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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艾德拉|Event 1|Question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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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 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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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ce4)(dice12)
玩家(dice4)
沃夫岡
雲生
琥太郎
艾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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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配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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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崔克·休斯正在逃亡。
開著二手贓車駛在沒有盡頭的公路上,車身左側是荒漠,右側是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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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他這種無本生意的事業,逃亡不是第一次,卻是第一次這麼氣急敗壞。
派崔克踩著油門的右腳還在繼續施力,儀錶板上的指針正往每小時130碼前進,派崔克焦躁地抽著菸,想起兩星期前在拍賣會上傳入耳裡的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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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terminator is after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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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他只是發笑,畢竟魔鬼終結者(The Terminator)這個主詞聽起來太像白爛的萬聖節笑話。
即便後來聽說「魔鬼終結者」指的是誰,他也沒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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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只有染指兒童人體模型生意的會被盯上。」
「配戴了一隻聖骸獨臂,好像是舊日月宗的驅魔人。」
「走路的時候有機械運轉的聲音,身上可能安裝什麼機器。」
「動作看起來不像人類,身上可能配有干擾電子儀器的設備,附近的攝影機都會故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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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調查深入,諸如此類的謠言越來越多。
但休斯依然沒有放在心上,沒什麼,他身邊有很多保鑣,荷槍實彈,一點也不怕,現在正是他生意起飛的時候,他沒打算現在收手。畢竟兩個月前,他在加州最大的競爭對手「聖光會」才剛垮台,現在爭搶著向他購買兒童戴環者(或其屍骨)的舊日月宗和聖骸倡議守密人多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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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三天後,他雇用的私家偵探在公寓舉槍自盡。
五天後,他遭遇了一場車禍,雖然僥倖無傷存活,司機卻當場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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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y, bro. If I were you, I'd run the shit away from this country AS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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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聖骸拍賣會上的小孩無禮地對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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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湊過來在他耳邊低語,小屁孩歸小屁孩,對方是艾德曼集團的公子,聖骸工藝品的製造商,也是所有人體模型販賣者的VIP客戶之一,不能得罪。
派崔克·休斯掛起一副友善的笑臉,上前問,「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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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盯上了耶,你不知道嗎?」看起來約莫十二、三歲的男孩坐在沙發上,笑嘻嘻地踢著短短的腿,「一旦被盯上以後,你就不可能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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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盯上?」休斯忍不住發笑,卻在此時想起那所謂「魔鬼終結者」,不寒而慄。

「對啊,你沒聽過那個傳說嗎?」男孩嘴角彷彿又加深了他的恐懼,「被盯上的人,死亡會朝你慢慢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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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和你有契約關係的人。」

「然後是經常和你見面的人。」

「保護你的人。」

「你想保護的人。」

「你。」

「——哈!你再不收手的話,大家都會死掉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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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爆出一陣大笑,休斯隱忍著不要拔槍。

「收手?小鬼頭,你說得好像對方是來制裁我的。」

「難道不是嗎?」男孩無辜地眨眨眼,「因為,你不是在販賣像我這樣的小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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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所以對方是正義的使者?超人?鋼鐵人?蜘蛛人?如果你遇到了,就幫我轉告,說我派崔克·休斯歡迎候教。」男人朝男孩彈出了一顆糖果,「這給你,當我們的見面禮。」

少年單手接下,拆開包裝,躺在糖果紙內的是一顆小孩的乳牙。

「下次艾德曼財團要進貨的話,再來找我談價錢吧。」休斯擺擺手,轉身離開。

「嘿……這麼多禮啊。」

少年把糖果紙重新裹好,將那顆牙塞進口袋。
那雙一藍一紅的眼眸慢悠悠地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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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ll see, 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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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派崔克‧休斯的所有保鑣都死了。

發亮的廣告看板頂端站著一個人。
經過特殊加工的聖骸獨臂閃爍著銀光。
那人朝血泊中央的嚇得失禁的派崔克·休斯走來的時候,隱約有機器運轉的嗡嗡聲,遠處傳來監視攝影機爆掉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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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color is your reality?"

你的現實是什麼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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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照清了人影修長的身軀。
機械左臂、白髮、黑色長條耳環、蒙眼。
僅看身形來判斷,那是個約莫十七、八歲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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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flavor is within your family?"

你的家人是什麼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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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靴踏過滿地鮮血,激起的血花噴上休斯的臉龐。
少年彎下身,藏在黑布後方無限的虛空正在凝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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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shape is mine?"

我是什麼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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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斯失聲尖叫,連滾帶爬地跑。
丟下滿地慘死的保鑣,丟下他這晚賺得的大把鈔票,丟下他的客戶與契約,發瘋似地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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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髮少年沒有追來,只是站在原地等待。
當他回頭確認的一瞬間,好似廣告看板的燈光、影子、血泊的反射光、街燈……所有光影都在模糊扭曲,成為超現實主義似的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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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terminator is after you.

It can't be bargained with. It can't be reasoned with. It doesn't feel pity, or remorse, or fear.

Its existence is beyond descrip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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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派崔克·休斯開始明白那一晚追著他的是什麼——當他看見女友躺在染成鮮紅的浴缸裡,臟器在水面載浮載沉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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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似近似遠之處,從不存在的虛空,響起了機器運轉的聲音。

即使他把家裡電器全都砸壞,那個聲音依舊在腦海中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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嘰——
像鏡頭在對焦。

嗡——
像馬達在運轉。

喀喀、喀喀……
像齒輪在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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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電線似乎都長著眼睛。
所有的馬達都像呼吸、齒輪像跫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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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但這不可能。
派崔克·休斯記得很清楚,對方是個人形,是個人類,一頭白髮、蒙眼、還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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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 really?
It seems that you dare not to look directly at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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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直接從大腦響起。
男人跪倒在地,嘔吐。
他從光滑的大理石地板表面看見自己的倒影,滿臉鮮血,滿手內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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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是什麼?別鬧了,要如何和非人之物談目的?
投降?怎可能和概念一樣的存在談邏輯?
他需要聖血,他需要驅魔人……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一天。
沒時間為了情人的死而悲傷,他把保險櫃裡的黃金珠寶和現金帶上,聯絡聖骸倡議的熟人,要求幫忙轉介舊日月宗的驅魔人,並在屍體被發現以前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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嘰——
行車紀錄器在對焦。

嗡——
引擎在運轉。

喀喀、喀喀……
排檔桿在換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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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被注視,被包圍,被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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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視鏡照出他蒼白的臉龐,光與影在他臉部變換、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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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我啊

直視我

直視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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駛在沒有盡頭的公路上,車身左側是荒漠,右側是大海。
瘋狂的駕駛承受不住六十秒的低語,把恐怖化作聲聲淒厲尖叫,往大海駛去,車身衝出圍欄,翻覆,滾動,他從車窗裡狼狽地爬出來,拖著斷腿,抱著斷臂,嘶聲咆哮,口中所說的語言連自己也不能識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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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崔克·休斯最終摔落懸崖,脊椎斷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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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岩洞裡,很安靜,沒有機械在運轉,只有海浪唰唰的潮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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嘰——

嗡——

喀喀、喀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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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聲最終在他面前停止。
蒙眼的白髮少年安靜地俯視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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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terminator is now IN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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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魔人們趕到現場時,派崔克·休斯已經沒救了。
他僅有的那一口氣,也在看見來者後化成激勵的慘叫,被海潮聲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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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日月宗的驅魔人們七手八腳將他的遺體運回崖上,白髮少年只是站在五百公尺外的礁岩遠遠注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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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日月宗……」

發現了驅魔人中另一名與自己極為相似的白髮少年形影,他後仰向下墜落,落回一艘廢棄小船,人形姿態消失,只剩下一堆破碎的鋼鐵零件,上頭躺著一隻聖骸獨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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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身被海浪帶走。
被一股不可知的力量拉扯,扯回他的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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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master. He's 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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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件再度構築成人形,尼爾乘著夜色,回歸一間十五坪左右的倉庫。
昏暗的空間裡僅亮著一盞燈,約莫十二、三歲的男孩身穿工作服,坐在工作桌前,面對滿桌的電子儀器,撥弄著手裡的通用電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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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回家,辛苦啦。」男孩沒有回頭,只是問,「你說的『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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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洛伊特斯卡爾家,東德舊日月宗。」尼爾回答,「我在追蹤派崔克·休斯時看見了疑似是雲生大人的驅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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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雲生?」男孩猛然回頭,拉高臉上的護目鏡,「他回美國了?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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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白髮、獨眼、戴環者,身高約一米七左右,我想我沒有認錯人。」尼爾走到桌邊,在男孩面前單膝跪下,「這陣子的兒童戴環者拍賣商狩獵行動是否就此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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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當然要暫停啊!要是被抓到怎麼辦?」男孩一屁股從椅子上跳起來,「回家避避風頭……不,等等,幹……要是他知道我是艾德曼家族的,我家地址不是早就曝光了?窩靠……等等……那上禮拜我還在拍賣會上露臉裝逼?要是那裡有驅魔人潛入怎麼辦?啊啊啊……我那時候怎麼沒有變裝去啊?媽的!我是大笨蛋!」

他抱著腦袋,焦急地來回踱步,不時自暴自棄地跳腳,一點也沒有身為異常之主的威嚴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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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了!尼爾!我要翹課!」

懊惱了半天的男孩突然回過頭來,指尖戳向尼爾的鼻子。

「我去觀光旅行!」他尖叫,「我要去芝加哥觀光!下周一有Promat展覽會,我去蹭個臉熟,回頭跟教授說我請假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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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躲避雲生大人就大費周章跑去芝加哥嗎?」

「我也不想啊!但他是戴環者,又跟我太熟!遠遠就可以認出我、找到我的根據地……超危險的啊!」

「只有主人一個其實並不危險,危險的是您造了五百名以上的小小病,又全部集中安置在同一個地方,哪怕方圓五公里內有個恐水人,找出您的位置都是輕而易舉。」

「啊——馬的!」男孩跳了兩下腳,重重在工作桌捶下一拳,「命令、命令、命令!小小病現在都給我去放假!給我放到雲生回德國去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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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轟天巨響幾乎震懾了一整個街區。

大量黑色觸手從車庫地下噴發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穿越牆面、衝向天際、化為無形,五百匹不可名狀轉瞬之間就消失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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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艾德拉和尼爾面面相覷。

「我有種黑色帷幕要爆發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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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開鐵門,走到車庫外,附近鄰居幾乎都醒了,家家戶戶亮起了燈,擔憂是否發生瓦斯氣爆,眾人都走了出來,卻也沒看到任何異狀。

「吶、尼爾,你說小小病們會跑去哪裡?」

艾德拉仰望天空,感知自己早就遠離街區的眷族,茫然地問。

「我猜是兒童醫院。」

「為什麼?」

「因為上次您讓他們去兒童醫院幫忙,卻禁止他們在那裡看迪S尼公主舞台劇,他們很介意這點。」

艾德拉頭疼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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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管他們要去兒童醫院還是迪S尼樂園,反正他們放假了,我也不是那種限制員工人身自由的慣老闆,對吧?」敲了下手掌,艾德拉轉身就把大麻煩全都拋諸腦後,彷彿事不關己,「我們也準備一下,搭飛機去芝加哥吧,此地有雲生在,不宜久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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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爾沒回話,只是靜靜遵從主人的決定。

但是他忍不住想,無論這是否為主人的本意,那五百隻放假的小小病——日後都將給周邊地區的舊日月宗造成一波可怕的重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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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 ᑎG
沒想到事件的提問還能這樣應用,覺得好棒
然後艾德寶雖然是針對惡黨但也成了殘酷的人了
但是那堆小小病竟然就這麼被散播出去成了污染源也太有率性
最後歡迎艾德寶來芝加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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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 ᑎG : 沒錯歷經三年時光艾德拉已經是自稱勇者的大魔王了
在血腥獵奇的驅魔世界裡的喜劇之光!解決黑色帷幕的方式是迪S尼舞台劇!
去芝加哥和Glen玩
▋I ▋吳
小小病居然跑出去了嗎
隊長中的事件描寫的好好看啊啊啊,帶入感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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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吳 : 沒錯跑出去了!本來只是想說埋一下兒童醫院的梗看看主線能不能用到,結果艾德拉的存在感很快又被拋到天邊了 只想寫隊長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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