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叉
(腦子突然,排出來一下)

很想看破破爛爛卻被救起來,但醒來的時候人生地不熟,連記憶跟名字也丟了的趙活,在某個聚集老殘窮的小聚落裡活下來的故事。

(有路人描述)
刀叉
趙活臉被雷火彈波及,半張臉都給燒沒了。
撿回趙活的是一對父女,女兒正在溪邊洗滌衣物的時候發現剩一口氣的趙活,整個人身體涼颼颼,要是沒撈起來大概就死定的程度。

趙活意識清醒的時候連個聲音都發不來,視線也一直很模糊,只聽見一男一女的聲音稍微跟他說話順便交代身體什麼狀況。
刀叉
等趙活視力稍微恢復一些,他才終於知道自己在怎樣的環境接受治療。

小破屋裡幾個被反覆修補的竹簍上擺滿曬乾的藥材,不遠處還有個煎藥壺正在火盆上冒著熱氣,等趙活視線在屋內轉了幾圈後,那扇能不能遮風都令人懷疑的木門被推開,有一名端著一盆水的女子走了進來。

那女子半張臉被頭髮給遮掩,沒遮著的另一邊白白淨淨,很容易就能拼湊出另一邊的長相。她湊近趙活床邊後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才又鬆口氣把手收回。

「爹真怕把你救活了,人卻燒成一個傻子。」

把趙活額頭的汗擦拭完後,女子才開口對應該能記住她名字的趙活自我介紹。

她姓丁,單字一個香。
刀叉
在經歷各種發燒與折騰之後,趙活總算能下床走走,也能和女子聊個幾句。

對方問趙活記不記得怎麼出現在溪邊的事情,趙活什麼也回答不出來,看到她拿出已經努力清洗卻還是不怎麼乾淨的青衣,趙活也沒印象。

父女倆認為趙活受了那樣的傷,要是真的什麼也想不起來,也能算是一種福氣,時間久了,就不逼著趙活去想起來。

趙活就在父女倆家裡住下。
沒事就幫忙分類一些藥材,偶爾還會教聚落裡的孩子怎麼用簡單的道具打獵,雖然忘記自己來歷但相關知識卻沒遺忘。
刀叉
時間一久,趙活靠著習慣和那對父女培養出默契,有默契到因為趙活到來而有些生氣的其他住民,開始會開玩笑問丁大夫,有沒有要替女兒找良人。

趙活還真的被問了,那晚一直以來都把半邊臉遮住的丁香,也是第一次把頭髮勾到耳後,露出了藏起來的秘密。

和趙活類似卻又有些不同,那是趙活熟到不能熟的嚴重燒燙傷痕跡。
刀叉
(原地跳一下這腦洞在幹嘛)

總之後面的故事就是兩人有點惺惺相惜卻始終沒有超過的發展,大家一開始看個熱鬧,後來覺得這種事情不強求也就不胡鬧。

這裡的人都是聚在一起準備等死,要不是有丁香的父親硬要在這定居甚至後來出現趙活,估計這裡不會充滿笑聲。

然後這樣那樣之後,醜到慘不忍睹但醫術高明的無名郎中名聲就漸漸傳出去,流到某些一直在找尋趙活的人耳裡。
刀叉
只是突然想看這種東西……

就想看誰跟那個誰來了,趙活卻一臉你們哪位的態度之類……

趙活在這不是被叫小子就是醜小子
丁香說既然你被爹給救活了,就叫阿活吧
(巧合取名,而且只有丁香這麼喊,所以名聲傳出去,大家都稱呼趙活無名醜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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