇 🌑 :
「我的經驗告訴我,確實是的。所以我建議我們先找個地方換上衣服,然後照著他的話做,同時小心提防這一切。」
安特帶著人找到了試衣間跟衣服,看著人拿了一件尺寸合適的修女服裝,問著。
「你先去換吧,我幫你守著門?」
▋I ▋安特
【孤立】艾狄森 :
「確實,看過這麼多場葬禮以來,我認為葬禮更像是在撫慰生者的場合。畢竟死者已經離去,這是最後一個讓生者可以聚集一群死者的家人、朋友,能夠從他們口中拼湊出對死者的最後一個印象,而後就算那個印象變得淡薄,至少他們曾經站在一起緬懷過他。」
安特笑了笑,摸了摸艾狄森的頭。
「你小小年紀,想這麼遠做什麼?死亡還離你很遠的,別召喚它。」
▋I ▋安甯👁️
▋I ▋安特 :
搶劫衣服的提議讓安甯的心臟漏跳了兩拍,如果可以,他完全不想和那些看起來只遵循特定模式在行動的人扯上關係,更遑論去觸碰他們。

為什麼偏偏是神職場所呢,他感到一陣焦慮自胃部上浮,捏著紙張往暫時無法確定是何種宗教(雖然上面有十字架)的衣服上看。

一套帶頭飾的修女服、一套普通的神父裝。

「......如果尺寸都是相同的,那我可能得穿這套。」因為骨架偏小經常買不到是合適的衣服,安甯一眼就看出自己撐不起那套男性服裝的肩寬,大概會像是偷穿大人服裝的小孩。

雖然有點彆扭,但是他不想穿著不合身的服裝移動,「我自己的褲子......我偷偷穿在裡面沒有關係吧?」

/安特...想穿女裝的話也可以再一起去補找小號神父裝喔 (幹嘛
▋I ▋ℰ𝒾𝓇 🌑
「我、我知道了。」

危機處理能力向來不怎麼樣的少女自然是立刻答應下來,拿了修女服後用力點點頭便走進了試衣間。花了(dice4)分鐘換上神職人員的服裝後,她將更衣室空出,並讓安特進入進行換裝。

「接下來⋯⋯似乎是要唱聖歌。」待人走出來後,少女拿出紙條確認,「先生,您會唱聖歌嗎?我不是很熟悉⋯⋯」
【孤立】艾狄森
當安特伸手覆上艾狄森髮頂,映入後者視野的是男性寬大厚實的掌心,以及相較而下高大又充滿脅迫感的體格──

於是,血色倏地從艾狄森的臉龐退去,反射性的閃躲和瑟縮昭示了少年的抗拒,他甚至猛然後退一步與其拉開距離。

「……」一時間,艾狄森沒能回答安特的話語。
▋I ▋◟ʎɹoʇs◝
青年的口氣煞有其事,導致雖然內容聽起來像是奇幻小說中的情節,她內心中的指針還是往相信的那一邊偏過去了。而且不論是景色、飢餓還是口渴,要驗證會不會變化實在太花時間了。

再而且,青年說他有經驗。也就是說這個人他,他──

──也是跟她一樣被昏迷騙來這裡的人!

哇,同是天涯淪落人,諾瓦莉對這個好新潮的人突然好有親切感。常常被騙的人一定不會騙同樣很常被諞的人。她以前超常被騙,很新潮的青年看起來不好騙,換句話說,她可是受騙的前輩!

「我……我其實剛剛也是這樣想的。嗯,就是像你說的那樣!其實我從剛剛開始就在找服裝了,只是因為找不到衣服而失了方寸。」

很常被諞的人正在一本正經地騙人。
伊薩克|賓
「...」他看著安特推開門後的景象,確實只存在著成堆的修女服飾,湊過去跟著翻找,就同對方說的尺寸一應俱全,但就是沒有其他適合男士的服裝。
「哈哈、看來這是某些傢伙的惡趣味...」畢竟通常遇到這種異常現象大多都是沒有道理的,如果有理,那只能說是運氣好。
「應該也只能試試看了,總之先穿上吧。」意願雖然不高,不過畢竟也沒看見其他符合規則的衣服所以只得照做,伊薩克拎起適合兩人尺碼的套裝,一件遞給了對方,自己則隨後在原地將外套脫去,只裸著上身的將裙擺套入。
▋I ▋大海培育計畫
「唱歌……還可以吧,至少沒有被人叫過閉嘴。」青年接過歌本,打開裏頭隨意找了一頁照著音譜哼調。「還可以吧?雖然從來沒有唱過這類型的,但應該不要難聽到被趕下台就行?」

「那你那本呢?念經文應該不會太困難吧?」至少字應該都認得之類的。
▋I ▋DannyHale
少年看著男人的眼神一言難盡——以一個被困的情況來說的確不會首先想到要更換身上衣物,但對方與手中的訊息倒是不謀而合。

「上面寫的……跟先生說的差不多。」擅長審視時度的男孩將紙條遞給陌生人,在毫無辦法的情況下只好先換上更衣間裡頭自己從沒想過的著裝。

「但我不是神職人員……更別提什麼唱聖歌和經文了。」丹尼感覺從一開始就找錯了人。
▋I ▋安特
▋I ▋水無月 琉璃 :
琉璃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們立刻感覺到一股冷風。風從不知何處吹來,帶著近乎滲入骨髓的冰寒,讓他們像是突然跳進了雪地裡,空氣幾乎把他們的髮絲結凍。
但那又像是幻覺一樣,在短短數秒鐘內消失。
那名神職人員又出現在他們面前。
「練習完了嗎?等等準備上場!」
接著是音樂響起。
「一切小心。」
安特只來得及說出最後一句話。

交流結束
中/謝謝琉璃中來玩!! 琉璃可可愛愛!!
▋I ▋安特
▋I ▋凌星書院 :
「顯然是的。」
安特接過紙條,視線在閱讀完望向了青年。他打著綠色領帶、穿著米色大衣,藍色的眼睛看起來很溫和,但方才的笑聲並不是那樣子的。
「請問你對此種狀況有過經驗或是了解嗎?你認為方才與你搭話的人是什麼?他的話你覺得是什麼意思?」
安特又看了看附近。
「還有這張紙,上面說著的內容,你覺得跟我們有什麼相關?」
▋I ▋安特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
安特指著自己已經在意多時的木櫃,那上面的抽屜看起來都像是可以拉開一樣。
「我會先找找那邊,畢竟櫃子是最有可能放東西的地方,對吧?」
他果然在櫃子裡找到了幾套黑袍,都是高壯的男性也能穿下的大小,他遞了一套給羅梅洛,眼神明顯對衣服帶著厭惡。
「來吧,受難的時刻來臨了。」口吻認真。
▋I ▋安特
▋I ▋Heaven :
「是的,是一樣的。」
安特誠實回答。那張紙看起來只是張普通的紙,因此他翻看幾下後就沒有多留意,而是看著自己的衣服。
「如果穿著需要被特別在意,那我想,那人的話是對著我說的,因為你的穿著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安特往四周看了看,看到了一套黑袍被搭在不遠處的椅子上,他伸手過去拿起,順手套在身上。
「這樣大概是沒問題了。」他看著安東尼奧似乎已經找到剩下所需的東西,提問:「那我們現在?」
▋I ▋安特
▋I ▋濃情奶霜拿鐵 :
「確實不喜歡,宗教不過是一群人假借某個不存在的名字裝神弄鬼,如果神真的存在,那有許多事情根本從始至終都不該存在。」
哪一行?接觸什麼?安特神情疑惑。
「你是說,神父嗎?還是什麼?」
▋I ▋安特
▋I ▋黑色大貓貓 :
「幽靈……好吧。」
安特感覺到對方大約是謹慎地不想要告知陌生人名字,雖然在自己已經誠實告知的狀況下對方還遮遮掩掩確實是讓他有些不太愉快,但每個人都有自己在意的點,因此在聽到玩鬧般的代稱後他也只是聳了聳肩,很快也換上了神父裝的黑袍。
「我不知道這是誰的葬禮。我只是用為什麼是我來到這裡,還有這裡有神職人員,加上我的職業去推斷,會有葬禮的推測很合理吧?你自己都認同我的第一直覺了,不然,如果是你,你會往什麼方向猜測?」
▋I ▋安特
▋I ▋ꓕSꓵⱯℲ˙ꓤꓷ :
「我沒問題,那這樣的話,我們應該是先照那個怪人的話,優先換上衣服。」
他信服浮士德的推測,也不想隨意把事情就推向糟糕的方向,於是照著神父的吩咐,兩人在周遭搜尋了一陣子,很快找到了更衣間,幸運的是——裡頭不是空的,椅子上還放了三五件神父或是修女的裝束,像是備用提供替換一般,被用塑膠袋包著。
「看來我們運氣不錯。」
安特雖然不想穿這些東西,但更不想穿別人穿過的,看到衣服至少是被塑膠袋包著,他鬆了口氣,全新的至少感覺沒有穿過的那麼噁心。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羅梅洛接過了衣服,並沒有多問些什麼,反而是開始翻看手上的黑袍,左看右看,甚至拉起袖子看。

  「這應該能……」他將目光看向安特,似乎是在徵詢意見:「能直接套在衣服外面?」

  「不然……這裡看起來也沒有可以換衣服的地方?」
▋I ▋Mei & Kelly
美秀把紙遞給對方。

「除了換裝,還得唱聖歌、唸經文。」

接著她觀察了四週,看起來就是一間休息室,一男一女的兩套服裝被放置在顯眼的地方,一旁的櫃子上放著一本薄薄的聖歌本跟聖經,沒什麼搜尋難度,就像是精心安排好的一場活動。

「......這可怎麼辦,要乖乖照做?」
東西她是碰都還沒碰,她將一隻手插入口袋,輕握著聖血瓶,思考著是否要將聖血拿出來用。
▋I ▋Heaven
安東尼奧察覺安特神情變化,他厭惡教堂情境?這裡沒有時鐘,打不開窗,剛才說話的神父停格般動靜止,不按照規則行動似乎沒有新的線索。

安東尼奧翻開聖歌本小聲唱了幾句。雖然懷念,可惜聲音已經變得低沉,接著憑印象背誦一段格林多前書第十三章片段。

「知識之恩,終必消逝。因為我們現在所知道的,只是局部的;我們作先知所講的,也只是局部的;及至那圓滿的一來到,局部的就必要消逝。」
▋I ▋黑色大貓貓
「我從不做無謂的猜測,Mr.安特。僅憑少許的線索就胡亂猜想只會讓自己陷入被動,我們做驅魔任務不能全靠猜,對吧?如我一開始說的,目前已知線索還太少。」
不過這死氣沈沈的氛圍以及最開始遇見的少年似乎都在暗示他,這是一場葬禮。
「會這麼問也只是好奇你的第一直覺判斷標準,現在看來挺符合邏輯的。」至少他沒抓到對方話語裡的漏洞,暫時可以確定對方真的和他一樣是莫名奇妙到了這裡。

「不過,倒是有其他方式可以確定一些事。」
他走到那些一臉死氣沈沈的神職人員面前,隨後猛地揮出(dice20)力度的一拳。
「Mr.安特,說說你都觀察到了什麼吧?」
▋I ▋安特
▋I ▋安甯👁️ :
「大概不要緊?也不會有人刻意前來掀開修女的裙子,除非你真的露出褲管。」
安特比對了下另外一套黑袍。
「修女那套我完全穿不下,但神父這套顯然是我的尺寸,不能不說不是惡劣的巧合了……抱歉了,你願意犧牲的話我會很感謝你的。」安特拿起了另一套,「走吧,我們去找地方換。」
他們推開書櫃旁的一扇門扉,發現了一個至少算是密閉的空間,安特讓安甯先去換,自己則是在門外等著人出來。
等安甯出來後,他的視線不帶惡意地上下打量對方,原本僵硬的表情總算是稍微有點笑意。
「無意冒犯,但好像……裙子意外地滿適合你的。」
▋I ▋安特
▋I ▋ℰ𝒾𝓇 🌑 :
安特也跟在少女的背後進行了換裝,神情陰鬱地拉著有些拘束的衣領。
「像是騎腳踏車一樣,有些東西只要學會,或是嘗試過一次,就一輩子不會忘記,不管那是好是壞。所以很遺憾的,我想我應該是會唱,但歌詞忘得差不多了,如果能找到歌本應該就沒問題。」
他在書櫃上翻了翻,不只歌本,連聖經都找到了。
「對了,不用一直叫我先生沒關係,我叫安特。」
▋I ▋安特
【孤立】艾狄森 :
過於明顯的退避動作讓安特有些愣住,畢竟他一直以為他們關係不錯,但很快地他就意識到自己大概是不小心碰觸到了對方的地雷,於是往後退開了一步,留出足夠空間讓艾狄森喘息。
「抱歉。」他立刻道歉,「是我無禮了,我之後會注意的。」
大概是肢體接觸?或是不可以碰觸頭部?他並沒有打算問,也不希望碰觸到任何人的心靈傷口。
「我先找找看有沒有歌本,你先休息一下。」
他拉開距離,走到書櫃前方開始翻找。
▋I ▋安特
▋I ▋◟ʎɹoʇs◝ :
安特微微挑眉,但並不打算戳破這個一聽就知道是謊話的發言。
「原來如此。那太好了,顯然我們已經達成了共識,既然這樣,當務之急就是先把要更換的衣服找到,我們一起先到處看看,把衣服找出來吧。」
他順著對方的話回應,接著也沒讓感覺有些失控的人離開自己的視線,一起在不算大的三套間裡看了起來,很快找上一個不起眼的小門。安特推開門,發現裡面有不少套神職人員的服裝被吊掛在衣架上。
「找到了。」他讓對方過來看,「看起來應該可以在這裡換裝,看你要不要先進去。」
▋I ▋安特
伊薩克|賓 :
安特盯著伊薩克脫掉衣服、穿上整套修女服,又帶著厭惡的眼神看向了自己手上的那件裙子,腦內閃過千萬種念頭,百般取捨之下,還是脫光了自己的上衣。

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想直接把整件裙子都套在大衣外面就好,但那看起來又太過不倫不類了,如果是在其他人的面前是沒關係一點,但在這個人面前——他至少也要穿得好看一點。

裸露出來的背脊有著許多細碎的傷口,各種痕跡都有,因為有好好塗藥護理,所以傷口並不明顯,但最明顯的是在安特的後腰側腹,有一塊明顯是凍傷的傷疤。

他很快套上衣服,把那些傷痕都遮掩起來。
「那現在呢?」
▋I ▋安特
▋I ▋大海培育計畫 :
「問題不大。雖然很討厭就是了。」
他隨手翻開一本經文,用手指指著那段經文念了出來。
「你 心 得 了 智 慧 , 也 必 覺 得 如 此 。 你 若 找 著 , 至 終 必 有 善 報 ; 你 的 指 望 也 不 致 斷 絕 。」
他冷笑一聲。
「臨終前得到的指望與善報有什麼意義嗎?」
他把經文扔給了達理安。
▋I ▋安特
▋I ▋DannyHale :
「我也不是。我痛恨這一切。」
安特揮了揮手。
「這些東西總是照著別人最厭惡的方向來,讓我覺得噁心。知道你討厭什麼,就故意給你什麼,簡直像是什麼惡意撥放器一樣。」
他深深嘆了口氣,但還是知道自己現在該保持冷靜,於是進門換上了衣服。
「可以的話,我一分一秒都不想繼續待在這裡。」
換上衣服後,他的臉色更差了。
▋I ▋安特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
「試試吧,應該可行。」
安特刻意幫自己挑了件比較大件的,因此只是脫掉大衣,黑袍就能直接套在貼身的薄毛衣上,但穿戴整齊後,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著裝,臉色又更陰暗了幾分。
「我討厭這個。」
▋I ▋安特
▋I ▋Mei & Kelly :
安特閱讀完了紙上的文字,輕輕咋舌。
「真是讓人麻煩又噁心的東西……如果妳有其他不用照做的選擇,我很樂意照妳的方式嘗試看看。」
面前的女子似乎還有其他方案,因此安特便懷有一絲希望。
雖然照慣例他知道終究還是得照著「規則」走,但現在的環境讓他不舒服,他就也不想讓任何人稱心如意。
▋I ▋安特
▋I ▋Heaven :
安特已經不記得任何經文,所以翻開聖經念了句。
「我 們 若 說 是 與 神 相 交 , 卻 仍 在 黑 暗 裡 行 , 就 是 說 謊 話 , 不 行 真 理 了 。」
他又翻開安東尼奧剛剛已經翻開的歌本。
「花為什麼香 鳥為什麼唱 什麼使人活著有希望♫」
他在心裡翻了個白眼,這不是廢話嗎,美食、享樂、酒精、旅行、做愛,都是讓人有辦法睜開眼睛、繼續勞動換取金錢的希望,總不會有人每天睜開眼睛就是「太棒了我的神讓我有上班的動力我要好好上班」吧。
但他們做完這一切後,卻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孤立】艾狄森
烏髮少年站在原地注視安特的背影,過了好一會兒後,才重新動作。

先一步在書櫃上發現歌本,艾狄森主動走向安特,將書冊搭上男人的手背,率先釋出和解意圖,「你只是不知道會變成這樣。」

「所以我原諒你了。」一深一淺的藍眸直直地看向對方的臉龐。
▋I ▋安特
▋I ▋黑色大貓貓 :
「嗯,總之你的拳頭滿有力的。」
安特在見識到對方一拳就把其中一個人直接打飛到牆壁上,甚至他還隱約看見牆壁有裂痕時果斷退開了一大步。他完全不想知道那一拳到底多有力。
他盯著從牆上緩緩滑落後,倒在地面好一陣子都不動的那個神職人員,又看了看其他好像完全不在乎這件事,仍然在禱告或是做著自己手上的事情,甚至是在發呆的神職人員們。
「看起來他們雖然各自運行,並不相連……」
他的話說到一半,倒地的那位神職人員突然消失了。
不,不是消失,他瞬間回到了原本幽靈打他時他一開始站著的位置,仍然在那裡站著整理自己的服裝,像是剛剛那一拳並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I ▋安特
【孤立】艾狄森 :
他望向少年搭著自己手背的書冊,伸手接過。
「謝謝你。」
更多的話語在此時似乎沒有意義,所以他乾脆翻開歌本。
「一點星星之火,可以使火著起來,在那周圍的人,可以得到亮光♪」
他唱完後,周遭並沒有變化,於是他把本子交還給艾狄森。
「你也試試。」
【孤立】艾狄森
見狀,艾狄森跟著翻了翻詩本,從中挑了一首:「『我罪得赦免,靠耶穌名,我今已重生,靠耶穌名;靠耶穌聖名,我今與你共享主愛,因祂告訴我。祂說:「你們是白白的得來,當白白捨去;傳我聖名,憑著你的信心,叫萬人聽到福音。」』」

他沒有上過教堂,不知道正確的旋律,因此與其說是唱,不如說是念誦出這些句子。

「剛剛那個人說待會要上場,安特哥哥覺得會是怎樣的情況呢?禮拜、婚禮,抑或葬禮?」
⊹ℒ𝒶𝓇𝓉𝒾𝓃⊹
oO(不是第一次遇到......?)
眼前的人究竟都經歷過些什麼呢......拉爾汀不禁這麼想到,但想必不是什麼好事,他也不願去好奇。

「遵守規則......那看來就是要照著這張紙上寫的了,不過這麼淺顯易懂地把規則寫出來,反倒讓人有些擔心會不會沒這麼單純呢......。」拉爾汀困擾地蹙著眉,把手裡的紙翻來覆去又看了幾回,生怕有什麼隱藏的線索是他沒注意到的,可是那紙像是在抗議拉爾汀的質疑一般,只有純粹到不行的白紙黑字。

「想太多也沒有幫助,我們先去拿制服吧,那裡正好還剩兩套的樣子,似乎算好了人數準備的。」
然而等兩人走上前時,才發現制服只剩神父服和修女服各一套......。
▋I ▋Mei & Kelly
「嗯......選擇嗎......」她滴了一滴聖血在地上以及修女服上,試著看看這間房間和物品會不會有任何”反應”。

「我也只有初步觀察而已,如果不照做的話,直接從休息室的門溜出去你覺得如何?」一邊說也一邊看看這裡有沒有其他可以出去的門窗。
▋I ▋大海培育計畫
「我是不知道啦,都要臨終了才得到指望和善報也來不及了吧。」達里安把手裡的歌本跟對方交換,自己打開經文。

「頂多不會含冤而終?走的更加安詳之類的。」青年也只是胡猜,畢竟他沒有特別的信仰,認為這都是人心需要安慰而作祟。「給我這種無信仰的人上台念詩經,台下的人會不會覺得很沒誠意啊?」
▋I ▋Heaven
安東尼奧認為自己步驟不對,翻閱聖經再唸一次,仍然無事發生。

他繞了一圈仔細檢查房間,置物櫃只有修女服,裡面貼心地放各種尺寸,雖然安特非常高大,安東尼奧好歹也有一百八十公分。

他想詢問安特要不要穿,面對那張陰沉的表情又退縮了,立即轉頭詢問房間內的神父,但是對方完全不理會兩人。安東尼奧內心掙扎了五分鐘,還是鼓起勇氣向安特確認:「也許穿修女服才是正確的?」

「呃,我們可以試試一起換裝。」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羅梅洛模仿安特找了件比較大尺寸的黑袍,同樣只需要脫去大衣就能夠套上自己的襯衫外,不用兩個男人脫衣服互相尷尬是好事,不過……

  「你不喜歡……神職人員?」還是是不喜歡換裝?他有些疑惑,對他而言這只是一種變裝派對,雖然他沒有做這種事情的習慣,但萬聖節不是有一堆人會搞這種活動嗎?他認為這無傷大雅。

  「……」或許自己能夠做到的安慰並不多,所以他拍了拍安特的肩膀,示意他忍一忍就會過去。

  「接下來好像是唱聖歌,但我不會。」
▋I ▋ 驚世害叔
安東尼遲疑的點點頭,即便他依舊對於此時的情況感到困惑,卻也因為眼前男人的游刃有餘與沉穩感到心安。

「我明白了。」他很快將長袍套上,宗教感強烈的服裝讓他一瞬像在出演舞台劇。「接著是聖歌對嗎?」

「這是⋯⋯。」他嘗試性的輕哼,似乎還抓不到如何正確地唱,於是投以求助的眼神。
▋I ▋黑色大貓貓
牆壁上的裂痕也瞬間恢復原樣,像是從來沒遭受過猛烈攻擊。
「哼⋯⋯看樣子這裡被破壞就會進行『重置』呢。」對神父這職業無比感冒的陶德威非常清楚自己剛剛用了幾分力,如果是正常人不躺幾個月根本好不了。
「好了,目前已知這空間不被破壞,甚至就連『時間』也沒任何意義,對我們來說就和永恆的牢籠差不多,但往好處想這空間目前暫時安全,不論在這裡做什麼都不會有懲罰,身體不會疲累飢餓,而那些人偶不具備自主意識,既不會對我們造成危害也無法提供任何幫助,就像根據指令行動的NPC。」
「現在,要繼續試探能不能出去嗎?還是要按照規則行動呢?」雖然他覺得大概率是出不去的,但還是禮貌問一下安特的看法。
▋I ▋ꓕSꓵⱯℲ˙ꓤꓷ
「至少沒差到得拿二手貨。」
浮士德走進去隨手挑了件看起來是自己尺碼的修女服,瞧了一眼對方的身形與高度,大概整體與自己助手差不多,便也拿了件神父裝遞過去。

「拿去,尺寸稍大點直接套就行了吧,或是你也想穿修女裝我不會阻止。」

說著,自己已經把風衣的帶子解開,脫下外衣露出裡面高領的貼身無袖連身裙,面色不滿的直接套上裙子,手指摩娑著十字架的表面,眉頭緊鎖。

「神學的角度上來說,宗教的各種內容最終依然是以人之手創造,歷史以來的教義也造就許多無用之人的存在,必須奉獻一切才能得到神的垂憐——這是不是聽起來可笑至極。」
她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跟安特說話,將頭巾戴上,聖潔的裝扮與她煩躁的面龐型成了反比。

「那該死的聖歌跟經文你還記得嗎?」
看起來就想立刻砸了這裡。
▋I ▋安甯👁️
▋I ▋安特 :
「唔,好吧。」對女性裝扮本身沒怎麼太抗拒,只是面對剛認識的同伴多少有些彆扭,特別是因此被稱讚,說不上是尷尬比較多還是感謝對方的安慰,「至少褲子還能穿著。」

他攤開紙條再一次瀏覽,目光在聖歌本三個字上凝固片刻,又在散發著不祥氛圍的空間裡巡視,「聖歌本...是不是會放在書櫃之類的地方?」

剛才進入的門旁正好有個書櫃,會不會就在那裡?

抬起頭開始一排一排由下而上地快速瀏覽,安甯最終在距離自己頭頂兩層位置的層架上找到目測起來最符合紙條所述的書本。

他伸長了手,「......安特,你能拿得到嗎?」
▋I ▋ℰ𝒾𝓇 🌑
「啊、我知道了,安特先——安特。」習慣令她下意識又要加上敬稱,話到嘴邊才及時收回了「先生」二字。

「我名為埃爾.艾特肯,可以直接喊我埃爾就好。」語畢,她點頭致意,同時注意到對方自書櫃找出的歌本與聖經。

「那是聖歌的歌本嗎?太好了⋯⋯我也是只隱約記得旋律、不記得歌詞,有它的話就能夠完成任務了呢。」
HC🦋💞🦋
「什、什麼情況⋯⋯」賈努夏爾被突如其來的轉換嚇了一大跳,剛想向對上眼的男子開口詢問,一旁的神職人員便走了過來。
「啊?我不⋯⋯」不認識的神父似乎沒有在聽賈努夏爾說話。黑髮的男子露出不悅的神情,但基於禮貌還是念出紙條上的內容。
「衣服?哪來的衣服?」
▋I ▋凌星書院
「你是指模仿神職人員的經歷,還是突然被帶來參與密室逃脫的體驗?」伊登聳了下肩,雖是在表達自己的無奈,他臉上的笑意卻讓他看上去不像是真心覺得困擾:「很遺憾兩者我都沒有,不過我們還是能嘗試透過現狀去理解我們正在經歷什麼。」

他環顧著四周,接著補充:「畢竟情況未知的時候,我會建議先按照指示行動,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現在我們能確認的訊息有幾個:『神職人員』、『正確的服裝』、『詠唱聖歌』與『誦念經文』,而剛剛穿長袍的男性說我們是菜鳥,代表我們在他眼裡與他處在同一個體系。」

歸納訊息後,他看著眼前青年的雙眼。

「也就是說,我們需要準備與之相符的服裝,還要找到聖歌與經文。」

「你有什麼想法嗎?」
伊薩克|賓
瞥到了一眼,雖然只是一瞬間但他熟悉那樣的傷口疤痕會是如何造成的,伊薩克回憶起上次驚喜的偶遇,原來那時摸到的異樣觸感便是那片凍傷,他有千百個疑問在腦海湧出。

你過得怎麼樣?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呢?以及那時侯——突然的思緒頓住,發現了自己或許並沒有那樣的資格提起,畢竟當時的他,因為種種因素而讓當時最需要陪伴的安特獨自一人。

愧疚心讓伊薩克一貫的笑容變的不是那麼堅定,但他還是很在意。
「應該就是把聖歌唱一遍、聖經也需要唸一段。」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方才的會議室。
▋I ▋迪爾雷薩
「這樣嗎……您、您說得很、很對。」
幾句閒談間男人展現頗為親切的態度,迪爾雷薩稍微放鬆了一點。
「衣服應該在那裏,我猜。我、我去看看。」
在對方的徵詢下,青年看向角落像是衣櫥的櫃子,有些磨蹭地走上前,緩緩搭住門板,並且在動手開門之前確保自己和衣櫥不少於一臂的距離。(最多也只能一臂遠)
一陣不知所謂的停頓後,他像是做足了心理準備,以維持同個姿勢都有點僵硬的手拉開櫃門。

裡頭是清一色的修女服
「…………別的衣櫃……」他轉頭尋找一絲希望。
/抱歉有點想看小修女拽著大修女哭哭啼啼的笨樣子,安特中可以自由的來(草
▋I ▋◟ʎɹoʇs◝
感覺有些失控(而且可能很容易更失控)的女性一溜煙地鑽進房間裡,閃爍的雙眼左看看右看看,嘴裡還高速喃喃著「有看過修女服專在修女身上,沒看過沒穿在修女身上的修女服──不、不對不對我是前輩」。

她左手抓下一件修女裝,右手抓下一件神父裝,戰戰兢兢地轉身面對青年。因為不敢完全抬頭,一雙接近灰色的眼睛只能像窺探一般,從下方往上看著對方。

「我、我是諾瓦莉。」

她說,聲音頗為緊繃,連講出名字時都差點破了音。

明維諾瓦莉的女孩子把兩隻手都伸了出去,說:「這個給你。」
▋I ▋安特
【孤立】艾狄森 :
「我希望是婚禮或是禮拜,那感覺比較安全,但,婚禮只需要一個神父,所以……」
不是禮拜就是葬禮吧。他在心裡想著。正在組織言詞想要寬慰面前的男孩時,就感覺到風。
▋I ▋安特
「我希望是婚禮或是禮拜,那感覺比較安全,但,婚禮只需要一個神父,所以……」
不是禮拜就是葬禮吧。他在心裡想著。正在組織言詞想要寬慰面前的男孩時,就感覺到風。
「練習完了嗎?等等準備上場!」
接著是沉重的音樂響起。
安特什麼話都來不及說,眼前突然一黑。
交流結束
中/謝謝艾狄森小朋友的交流!! 小朋友真是可愛活潑
▋I ▋安特
⊹ℒ𝒶𝓇𝓉𝒾𝓃⊹ :
安特看了看拉爾汀的身高,又看了看自己的,想了三秒。
「我覺得拉爾汀很適合穿修女服喔。」他面帶真誠的笑容開始鼓勵著拉爾汀,「你的膚色跟髮型,還有整個人的氣質一定都很適合穿裙子的。」
一邊說著,他的手一邊偷偷地往神父服的上面伸,打算偷偷先拿到手。
【孤立】艾狄森
/謝謝安特中~!! 安特中辛苦啦!!
▋I ▋安特
▋I ▋Mei & Kelly :
安特照著話試了下,從左邊的門離開——然後奇蹟似地在幾秒鐘後從右邊的門又走了進來。
發現這個詭異的奇蹟後,安特用自己做了點實驗,他把手從左邊的門伸出,但身體保留在原地,但他卻沒看到自己的手從右邊的人們出現,但他走進去左邊的門之後,幾秒鐘又從右邊出現。
「似乎有一點距離,但是好像是我感受不到的,我只感覺自己踩了一步,下一秒就出現在另一扇門這裡了。」安特摸著下巴思考,「看起來不能暴力離開了。」
▋I ▋安特
▋I ▋大海培育計畫 :
「如果他真的需要誠意,根本不該找我們來吧。」
安特嘆了口氣,隨便翻開一頁唱了起來:「世界一切浮華宴樂,全是欺騙與束縛;真實與不變的珍寶,世間上永找不到♫」
他頓了下。
「這首好像還可以,這歌詞我喜歡。」
▋I ▋安特
▋I ▋Heaven :
安特不得不承認,這可能是個答案——總不會是他們念得或唱得不夠標準吧?至少他很確定他們都沒有走音,如果是要心中帶著虔誠,不如死在這吧,這輩子都不可能。
他臉色陰沉看著安東尼奧,嘆了口氣,又嘆了口氣。
「如果沒效的話我們就立刻換回來。」他像是要上戰場那樣拿上了一件修女服,內心毫無生趣的當場開始更換。
▋I ▋安特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
「買衣服或是試穿我當然喜歡,但這種東西……」他扯了下身上的布料,「假的。」
相信有用的話,那世界上永生的就不只有吸血鬼,還有信徒了。
感覺到肩膀上傳來的安慰,安特回手也拍了拍那隻手。
「不會?是唱得很糟?有歌本跟簡譜的話不難吧?我們先找找?還是不會簡譜?」他好奇地問。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你就當作是萬聖節裝扮吧,很多人甚至到了一定年紀都還會玩這種遊戲。」他自認自己這番話是安慰,但對方是不是這麼想就不一定了。

  提到關於唱得很糟這個話題,羅梅洛也坦承地說著:「我聽不見,所以沒有音準可言。」
「而且……我也確實不會看簡譜。」

  完了,這個任務要求是不是沒辦法達成?
  「但我同意我們先找找……你如果找到了能點點我的肩膀嗎?」用叫的他還真聽不到。
▋I ▋濃情奶霜拿鐵
「嗯……」霍普拄著下巴思考了一會,然後將手放在安特肩上,一副了然於心的樣子,「我懂,那些人只要說些神愛你之類的話,就能拿到不少錢,這對其他認真工作的人來說不公平吧!」霍普似乎沒有抓到對方話的重點。

由於剛剛講得太快,現在似乎要掰一個接近神父的職業,避免跟不知道是不是守密人的對方提到他是驅魔人,只是這裡的魔他驅不了。
「嗯……就……我有個朋友……他收養孤兒院的小孩,然後那個孤兒院是天主教設立的,所以多少會接觸神父啦!」結果講的也是他半個人生經歷。
▋I ▋安特
▋I ▋ 驚世害叔 :
「別看我,我也不會唱,我們找找外力吧。」安特隨手從書架上翻了翻,找到了幾本歌本跟經書,翻開比較不討人厭的其中一本,看著其中一首唱了起來。
「你知道我一無所有,在我船上什麼也找不著,只有個破網和我的工作♪」
他唱了兩次一樣的段落,直到對方也能順利跟上。
▋I ▋安特
▋I ▋黑色大貓貓 :
「如果你還有體力,我是可以看你再表演一陣子……但我覺得沒用就是了。」
安特像貓一樣把桌上的一個玻璃水瓶推落在第,玻璃立刻碎裂一地,水滴到處亂噴,但接著沒幾秒鐘之後,一切復原如初。
「看,貓奴天堂。」
沒繼續開玩笑,安特很認命地開始翻找書架,畢竟他不是狂信徒,無法直接張口就唱出歌或是念出經文,雖然他知道有人可以……光是想到那人就讓他臉色陰沉。
▋I ▋安特
▋I ▋ꓕSꓵⱯℲ˙ꓤꓷ :
「多心了,那要妳穿才好看,我怎好意思搶妳的鋒頭。」
安特拆開塑膠袋,如浮士德所說直接套上。
「確實可笑,雖然無用之人不只在宗教裡,哪裡都有,但最罪大惡極的那些顯然都被宗教遮羞布包裝。」他想起那個三百多人集體自殺的邪教事件,後來似乎被核實為認知汙染,不得不說是極度諷刺。
「怎麼可能記得,我頂多會,『喔我的主啊,救救我吧,我快要上天堂……』之類的而已,這我倒是聽得不少,工作上或是私人生活上都有。」
安特覺得櫃子裡大概有,但隨口慫恿著浮士德。
「搞不好那些神父身上口袋裡會有?」
▋I ▋安特
▋I ▋安甯👁️ :
「我不會把話說得太早就是了。」如果等等要脫就尷尬了。
安特伸手,輕易拿到安甯頭上的那一本。
「給。」他遞給安甯,又順手把感覺能用到的都一起拿了下來,堆在桌上成了一座小山。
「看起來都是特定宗教的歌……真討厭。」
他視線望向安甯。
「對了,你擅長唱歌嗎?」
▋I ▋安特
▋I ▋ℰ𝒾𝓇 🌑 :
隱約記得旋律但不記得歌詞。
記得。
這句話讓安特看了埃爾一眼,但沒有多說話。
他把歌本先放到了少女面前。
「看看有沒有妳熟悉的歌,唱唱看吧。」
▋I ▋安特
HC🦋💞🦋 :
「跟這些『東西』一樣的衣服吧。」
安特指了指一旁的櫥櫃,「我猜應該會在櫃子裡,目前看起來應該是最適合放衣服的地方了。」
安特看著黑髮男子,「不過我想你大概更想問這裡是哪裡,我是誰,對吧?」
「我是一個跟你一樣不幸的路人,突然被捲入就出現在這裡,比你早來大概三分鐘,我對這裡的所知道的一切大概都跟你差不多。」
▋I ▋安特
▋I ▋凌星書院 :
「如你所說,我覺得這是最佳解法。我建議我們打開這裡所有的櫃子,找出我們能替換的衣服。」
安特說著,手卻不小心揮到了原本擺在桌上的玻璃花瓶。花瓶倒了,水灑了出來,安特把花瓶扶正,但那些水卻已經回不去了,正當他還在思索是否該找條布來,神奇的事情在他們眼前發生——水消失了。
而玻璃花瓶裡的水緩緩上漲,回到了原本的水線。
「神蹟或是魔術?選一個。」
▋I ▋安特
伊薩克|賓 :
安特輕輕哼了聲,跟在伊薩克背後,看著他走回一開始的桌旁,翻開了桌上放著的那幾冊書本。
裙子讓他很不自在,但幸好是褲子還穿在裡面,他扯著領口的十字架念珠,感覺燙手到想馬上丟掉,頭上的修女帽也讓他煩躁。
「你快點唱。」他忍不住用了近似命令的任性口氣,「不要拖拖拉拉的。」
▋I ▋安特
▋I ▋迪爾雷薩 :
安特沉默了幾秒,認真跟著對方翻遍了整間房間,甚至在對方已經停手後還是不死心地再找了一陣子,最後終於死心。
「穿吧。」他臉色極差地拿起了對自己而言略小的修女服,先遞給了對方,像是在判處對方死刑那樣開口,「沒別的選擇了,這位修女……順帶問,怎麼稱呼?」
略大的修女服則在衣架上等著他,裙襬像是在對他招手。
▋I ▋凌星書院
「若是前者,也許現在我該呼喊一聲『耶穌再臨』?」

伊登笑著回應,他不信神,但不代表他對宗教一無所知,他走到安特旁邊,像是驗證一般伸手將花瓶再次推落。

「也許這代表我們無法破壞場景,只能改變特定的物品,去演繹一場戲劇。」

他笑了笑,環顧四周,接著根據對方的建議翻找起旁邊的櫃子。

「更正一下:也許我們在進行的不是一場密室逃脫,也並非是一次拙劣的模仿,而是在出演一齣劇目。」

「那麼,演員是否該換上戲服了?」

伊登拿起一件制服,轉身問道。
▋I ▋安特
▋I ▋◟ʎɹoʇs◝ :
「謝謝妳,諾瓦莉,我是安特。」
安特接過衣服,把那個空間先留給了諾瓦莉。
「妳先換吧,我在外面等妳,幫妳守著門,妳會怕的話,門可以不全關,我會在外面背對著的。」
安特在外面守著時,順便打量著環境:紅色的壁紙、看不清楚窗外的窗戶、插著沒見過的白花的水瓶、鋪著紅色桌巾的桌布、牆上莫名的畫……這一切有意義嗎?有什麼事物是「特別」的呢?
他的視線看向那朵插在水裡的花。
▋I ▋大海培育計畫
「說的也是。」達里安這才放下心,至少目前都沒有受到生命上的威脅。他將手上的經文合起,不需要背誦的文字只要拿著就行了。

聽著對方唱出的詞,達里安點點頭,兩者相比確實是歌詞更符合兩人的價值觀。

「但這樣經文跟聖歌也差太多了吧,這真的是聖歌?」更像是諷刺現實社會的流行歌。「還是你有沒有翻錯頁啊?萬一上台唱錯會很尷尬的。」
伊薩克|賓
... 「噗、好啦好啦,知道了。」總覺得對方這樣的反應才又讓自己連結到了那時還伶牙的少年。

伊薩克翻開了歌本,正當打算開口試唱時,卻驚見了裡頭的詞句竟是梅澤堡咒詠的解放祝頌,他記得曾經聽說過過去的基督教徒將北歐異教魔法抄錄在聖經當中,想不到這回讓他瞧見了真正的文字內容。

「Eiris sâzun idisi, sâzun hêra duoder, suma haft heftidun, suma heri lêzidun, suma clûbodun umbi cuniowidi, insprinc haftbandun, infar wîgandun.」

隨著段落的結束,內心顯得些微的焦雜,但此時並非是可以停歇的時刻。
「經文內容就交給小安特了。」
▋I ▋Heaven
安東尼奧看著安特換上修女服,內心卻開始神遊。這裡的服飾領子和袖口都有刺繡,花紋很是好看,也許他也該替瑪麗亞準備一套刺繡洋裝。

等到對方快穿好了,安東尼奧卻默不作聲拿起安特方才褪下的黑袍,畢竟對方比較高大,尺寸寬鬆足以讓他迅速披上。

先看看有沒有效果,如果沒有再換穿修女服也不遲!
▋I ▋黑色大貓貓
陶德威聳聳肩,也跟著開始翻抽屜和其他可能出現聖歌本或聖經的地方。
氣氛一時間有些安靜,只剩尋找東西發出的窸窣聲,黑髮藍眼的男子邊找邊默默觀察起安特,他總覺得對方好像有點眼熟?

尋思片刻他還是開口詢問。
「⋯⋯我們在哪裡見過嗎?」
▋I ▋安特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
「……這還真是失禮了。」他方才完全沒發現這人聽不見……
帶著少許的愧疚,他放慢了語速,正臉對著對方說話。
「我想,你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大概是有理由的,應該不是要直接陷你於死地,那樣的話,直接讓你出現在高空摔死就好了。一定是你能做到的事情,或是有其他方式。」
▋I ▋安特
安特思考片刻,還是覺得自己先試試,如果真的沒效,再讓羅梅洛試試。
「經文誦念你應該沒問題,我們先把這個結束,唱歌的話,我都先試試看,如果沒有效果,你再試著在心中默唱。」
他很快找到了櫃子裡的經書,念了一句,「你 們 這 些 淫 亂 的 人 哪 , 豈 不 知 與 世 俗 為 友 就 是 與 神 為 敵 麼 ? 所 以 凡 想 要 與 世 俗 為 友 的 , 就 是 與 神 為 敵 了 。」
他在心中冷笑,那正好。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等一下,這真的是經文嗎?現在的神都這麼霸道嗎?」沒有宗教信仰的羅梅洛以為自己看錯了,還是真的看錯了?

  「……」但他猶豫再三,還是把經文唸了出來:「你們這些……淫亂的人哪。」但他臉上有掩不住的尷尬與不解,唸起來支支吾吾:「豈不知與世俗為友就是與神為敵嗎?」

  他微微皺了下眉,才唸出最後一句:「所以凡想要與世俗為友的……就是與神為敵了。」

  「……好荒唐。」他忍不住小聲呢喃。
▋I ▋ꓕSꓵⱯℲ˙ꓤꓷ
「你的這番甜言蜜語不如去床上給那些小甜心說吧。」嘴角挑起弧度,浮士德瞧一眼慫恿自己的安特,眉尾同樣上揚挑起笑意。

「真有趣,私人生活會說這種話的人意外很多呢。」話中有話的走出更衣間,大概已經推測出安特也是私生活蠻氾濫的人,心情看起來好上許多。

沒有聽著安特的慫恿,只是走回到書櫃前面,隨意翻找後就找到了聖歌本與詩詞本。

「給你聖歌,我不擅長。」自己則拿著詩詞本,隨手翻了幾頁,隨即露出厭惡的眼神。

「你先唱吧,我得再進行一些心理準備才能面對這東西。」
▋I ▋◟ʎɹoʇs◝
安特。她囁嚅重複了一次,歪了頭,感覺描摹出來音很像某種生物。她有沒有聽錯啊?

但要她再詢問一次實在太困難了,諾瓦莉把半個身體藏在門後,說著「關、關門沒關係,這種事我很習慣了所以沒關係」,逃避一般地咻一聲把門關上。

……可惜急著逃避的她大概是真的太急了,甚至急到忘記慢慢更衣。沒過多久,諾瓦莉倏地推開門,套著一身滿是皺褶的修女衣裝跑出來,連帽披肩沒一個喬正,彷彿裡面突然出現一隻猛獸,讓她還沒整裝完畢就衝出門。

「……我發現這件衣服只要套一下就好,不用花多久的時間,所以還是把裡面的空間留給你吧。」

她佯裝帥氣地用大拇指比了比更衣室。如果不計較那一頭從很亂變成更亂的頭髮。
▋I ▋迪爾雷薩
「唔呃……真的…………」發出對結果難以下嚥的聲音,但青年更不願意冒不守指令而造成危險的風險,只能面色慘澹地取過。
經由對方提點,迪爾雷薩才思及自己還未自我介紹過。
「不好意思,我忘了告訴您……我叫迪爾雷薩,先生呢?」
揣著絲滑的布料,迪爾雷薩抬頭望向眼前的男人。他習慣性閃躲陌生人的眼神。當然,現在他們已然交談幾句、自報姓名,勉強脫離生人的範疇,所以他願意拘謹地將眼神放在男人身上。
異色的雙瞳不只一副,隔著鏡片有意為之的距離,迪爾雷薩相對而不察。
▋I ▋安特
▋I ▋濃情奶霜拿鐵 :
原來如此。安特點頭。雖然神父跟小孩的組合讓他一聽就覺得頭痛,但至少不是霍普本人或是他的朋友就是神父。
「我們換好衣服了,那接下來是唱歌念經。」安特到處看了看,踮腳從櫃子最上方拿下了幾本書。奇怪的是,明明被放在最容易積灰塵的地方,這幾本書上卻遍塵不染。
「會唱嗎?」安特看著霍普,用手指頭點點其中一本白色的,封面印著翅膀的書,「會唱就你先。」
▋I ▋ℰ𝒾𝓇 🌑
「我、我知道了。」

語畢,埃爾小心翼翼將歌本捧起,往後翻了幾頁之後很快便找到了熟悉的曲名。旋律她都哼得出來,只要配合上頭的歌詞,應該就能完成任務了。

「Amazing Grace——」她的歌聲並不嘹亮,聽上去有些單薄。

Amazing grace | latest | best version | with lyrics ...
▋I ▋安特
▋I ▋凌星書院 :
被男人推倒的花瓶也重複了和方才同樣的遭遇。
安特望向對方,用詠嘆調念起:「『死了;睡著了;什麼都完了;要是在這一種睡眠之中,我們心頭的創痛,以及其他無數血肉之軀所不能避免的打擊,都可以從此消失,那正是我們求之不得的結局。死了;睡著了;睡著了也許還會做夢;嗯,阻礙就在這兒:因為當我們擺脫了這一具朽腐的皮囊以後,在那死的睡眠里,究竟將要做些什麼夢,那不能不使我們躊躇顧慮。』」
「喔,我的奧菲莉亞,不要忘記替我懺悔。」
他說完,戲劇化地鞠躬,接著伸出戴著白手套的手——他灰白色的手套配上黑色的大衣特別顯眼——拿起一件神父服,再次戲劇化地嘆了口氣,很快找了個地方換上,重新與人會合。
身上的衣服明明寬鬆,卻讓安特有種被緊縛般的不適感,他下意識一直拉著珠鍊,又扯著鈕扣或是衣角。
▋I ▋安特
▋I ▋大海培育計畫 :
「應該沒有吧。」安特亮了下手裡的歌本,把詞指給達里安看,「紙上也沒指定要哪首,我想應該就是練習性的試唱吧,有唱應該就可以了。」
他等待了片刻,不過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一切寧靜的有如一幅畫。
他望向達里安。
「我們還有什麼事情沒做嗎?」
▋I ▋安特
伊薩克|賓 :
安特沒聽懂伊薩克唱了些什麼,但至少聽得出來是歌,所以他就當作伊薩克已經完成。但當他定睛一看,卻發現自己手裡這本也並不是英文經文。
他磕磕絆絆地用拼音念著:「『Vor allem...aber behüte de...in Herz, denn dein He...rz beeinflus...st dein ga...nzes Leben.』」
念完的瞬間,一切都凍結了。
▋I ▋安特
安特嘴裡吐出白煙,連呼吸都覺得鼻腔刺痛,連睫毛都帶上冰霜。
他眼前一片模糊,連伊薩克的身影都消失了,他像是重新回到了那片滑雪場,漫天大雪埋住了他,沒人發現他。
只有他。
沉重的音樂響起。
「練習完了嗎?等等準備上場!」
他似乎聽到有誰這麼說著,但他已經分不清楚是誰在說話。
他凍僵的指尖抓不住任何東西。

交流結束

中/謝謝伊薩克中 嘿嘿嘿伊薩克每次出現安特就很難控制情緒是我萌點(?)
伊薩克|賓
/謝謝安特中!!安特的反應真的太可愛了好寶 期待之後的大收尾 辛苦了!!
▋I ▋凌星書院
「『生存還是毀滅,這是一個值得考慮的問題。』」

伊登笑著應下,他站起身,將身上的大衣脫去,隨意地在現場就將衣服換上,似乎不是很在意被人看見換裝的過程。

同時,也許是注意到青年明顯不適應的反應,伊登在彎腰從櫃子裡翻出經文本與詩歌本的時候笑了笑。

「——據說,神父服領口的這一塊羅馬領又被稱作『狗項圈』。」伊登用指尖輕點領口那塊白色的塑膠:「用來提醒神父你是上帝的狗,記得謹言慎行。」

說著,他隨意翻開經文本,並找到其中一段唸了起來。

「『你將要受的苦你不用怕。魔鬼要把你們中間幾個人下在監裡,叫你們被試煉,你們必受患難十日。你務要至死忠心,我就賜給你那生命的冠冕。』」

「條件還真嚴苛。」

伊登笑了一下。
▋I ▋大海培育計畫
短暫的靜默和被丟回來的問句讓達里安皺起眉,這個問題問他他要上哪找答案去?

「剛剛紙條上只寫這些,要是還有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青年重複翻看一開始出現在手上的小紙張,不管正看反看透光看,也沒看出其他線索。

「不然我喊喊看人?」想起最開始現身的神父,也許對方像個NPC一樣,需要呼喚開啟下一階段。

於是達里安再度走到門邊,對著神祕環形空間走廊大喊:「我們搞定了——!」
▋I ▋安特
▋I ▋Heaven : 安特快換完裝,卻看到了面前的人換上了自己剛才脫下的黑袍。
「我都不知道原來我們的一起換裝是這樣的做法。安東尼奧,你最好祈禱這有用。」
他臉色黑得像是可以滴出墨水。

但,確實有用。
安東尼奧扣上最後一顆釦子的瞬間,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安特感覺自己像是被推進了雪地,冰冷的雪在那瞬間埋住了他,讓他連呼吸都困難,只能慢慢窒息。

沉重的音樂響起。
「做得不錯,練習完的話?等等就準備正式上場!」

那只是幻覺。安特恢復呼吸。

交流結束

中/天堂中才是最賊的,給我記住
▋I ▋安特
▋I ▋黑色大貓貓 :
「沒有吧,你這樣的模樣……見過的話我會有印象的。」
安特抽空看了幽靈一眼,確實沒見過。對方的外貌絕對不是低調的樣子,應該會讓人記憶深刻。
他很快翻到歌本跟聖經,放到了桌面上。
「哪個先來?還是輪流?」
▋I ▋安特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
「那個宗教本身就很荒唐。犧牲自己的兒子生命拯救人類、犧牲自己的兒子作為牛犢獻給神、為了不讓人類太接近神就紊亂他們的語言、為了不見識到罪惡就用洪水淹沒世界,最糟的父母,最糟的教養方式。」

安特隨口抱怨著,不小心透露出他對這個宗教瞭若指掌的部分。
「快來至聖默西亞,速救萬民從天降下,爾為罪人開恩赦,快來照此長夜♬」
他對著簡譜隨手唱起歌,唱完後等待了片刻。
沒有反應。
「抱歉了,好像還是需要兩個人都做。你就唱唱看吧,我想音準大概不重要,你就當成也是念經吧。」
▋I ▋安特
▋I ▋ꓕSꓵⱯℲ˙ꓤꓷ :
「確實比想像中多,我一開始還會軟一下,後來都習慣了。」這話題顯然比較符合他的心意,他終於和往常一樣露出笑容說著。
接過歌本,安特也沒推辭,他一秒都不想繼續待著,隨手翻開一頁就開始唱。
「『天上諸晨星請齊來讚美瑪利亞,請黎明之光同聲歌頌♫』」
他也只是很隨便唱了兩句就放下歌本,然後等著浮士德。
▋I ▋安特
▋I ▋◟ʎɹoʇs◝ :
安特很快換好衣服,出來後看了一眼亂糟糟的頭髮,最後實在還是看不下去,忍不住伸手到人頭上,打算替人整理,但還沒碰到對方,手卻突然僵住。
他可還沒忘記對方不久前的崩潰樣子,自己要是又刺激到人就不好了。
「抱歉,你頭髮有點亂,介意我幫你稍微整理下嗎?」
▋I ▋安特
▋I ▋迪爾雷薩 :
「安特。」
隨著嘆氣,安特直接只把大衣脫了就套上了修女服。
管不了那麼多了,醜就醜、傷眼就傷眼吧,那是只準備修女服的不可名狀的錯。
布料還不錯,但穿在身上的感覺就是噁心,安特陰沉著臉,趁著迪爾雷薩還在換衣服,乾脆開始翻找書櫃的書——正確來說,他的做法更近似於發怒的貓,把書櫃上所有書都打了下來,最後找到了他要的。
他不管那一地混亂的書,只拿出自己想要的,下一秒卻發現除了他拿在手上的兩本外,其他都奇蹟似地還原了。
▋I ▋安特
▋I ▋ℰ𝒾𝓇 🌑 :
居然是這首。
這首聖歌被安特在心裡評價為人人都可以來一段的口水聖歌,跟You Raise Me Up並列於他心中已經可以當作廣告配樂來看的雙雄,與其說討厭更像是聽到兒歌般的煩躁。
等等,但她是不是……
安特雖然對這首歌很熟,但隨著埃爾繼續唱,強烈的走音跟落拍都讓他差點以為自己開始對這首歌陌生了,他只好有點無奈地接唱,稍微唱到一個段落才停止。
「埃爾,妳……」他稍微選了下措辭,「對唱歌不算拿手吧?」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他看了下安特,從這些話聽起來這並不是常見的宗教信仰,可能是地方信仰或者密宗?安特為什麼會這麼清楚?他再度把眼前的人跟發餅乾的人聯想在一起,產生了些許……遲疑。

  「……安特,你真的對這裡毫無概念嗎?」

  提出這個問題以後,羅梅洛還是知道現在事情處理的先後順序,拿起簡譜:「快來至聖默西亞,速救萬民從天降下,爾為罪人開恩赦,快來照此長夜。」

  說是唱嗎?還真的不算唱,他只是平鋪直敘地把歌詞讀了出來,他不會唱歌、看不懂簡譜、更不懂分辨歌曲的高低音。
▋I ▋安特
▋I ▋凌星書院 :
安特更討厭那塊領子了。
「但項圈依舊管不住慾望骯髒貪婪的狗。」他像是在罵著自己又像是在罵著誰。
他也同樣討厭唱詩班的那套衣服。恨不得用火燒、用刀剪,直到所有布料都碎裂,變成塵埃。
他從對方手中拿過經文,隨便也念了一段:「謹 守 訓 誨 的 , 乃 在 生 命 的 道 上 ; 違 棄 責 備 的 , 便 失 迷 了 路 。」
闔上經文後,他諷刺般開口:「奧菲莉亞,來吧,最後的詠嘆調。」
▋I ▋安特
▋I ▋大海培育計畫 :
空間裡只有達里安叫聲的回音。
安特湊過去也看著那張紙條,短暫想了片刻。
「是不是要兩個人都念經文也唱歌?你剛剛有唱過或是念過了嗎?」
感覺可能是做得不夠標準?他記得對方方才好像只是隨口哼哼,經文也是看了一眼就把書闔上,實際上的念誦並沒有做到,目前好像也沒有其他可能,只好都試試看。
「你要再試一次嗎?」
▋I ▋安特
但安特話音剛落,空間就有了變化。
隨著凜冽的寒風襲來,剛才與他們對話過的神父又再次出現在他們面前。
「真的都練習完了嗎?好吧,你們確定就好。等等可沒有錯誤的機會。」

沁冷的音樂接著響起。

交流結束
中/ 我真的以為達里安還沒做完(???) 但就這樣吧(???)謝謝大海中
▋I ▋安特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
「真的沒有。」安特聳肩。
他猜測著羅梅洛大概是對方才自己那一番發言有了想法,但他沒有解釋,也沒有直接說出他剛剛說的都是舊約聖經的故事內容,這就是信仰人數最多的基督教,他們的天父就是如此殘暴。
羅梅洛用勉強可以算是唱的方式唱完後,他們同時感覺到了什麼。
▋I ▋安特
那是靈魂凍結的感受。
太冷了,像是連呼出的氣息都會落到地面。他連轉動脖子都沒辦法,只能感受著四肢彷彿逐漸失去知覺的感受。
他遲緩地想著身旁的羅梅洛,想呼喚他,牙齒卻止不住打顫。
緊接著,方才那名神職人員又出現在他們面前。
「練習完了嗎?等等準備上場!」
冰冷的感覺突然消失,接著是快速而莊嚴,甚至聽上去令人有些慌張的提琴群聲調。
交流結束

中/ 耶!謝謝大可愛羅梅洛來玩!他也該一起穿修女服了吧!
▋I ▋ꓕSꓵⱯℲ˙ꓤꓷ
「推薦可以把他們嘴巴堵上,無論是捆著還是用唇,他們總是會喜歡的。」手指抵著唇,嘴角勾起微笑,但也沒有再浪費時間,隨便照著音階哼了哼同樣的曲調,明顯的沒有太認真,很多歌詞直接用哼的帶過去,兩句歌詞結束,就直接拿著經文翻閱隨便挑了一篇。

你若留意聽從耶和華-你神的話,謹守遵行祂的一切誡命,……這一切的福必追隨你,臨到你身上……你在城裡必蒙福,在田間也必蒙福……你出也蒙福,入也蒙福。

毫無感情的朗誦完經文,她立刻把書本闔上,看向安特順其自然的把經文塞到對方懷裡。

「...真是好奇會發生什麼事情。」
▋I ▋黑色大貓貓
oO(表情可真是夠難看的。)
「都可以吧,那就從(coin)先來吧。」
(P 聖歌 /I聖經
▋I ▋黑色大貓貓
他隨手翻到一篇,不疾不徐的開口朗誦。
又有不守本位、離開自己住處的天使,主用鎖鏈把他們永遠拘留在黑暗裡,等候大日的審判⋯⋯這些做夢的人也像他們污穢身體,輕慢主治的,毀謗⋯⋯天使長米迦勒為摩西的屍首與魔鬼爭辯的時候⋯⋯但這些人毀謗他們所不知道的。他們本性所知道的事與那沒有靈性的畜類一樣⋯⋯願榮耀、威嚴、能力、權柄,因我們的主耶穌基督歸與他,從萬古以前並現今,直到永永遠遠。

陶德威挑眉,他翻到的是猶大書第一章。
嘖,所以他才討厭讀什麼聖經,真讓人不愉快。

唸完後開始觀察周遭。
▋I ▋◟ʎɹoʇs◝
諾瓦莉渾身僵硬住,下意識雙手抓著髮尾,臉上睜大眼的表情像是在說「有這麼亂嗎」。她平常是不會讓陌生人碰頭髮的——雖然認識的人也沒幾個——但這個時候是不是展現前輩的豁達比較好?

沒錯,來吧,請盡量碰女性的秀髮吧,這種機會可不是每天都有喔!

「那那那就麻煩你了我什麼都做不好我不會梳頭髮……」

……想的和說的還真不是普通的不同。
她是草履蟲,草履草履。

不再說一些什麼話題蓋過去,就要被絕望壓垮了,諾瓦莉支支吾吾,勉強低下頭快速補上句子:

「唔,啊,那個……對了,說起來我們為什麼要辦成神父修女啊?是聖誕節要到了嗎?」
▋I ▋ℰ𝒾𝓇 🌑
「啊、是的,不好意思⋯⋯」其實她已經很久沒有開口唱歌,幾乎要忘了自己的歌聲有多毀天滅地,可被對方這麼一提醒,立刻又想起了過往在教會裡被其他孩童們嘲笑的事情,忍不住羞愧地點點頭。

「那個、如果唱得不夠好就會任務失敗的話,可能還要麻煩安特了⋯⋯真的很抱歉,我會在朗讀經文的部分盡量派上用場的。」

明明只是個簡單的歌唱任務還做不好,少女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垂著頭,瑟縮地將歌本交還給青年。
▋I ▋安甯👁️
▋I ▋安特 :
「我同意唷,真討厭。」他附和著安特的評價,隨手挑起一本翻閱,雖然是常見的聖歌和看起來不怎麼意外的歌詞內容,對非信徒並且有些微信仰潔癖的安甯而言,依然是抗拒得不得了的事情。

他有些為難,但是看樣子不按照紙條上的指令是不行了。

「唔......我學過一點北方那邊的吟唱方式,仲夏節那種的。」只要不是音域太廣、節奏太奇怪的歌,應該聽過幾次後就能跟著哼,但是字句分明且意味過於濃厚的風格,他不覺得自己能夠駕馭得好,「這種類型的還算可以吧,不會很有感情就是了。」

反正為什麼要突然擔任神職他也不知道,誰都不認識的情況下很難說會有多投入。
▋I ▋濃情奶霜拿鐵
霍普翻開書,歌曲內容是天堂迎接頌,似乎挺符合封面純白翅膀的印象。
「會哼旋律,拉丁文不熟,倒是能空耳唱唱看。」
霍普清清嗓,憑著印象和沒能加入歌唱班的實力,唱出幾句歌詞。
「In paradisum deducant te angeli, in tuo adventu suscipiant te martyres~」
大意是願天使引領亡者進入天堂,令亡者獲得永恆的安息。
▋I ▋迪爾雷薩
「好、好的,安特先生。」說罷,迪爾雷薩認命地在用以區分隔間的木櫃邊笨拙地套衣服。滑溜溜的,明明是舒適的料子卻讓他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口袋鼓鼓的,他摸了摸,從中掏出了一枚十字架項鍊,十分周到地也掛上脖子。
乍一換完,就聽見另一側傳來東西倒地的動靜。迪爾雷薩扒著櫃子小心翼翼地探出半顆頭,只見另一邊彷彿颶風過境。
oO(哇安特先生好像非常生氣,我必須小心一點不要觸怒他了。)

思緒游離後回神,又驚奇地發現滿地的印刷或手抄本都憑空消失,書架上又塞滿書籍。青年嚥了嚥唾沫。
「……安特先生,您、您找到了嗎?先念經、經文嗎?」迪爾雷薩邊問邊偷瞅旁邊自顧自休息的黑袍神職人員,深怕一個做不對他們忽然暴起。
▋I ▋凌星書院
「願我最後的結局,不會是從楊柳樹上摔進溪水中溺斃而亡。」

調侃似地回道,伊登笑著翻開詩歌本,實際上他並沒有因為被以悲劇文學中的女性名字稱呼而感到不悅,相反,他還算喜歡這種象徵意象。

翻了幾頁,伊登發現自己並不擅長看譜,不是不能夠理解,只是要依照簡譜上的符號發出相對應的音節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他隨意翻開一頁,嘗試哼唱了幾個音符後,無奈地將聖歌本交給對方。

「抱歉,你的女神並不擅長歌詠,如果可以的話,能否請你起個音,好讓我嘗試模仿一下?」
▋I ▋安特
▋I ▋ꓕSꓵⱯℲ˙ꓤꓷ :
「我也好奇。」
安特嘆了口氣,翻出了一段不那麼討厭的經文,正準備要唸時,有人卻打斷了他。

剛才與他們對話過的神父站到了浮士德面前。

「我相信妳已經準備好了。」

像是冰塊滑過冰面一樣的聲音,讓人一聽就發冷的音樂在他們的身後,不,是腦中響起。
安特感覺自己的思緒變得麻木,冷風似乎凍僵了他全身,讓他無法移動。
他試圖轉頭望向浮士德,卻發現自己連這件事也無法完成。
眼前是——

交流結束

中/大美女穿修女服!我是爽人!
▋I ▋安特
▋I ▋黑色大貓貓 :
四周沒有任何變化。
安特眼見沒反應,覺得自己似乎也該做做看,於是跟著翻了一頁。
「我轉過身來,要看是誰發聲與我說話;既轉過來,就看見七個金燈臺。燈臺中間有一位好像人子,身穿長衣,直垂到腳,胸間束著金帶。他的頭與髮皆白,如白羊毛,如雪;眼目如同火焰;腳好像在爐中鍛鍊光明的銅;聲音如同眾水的聲音。他右手拿著七星,從他口中出來一把兩刃的利劍;面貌如同烈日放光。」
這還是人嗎?安特心想。
唸完仍舊無事發生。
▋I ▋安特
▋I ▋◟ʎɹoʇs◝ :
得到同意,安特便伸手替人整理,聞言愣了下。
「妳不是一開始就知道了嗎?要妳付出勞力當免費勞工啊。」
說完,他正經了一點。
「誦念經文或是唱聖歌顯然是有『某種目的』,傳道、祈福、禱告,我可以確定是為了某種儀式,我只是不懂為什麼是『我們』,有什麼是『他們』做不到的嗎?」安特替人整理好了頭髮,又指著會議室角落那群穿著黑袍的神職人員。
「我想不通,但我想這會是最重要的原因。但現在——來吧,修女,奉獻妳的聲帶。」
▋I ▋安特
▋I ▋ℰ𝒾𝓇 🌑 :
安特見人好像真的很愧疚,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緩頰。
「沒事的,我想這是把妳面試進來的人的問題,他如果需要會唱歌的人,他本來就該多多考察。」
他認真說著,隨手翻開經文一頁,挑了一節看起來順眼的就念了起來。
「諸 天 述 說 神 的 榮 耀 ; 穹 蒼 傳 揚 他 的 手 段 。 這 日 到 那 日 發 出 言 語 ; 這 夜 到 那 夜 傳 出 知 識 。」
他看了一下篇章,詩篇,難怪這麼神神鬼鬼,語焉不詳。
「換妳了。」他把經文遞給埃爾,「輕鬆點,念錯也沒關係,多念兩次也可以。」
▋I ▋安特
▋I ▋濃情奶霜拿鐵 :
「不熟就已經很厲害了,我半個字都不會。」
安特換了一本,終於找到了英文。
「Though I may speak with sound of angels,And if I give all that I possess,Without love I am as a sounding gong.」
他唱完後,側耳傾聽片刻。
空氣裡仍是安靜的。
「好吧,看來一定要每件事都做是吧?」他冷笑。
▋I ▋安特
▋I ▋迪爾雷薩 :
「我剛剛大概看到了神蹟。」
安特看著迪爾雷薩似乎有些害怕的樣子,簡單解釋,「不針對你,我只是對這裡,還有這件衣服,這種該死的被戲弄感很不愉快。」
「別害怕。」說完,他又示範了一次,讓迪爾雷薩看著東西掉落,然後復原,「看懂了嗎?」
「嗯,念吧。」他翻了那本經文,「愚 昧 人 若 靜 默 不 言 也 可 算 為 智 慧 ; 閉 口 不 說 也 可 算 為 聰 明 。」
▋I ▋安特
▋I ▋凌星書院 :
安特看了他一眼,神情似笑非笑。
「去做,或是不去做,這是個問題。」
他拋棄了很難笑的冷笑話雙關,認真唱了起來,「You shall cross the barren desert,but you shall not die of thirst.You shall wander far in safety though you do not know the way.」
「如何?可以嗎?不然我的奧菲莉亞我就要換角了。」
▋I ▋濃情奶霜拿鐵
「我怎麼沒有想到找英文版的唱?」被自己笨到
唱完歌了,但他們仍在原地。
「看來我們不合格,只能繼續幫他們做事囉……」霍普翻找櫃子上的書,翻出一本聖經。

「念一段就可以了吧。」霍普翻到其中一頁:「凡臨到眾人的事都是一樣:義人和惡人、潔淨的和不潔淨的、獻祭的和不獻祭的,都有一樣的結局。這就是世上所發生的禍患。」
「死亡是禍?還是說死亡是公平的那種老話?」霍普念完似乎不太認同:「我倒覺得人活著遇到的不公平,靠死亡來勾銷很片面。」
▋I ▋黑色大貓貓
眼看情況沒有任何改變,陶德威認命地嘆了口氣,用神聖認真的嗓音唱起奇怪的聖歌。

「喵~~~喵嗚~~~喵喵~ 喵嗚 ~~~🎵」
情況從疑惑漸漸變成難以理解,從頭到尾的歌詞只有喵。
然而很顯然這樣的聖歌是不給過的,所以他只能重新唱一首。
「Lo, how a Rose e’er blooming.From tender stem hath sprung! Of Jesse’s lineage coming,as men of old have sung.Amid the cold of winter,bwhen half spent was the night.」

他唱完後雙眼直直盯著安特,意思不言而喻。
▋I ▋◟ʎɹoʇs◝
他們做不到的事情,我們做得到的事情——

諾瓦莉聽得懵懵懂懂,聽到後來像是想到了什麼糟糕的事,臉色倏地刷白。

「他們做不到的事情,我們做得到的事情,難難難不成是要拿拿拿我們獻祭嗎?是嗎?像是自己吃好餡料自己躺上烤盤的鴨子,先讓我們念完禱告,接著立刻在現場成為某個儀式的犧牲品?或是拿命來換誰的命?」

她看起來快要忘記自己的前輩設定了。
▋I ▋迪爾雷薩
見男人特地向自己解釋,迪爾雷薩隨即小雞啄米般點頭表示明白,不由得心想對方真是個細心的人。在安特念誦幾句
經文以後,才接過對方手上的文本,就這麼接著念下去。
「鞭、鞭傷除淨人的罪惡,責打能入、能入人的心腹……」低聲又嗑嗑絆絆地開始誦讀,看起來就是平常沒在念經的樣子。
念了幾句,他左右顧盼,瞧瞧是否有什麼變化(或危險)。
「還要繼續念嗎?安、安特先生?」
▋I ▋ℰ𝒾𝓇 🌑
「謝謝您⋯⋯」沒料到還能被這位素未謀面的青年安慰,埃爾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情上也沒有剛才那麼不安與緊張了。

她認真地聆聽安特閱讀經文,一邊思索著是否也曾從教會的修女那兒學來相似的字句過。而後,她接過聖經,從對方方才結束的地方又繼續唸了下去,並努力提高自己的音量。

「無言無語,也無聲音可聽。它的量帶通遍天下,它的言語傳到地極。」要唸到哪兒才好呢?她讀了幾句後便忍不住看向一旁的安特。
▋I ▋安特
▋I ▋濃情奶霜拿鐵 :
「疲 乏 的 , 他 賜 能 力 ; 軟 弱 的 , 他 加 力 量 。」
唸完後,安特頓了下。
「那要怎樣才會加閃避跟幸運?我比較需要這兩個。」
他對霍普的提問笑了笑。
「當然不公平,死法有千百種,有些人充滿病痛的死去,有些人就是安穩老去死亡。」

還沒聽到霍普的回答,寒風突然襲擊了他們。
安特恍惚間以為聽到了自己的血液在血管內結冰的聲音。
▋I ▋安特
「但結局總是死亡……準備好了就走吧。」

那名神父又突然走到他們眼前,聲音像冰。
和此刻突然響起的音樂時非常相似。

交流結束

中/恭喜兩邊都結束!!
▋I ▋安特
▋I ▋黑色大貓貓 :
「這樣看著我幹什麼,我可不打算跟著你一起喵。」
安特冷酷無情說完,也挑了一首唱。
「If you pass through raging waters in the sea,you shall not drown.If you walk amid the burning flames,you shall not be harmed.」

歌聲一停,空間立刻就有了變化。
隨著寒風凍結他們的呼吸,像是冰河流動般的音樂在他們身邊響起。
剛才與他們對話過的神父再次出現在他們面前。
▋I ▋安特
「練習完了嗎?等等準備上場!」

彷彿一切都只是幻覺,冰冷的感覺如同出現般突然又消失了。
安特轉頭看著陶德威,下一秒眼前卻一片漆黑。

交流結束

中/笑爛陶德威形象突然崩毀
▋I ▋安特
▋I ▋◟ʎɹoʇs◝ :
嚇她實在很有趣。
安特實在很想繼續驚嚇對方,但這真的不是個好的場合。
「冷靜點諾瓦莉修女,我們先照神父說的唱歌念經,等等再慌張也來得及。」
安特為了讓人冷靜下來,乾脆自己先開始唱了自己耳熟能詳的那一首:「A loving heart is kind and patient.It will not boast or envy be.It will bear all things without complaint,For it endures, hopes and believes♬」
▋I ▋安特
▋I ▋迪爾雷薩 :
安特想了下。
「應該不用唸完整篇或是唱完整首吧?那也太過麻煩。其實我也不清楚會不會有數量問題,但如果沒有規定,那應該是有做就應該要可以了吧。反正既然也還要唱歌,先把歌也唱了吧。」
安特翻開另一本書,那確實是聖歌本,有著簡譜跟歌詞,他隨口就唱了一句:「真光啊已照亮,照亮在人心上,祂的故事萬人傳,平安夜裡真平安♬」
他把書遞給迪爾雷薩,「來吧,換你。」
▋I ▋安特
▋I ▋ℰ𝒾𝓇 🌑 :
安特對上了埃爾的視線,還來不及閃開或是報以微笑,原本凝滯的空氣就有了變化。

冷風不知何處從吹來。
安特看見自己呼出了白煙,指尖也彷彿突然被凍傷了一樣,感受到了近乎溫熱的溫度。
他很熟悉這個感覺。
莊嚴而沉重的音樂響起,那名神職人員出現在他們面前。

「練習完了嗎?等等準備上場!」

有如被埋進雪地的幻覺消失,但安特還來不及看向埃爾,眼前就突然一黑。

交流結束

中/謝謝埃爾中帶小埃爾來玩!!!!!!!!!!!!! 沒想到骰到音痴骰我太喜歡了ww
▋I ▋凌星書院
伊登笑了笑。

「那還真是遺憾,希望我不會失去這個角色。」

說著,伊登照著對方哼唱的旋律重複了一次。

「You shall cross the barren desert,but you shall not die of thirst.You shall wander far in safety though you do not know the way.」

「這樣應該就行了?所以我才覺得他們很沒有找人的眼光。」

是在說最一開始,他那一瞬間充滿嘲諷的笑意。

他是個無神論者,要接手神職人員的位置還是有點難為自己了。
▋I ▋Mei & Kelly
「......。」美秀看著對方離開,又被一股不可名狀的力量送回來,她瞄了下剛剛滴血的地方,實驗結果也是毫無動靜。

她打算自己也試試看,但一樣是在沒有感到什麼異樣的狀況下自然的從另一個門回來房間。

「嘖、難道只能照著說明做了?」她不是很喜歡被莫名的傢伙命令,但僵持不下也不是辦法,最終也只能暫時屈服,拿起修女服換了上去。

「你也照做吧,至少我目前想不到其他辦法。」說完她動了動,還好衣服合身且舒適。

然後她翻開聖歌本,先練習般的試著唱一小段。
▋I ▋◟ʎɹoʇs◝
等等再慌張還來得及嗎?現在是先進行站上烤盤自己點火的預演嗎?

諾瓦莉揪起眉間,撇嘴歪頭,歪曲成一個有些微妙的神情,她把胸前已經皺巴巴的衣料抓成一團,不太自在地開口,跟著安特重複誦唱一次,聲音抖得跟風雨中的小鳥一樣:

「A loving heart is kind and patient. It will not boast or envy be……」It will……will……

……完蛋,中間的歌詞忘記了。

It will、It will,呃,It will be fine?It will be a bear?It is a bear?是忍受還是熊熊?好像每個都不是,她只好含糊不清地用「呼呼哼哼呃」的方式哼歌帶過,補上應該是沒有記錯的最後一段:「……hopes and believes.」
▋I ▋迪爾雷薩
「說、說得也是……」
不知該說老神在在還是處之泰然,迪爾雷薩很是佩服安特冷靜可靠的模樣,信任隨之水漲船高。男人信口拈來一句聖歌,沒唱兩句就輪到青年。
噢了一聲,巴巴地拿過歌本,有些頹然地翻看。
oO(聽是聽過唱詩班唱,可是我……走音了不會被殺掉吧……)

「你必永遠紀念與我所立的約~使我領受豐盛的恩、恩典~♪」唱詞帶著不知該不該說渾然天成的顫音,迪爾雷薩瞪著歌本努力唱了幾句。
唱出的成果(lots)
▋I ▋安特
▋I ▋凌星書院 :
「會嗎?我覺得到目前為止你都還挺好的,那鬼東西我不知道,至少我是滿喜歡的。」

安特想起自己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正想詢問,一股冷風卻突然撲上他的臉。
他口裡吐出的氣息瞬間成了白煙。
那名神職人員再次出現。
「練習完了嗎?等等準備上場!」

接著音樂響起,急促而連續的琴鍵敲擊,像是打顫的牙齒。
安特眼前突然一黑。

交流結束

中/謝謝伊登來玩!!
▋I ▋安特
▋I ▋迪爾雷薩 :
迪爾雷薩看起來很緊張,但唱出的音調意外的還不錯。
「挺行的嘛。」安特誇了句,「都可以去當領唱了。」

還來不及看到迪爾雷薩的反應,安特的視線裡就出現了一片白茫。
他像是突然就掉進了雪堆裡,被冰冷的雪埋住,記憶像鬼魅在那瞬間咬住了他。
低沉而厚重的音樂響起。
「練習完了嗎?等等準備上場!」

有人這麼說著,但他已經無法開口。

交流結束

中/謝謝迪爾雷薩中!! 想不到這居然算是我們的第一個交流(?)謝謝你來!!
▋I ▋安特
▋I ▋Mei & Kelly :
安特也在旁邊的稍有遮擋的角落換上了衣服,並在聽著人試唱聖歌到一半後,在適當的時機加入,並且唱完了整首聖歌。
他對對方剛好選的這首歌非常熟悉,甚至不用看譜就能接唱。
但沒有任何反應,環境沒有任何變化,他不信邪的又從門走出,一樣在幾秒鐘後走了回來。
「沒變化……剛剛是不是說還要念經?」
▋I ▋安特
▋I ▋◟ʎɹoʇs◝ :
聽著人磕磕絆絆唱完,中間混過去許多段落,安特勉為其難地拍手以視鼓勵。
「還不差啦,感覺妳很有天賦呢,別那麼緊張就行了。」她看起來都快緊張到連肉都要變得不好吃了。安特睜眼說瞎話,然後翻開經文。
「念這個應該就簡單了吧,有舌頭就行,妳來試試。」
▋I ▋Mei & Kelly
「你會唱聖歌啊?」有點意外對方直接接上自己的試唱,還順利的唱完整首,難道西方人都比較懂聖歌嗎?不過美秀想想身為東方人的自己也沒有比較懂佛歌,那應該只是巧合而已。

「對、你不會剛好也能背誦吧?」她緩緩放下聖歌本,改翻閱起了經文,念起了創世紀第一章。
▋I ▋◟ʎɹoʇs◝
諾瓦莉掛著軟化下來的笑容搔抓著頭。

「真的嗎?我很有天賦嗎?嘿嘿嘿,還好啦,呼呼,那個,你唱得也不差呀,呼嘿嘿嘿……」

她輕易被瞎話誇到膨脹了。

她渾然沒察覺有天分的人不需要被特別挑出一個「只要有舌頭就行」的經文來唸,被輕而易舉就哄住的女性說著「我看看」並翹著鼻子往紙張看去,一字一句把上頭的文字讀出聲:

「……Holy Father, keep them in thy name, which thou hast given me, that they may be one, even as we are one.」
▋I ▋安特
▋I ▋Mei & Kelly :
安特聽著對方念著耳熟能詳的創世紀,耳朵裡卻想起自己第一次聽到經文的那一天。
「起初,神創造天地。地是空虛混沌,淵面黑暗;神的靈運行在水面上。神說:要有光,就有了光。神看光是好的,就把光暗分開了。神稱光為晝,稱暗為夜。有晚上,有早晨,這是頭一日。」
那天他們還無分軒輊,沒有光暗之差。

隨著女人誦念的聲音,安特隱約感覺自己從腳尖開始感到冰冷,他像是在章節的字句當中,逐漸陷入雪地。他動不了,冰冷的雪緩緩埋住了他,讓他開始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他要窒息了。

「練習完了嗎?等等準備上場!」
有人的聲音伴隨音樂響起。
這是他最後的意識。

交流結束

中/ 初次見面你好你好 想不到最後還是沒有問到名字(?)
▋I ▋安特
▋I ▋◟ʎɹoʇs◝ :
安特還是很想笑。
但他還來不及勾起微笑,他的臉就已經僵住。
他像是被冰封進冰川當中,四肢僵冷,只有耳朵裡能聽見聲音。
「練習完了嗎?等等準備上場!」

他聽到一個聲音如此道著。
接著是音樂聲。
他的呼吸被雪封住。

交流結束

中/ 謝謝諾瓦莉來玩,笨笨的好可愛,喜歡!
HC🦋💞🦋
「啊?」但是發餅乾的人,分明就跟你像得莫名其妙。
沒有把內心的話說出來,賈努夏爾打量了周遭一圈,確定附近的人員穿著並不是什麼奇怪的布偶裝或是俗氣的螢光紫紅羽絨外套後,默默走到衣櫃旁拿出兩套神父服。
「還挺好看的,行吧。」將其中一套遞給姑且是和自己一樣,對一切都一無所知的男子,接著便換上了神職人員的衣裝。
賈努夏爾對於這個宗教並沒有什麼概念,不如說對於像他們這樣沒有宗教信仰的人來說,身分證上的宗教欄位不過是應付警察的手段。
「穿這個可以,不過亂唱歌的話,阿拉會懲罰我的。」雖然喜歡穿上修身服裝後鏡子裡的自己,但賈努夏爾並不想做麻煩的事情,索性隨意找了個理由推託。
▋I ▋安特
HC🦋💞🦋 :
阿拉?
安特頓了下,開始打量與欣賞起對方帶著異國風味的外貌。
「那這東西挑你進來真是錯了。」安特聳肩。
雖然他也不樂意做,但既然對方有宗教信仰,安特就打算自己先行嘗試。
他唱了幾句聖歌,又念了幾句經文。
沒有反應。
他又唱了一整首聖歌,念完了馬太福音第一章。
一切仍然沒有反應。
「沒辦法了,那就這樣吧。說不定再等等就能出去了。」
HC🦋💞🦋
看來自己不照著指示做就不能離開這裡。
賈努夏爾看著眼前的人做完所有紙條上指示的事,仍舊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他嘆了口氣,從一旁的書架上找到其中一本書。
「呃、我叫賈努夏爾,先生該怎麼稱呼?」這才想起自己還未與對方特別打過招呼,賈努夏爾微微頷首,向對方報上自己的名。

好險這本書還是自己看得懂的文字,他想,畢竟除了自己的母語和英文以外的語言他都沒有過於深入的研究。
「隨便念哪一段都可以嗎?」快速的選中另一段內容,直接朗誦出聲。
「不、不會還要唱歌吧?」依舊無事發生,賈努夏爾有些慌了陣腳。
▋I ▋安特
▋I ▋安甯👁️ :
他們挑了首曲譜簡單的,很快開始嘗試。
安甯的歌聲比他自己所描述的方式更有異國風味,也更動人,安特嘗試著加入成為二部,最後和他一起唱完了整首歌。
一切沒有變化。
「看來也得把邪教的經文念了。」安特隨口詆毀著信仰人數眾多的宗教,翻看了經文,指尖點了任一一處段落就開始誦念,很快感覺到安甯的聲音跟了上來。

念完一個章節後,安特回頭,發現不知何時,方才那名神父已經站在他們身後。

「練習完了就準備上場!」

冰冷從他的腳底竄上,凍結了他的身軀,伴隨著音樂。

交流結束

中/ 謝謝安甯來玩! 對不起漏掉了救命 我大愧疚
▋I ▋安特
HC🦋💞🦋 :
「我猜測是要的。」
安特拉了張椅子坐下,好整以暇地看著對方做各種嘗試。
反正對他來說,他既然已經都執行過了,沒效,那就表示:要不是他來做這些沒用,必須要面前這個人來做才行,要嘛就是其實雙方都要,那他既然已經做完了,那也沒有他的事情。
不過對方的外貌還是讓他很好奇。
「我叫安特,冒昧問一下,賈努夏爾,你是哪國人啊?」
HC🦋💞🦋
如果要自詡完美到近乎自戀的賈努夏爾舉出自己身上任何一點不完美之處的話,雖然十分不情願,但賈努夏爾得承認,唱歌絕對不是他能拿出來自誇的技能。
「這樣啊,安特先生,等會兒能請您摀住耳朵一下嗎?」雙眼瞪著忙進忙出的神職人員,彷彿這樣就能將這個空間燒穿一個洞似的。
「⋯⋯伊朗。」翻來覆去從歌本裡挑出一首最短的歌曲,期望對方能從他報上的出身地中,降低一點對他的歌喉的失望感。

「親愛的主啊請到我們中間我們因你的名相聚天上的父啊求你俯聽我們我們同心同意祈求。」快速而平版的誦讀書籍上的文字,若不仔細聆聽,根本無法聽出其中的音調起伏。
▋I ▋安特
HC🦋💞🦋 :
為什麼要摀住?從賈努夏爾憤怒的目光中,安特很識相的沒有繼續問這個問題。
「伊朗啊。」安特對這個地區的想像是模糊的,多半來自電視新聞,伴隨著某些聲響,但他好歹知道一件重要的事,「那你現在有幾個老婆了?」他記得可以娶到三……還是四個?每個男人大概都羨慕過這件事情。

不過伊朗人好像大部分都不信任這本黑皮書。安特心想。但褻瀆宗教、褻瀆神明,甚至擅自予人妄念,它們才是神明,這種事向來是這些東西的最愛。安特看著賈努夏爾飛快念過聖歌,心中暗想,所以為什麼在不信者的面前仍然選擇這個宗教呢?難道……是因為他嗎?
▋I ▋DannyHale
這些東西?

或許還自認介意一場荒誕夢境,一向謹慎的男孩偏著頭看向高大男人:
「你知道的感覺比我還多。」

「那接下來怎麼辦?」有些難受的拉了拉神職人員特有的服飾領子,感覺硬挺要讓自己喘不過氣。
HC🦋💞🦋
「什麼?老⋯⋯」雖然早就已經被問過無數次類似的問題,但每每被問到還是會錯愕的皺眉。
「嗯⋯⋯我可以理解,像我這麽優秀的人,的確是會被眾多人追求的樣子對吧?」

「不過很可惜,我並沒有結婚,而且現在大部分的伊朗人一次也只會跟一個人結婚。」放開了摀住對方耳朵的手,賈努夏爾張望著四周想確認空間到底有沒有產生變化。
「還是說你也迷戀上我了?如果是在這個國家,似乎就沒有男人跟男人不能結婚的問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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