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KI
還是五伏,覺得某些殺手故事的背景其實也是滿適合咒術師背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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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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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些商B跟同人老梗還是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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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五條當上組織的領導者前,還是高中生的時候差點被道上有名的伏黑甚爾殺死,那個疤現在還留在他的喉嚨跟額頭上。後來鬼神一般反殺了回去,沒想到對方死前說自己有個兒子幾年後會被賣到那個也是世代有名的殺手世家(禪院(),這個舉動很奇怪,一般當殺手的要不舉家都是幹這行,要不就是六親叛離,最差就是親人都要活在哪天被暗殺的恐懼裡,哪會主動講出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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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在一間破公寓裡找到了只有6歲的伏黑惠,他的手腳纖細一看就是沒吃飽飯的樣子,眼神也很漠然,一般小孩看到自己這副黑衣墨鏡的樣子通常也都會知道這人不是什麼善類,而從伏黑惠嘴裡說出來的話也如同他淡漠的外表一樣超齡同時又顯得悲哀,但就如同他說的,自己的父親大概就是死在外面哪個地方了。五條正想承認人就是自己殺的,但伏黑惠卻早一步說他其實也沒有那麼在意,五條看了看心想或許這小孩也擁有當殺手潛能,最後決定把他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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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次任務裡伏黑惠受了傷,一名叫作虎杖的少年救了他,虎杖問了他名字跟住哪裡什麼的,惠什麼也不講,只叫虎杖別叫救護車也別他送去醫院,他睡一覺明天就會離開,一早起來虎杖看伏黑果然已經離開了。但虎杖不知道牽扯了什麼也在被人追殺,在各種搞不懂的情況下,惠先把虎杖藏在自己的公寓裡,這段期間假裝沒事一樣的生活,一般來說作為殺手不應該隨隨便便把不認識的人留著,但惠個人還是有一些奇怪的堅持,他沒有告訴五條這件事,應該說他也很少跟他說自己的事,儘管五條三不五時就會說要見他或是抽風似的要自己陪他做些奇怪的事,但在五條面前他還是跟年幼時一樣一貫的淡漠,應該說某方面很怕被看穿,他那雙眼睛一掃好像沒有什麼事能瞞得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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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惠除了上學跟買菜其實很少出門,也不怎麼喜歡去人多的地方,大搖大擺逛百貨公司什麼的也只有跟五條悟在一起的時候才會發生,伏黑惠小時候問過他出現在這種地方就不怕被暗殺嗎,心想著這人還一頭刺眼的白髮根本就是超顯眼的靶子,但五條只是一邊吃著百貨公司才有的限定冰淇淋一邊說別擔心我是最強的。就算是現在也一樣,五條悟的長手勾著自己的手臂,說很久沒幫自己買衣服了,高中生長得真快,然後看了幾個專櫃隨手拿了幾件貴的要死的新品就把伏黑惠塞進更衣室裡。隨便換裝完從試衣間走出來看到五條悟在講電話就又回去把衣服換回來,事後一邊聽他幼稚的抱怨一邊刷卡,回程的路上五條才突然對伏黑惠說有個任務要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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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惠看著五條悟亮晃晃的手機銀幕,畫面中的任務對象是一個年紀與自己相仿的少年,一頭淺色短髮跟爽朗的笑容不知道是得罪了誰才會變成被委託暗殺的對象,伏黑惠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和平常沒什麼兩樣的表現冷汗卻從額邊流下,甚至沒注意到五條一直在盯著他看。回到公寓以後,虎杖正吃著泡麵轉頭開朗地跟剛進門的惠打招呼,惠一言不發走進房間裡把自己少數幾件素色便服塞進包包裡然後一把塞給了虎杖,顧不得對方還在吃飯,惠露出冷淡壓迫的態度要虎杖馬上走,並且再三交代他救他的事就當沒發生過,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面。虎杖完全搞不懂伏黑這個態度是怎麼回事,這時突然響起了一陣平常完全沒出現過的急促門鈴聲,惠多年的殺手直覺感到很不妙,他抄起沙發墊下的幾把短刀扣在後腰的皮帶上,轉身踹破落地窗,拉著虎杖從不低的樓層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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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惠已經無視口袋裡那個不知道震動多久的手機很久了,他只是一心想著在接起電話前能帶虎杖逃多遠是多遠。等他終於接起電話的時候,手機已經響到沒剩下多少電量,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
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伏黑惠握著手機的手在顫抖,但他沙啞的聲音意外地很平穩,他知道放走任務對象是唯一死刑,就算是五條悟也沒有原諒他的理由。伏黑惠的呼吸聲在電話裡格外清楚:我知道你不會那麼輕易就讓我走,但我會用你教我的一切盡全力從你身邊逃離......我們地獄再見吧。
(這段台詞出自商B risky dogs,也是這個腦洞的發想源頭,雖然他主線不是在講師徒情感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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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惠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境不是什麼離奇的內容,是小時候五條悟第一次教他怎麼握刀,他的手很大,可以包住伏黑惠握著刀的手,他指著自己的心臟還有一些致命要害部位,跟惠說這種情況下要怎麼樣才可以致自己於死地。伏黑惠心想五條悟做什麼都很厲害,怎麼就非得當殺手不可,不像自己,大概除了殺人也不會其他的了。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是燈光昏黃的房間天花板,空氣中彌漫的味道讓他瞬間驚醒......是那個人的味道,太過熟悉太讓人安心,但現在不是這種時候了,伏黑惠很努力地想想起後來發生什麼事了,但腦袋嗡嗡作響痛得不行,本來一直存在的淋浴間水聲突然消失,伏黑惠下意識去摸腰後的刀,是空的。他拿起床邊桌上的鋼筆,隱身在陰影濃厚的房間一角。從浴室走出來的人看了一眼被翻亂的床鋪,很日常似的不知道在朝哪個方向說話,問了一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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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走到床頭附近瞧了瞧已經燒得快見底的薰香,隨手又再點上新的。那支他放在邊桌的鋼筆也不見了,但他也不是很在乎的樣子,繼續問道:睡得好嗎?
伏黑惠在曖昧的黑暗中快按捺不住先發制人的衝動,緊張讓心跳不斷加速,他腦袋預設過無數個方案,此刻身體也已經早一步行動了。隱身黑暗只帶來了最初的優勢,五條悟幾個閃身就把伏黑惠單手反手按在牆上,他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不解釋一下嗎,惠?
伏黑惠的側臉和牆壁摩擦著,勉強擠出聲音:......在電話裡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吧?
五條悟看他積極想要掙脫的樣子,稍稍減輕了壓制的力道,嘆了口氣說你知道這樣弄會脫臼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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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惠一時閉上嘴讓五條悟以為他已經放棄反抗的同時,突然這顆海膽頭又頂上自己的下巴用力一撞,隨後輕巧地轉過身借力扳倒手長腳長的自己,這次五條悟沒有正面抵抗,順勢往後倒躺上他 king size 的大床,伏黑惠一秒都沒有浪費,馬上坐到他身上,左手握著已經開蓋的鋼筆抵在溫熱的側頸上,潔白的脖子除了突出的喉結還有一道長長的疤痕,像是刀傷留下的痕跡。五條悟伸手握住伏黑惠的左手,像他小時候那個樣子,輕輕地往旁邊移了1.5 毫米,那雙淺藍色的眼睛專注地看著伏黑惠,嘴上喃喃著: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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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惠一瞬間動搖了一下,他原本死握著的鋼筆被一手拍飛,五條悟從躺得舒適的姿勢翻身把伏黑惠按在床上,很精準地把高中生的腿用一個無法反擊姿勢壓住,像是在重複示範他剛才的動作一般。伏黑惠這次是真的恐懼起來,什麼鋼筆,五條悟徒手就可以把他殺了。水珠緩慢地從還濕透的髮梢落到伏黑惠的臉頰上,五條悟用沒按著伏黑惠的那隻手把整片瀏海往後撩,露出了那個在額角的疤痕,語氣也比剛才更沒有感情:所以,可以來談談了嗎,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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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盤腿與伏黑惠面對面坐在床上,已經恢復了平常的語氣,面對為什麼要放走虎杖悠仁以及最近你把他藏在公寓裡吧的問話,惠肩膀一陣僵硬背脊發涼,根本什麼都知道了還需要來問他嗎?
為什麼會知道?惠問不出口,他不想赤裸地知曉他到底可以做到什麼程度。
私情? 五條悟看他的眼神饒富趣味,嘴角要笑不笑的。
是私情。
所以你就打算逃走還要與我為敵,沒有一點猶豫?連電話都不接?
惠又閉上了嘴,一副準備好要接受處置的模樣。五條悟朝他的額頭重重彈了一下,簡單扼要地說明了現在的情況。
因為虎杖悠仁複雜的背景,任務早已變更為將他納為保護對象,但他也將學習成為一名殺手以對抗追殺他的勢力。伏黑惠愣然地聽著,但五條悟已經結束話題放鬆地重新躺下,他側身一手支著臉一手玩著惠的背,手指刮過一節一節脊椎,最後摸到那天晚上將他擊暈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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かわず (@kawazu_0) on X
剛好看到這個,搭上最近奧運的話題,那個很像電影裡走出來的土耳其大叔,覺得甚爾代這角色應該要穿他平常那套全黑像睡衣的寬鬆便服,然後還有拖鞋,彷彿夜市打氣球一樣贏了🥈給兒子玩,不是🥇是因為覺得太引人注目太麻煩了,在這裡想避免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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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看過一本五條是黑道的本,然後也是惠的長腿哥哥(?),這篇的五條是背上有大片彩色刺青的那種,雖然是另種風味,但是咒原作的設定感覺他還是比較適合不刺,覺得他人設是很天生自然健全的感覺,全身乾乾淨淨但可能做著最骯髒的事(不管是像原作那樣處理咒靈或是同人給他寫是黑道或殺手),不管把他寫成好人或壞人都有種反差,或是像他高專的制服是最樸素的那種感覺,還有澀谷事變就算解除全自動的術式,脹相朝他大量噴血他也可以滴血不沾那種氛圍感,這樣的角色臉沾到一點血看起來就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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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到惠在原作裡每次要開啟調伏儀式當人肉炸彈(?)自殺的部分,總覺得在殺手或間諜劇裡的話,他在自己無法脫身但為了完成重要的任務時可能會先搞對方一波,然後高傲地說你們好好努力吧,我就先去死了,一邊吞掉藏在身上的cyanide pill。五條更早開始覺得不對勁並且趕到的時候惠已經躺在任務地點的一角,整棟建築一片杯盤狼藉沒有一點生氣,從外表看只有一點外傷,但五條低頭按著他的脈搏,再靠近一點聞到一股......杏仁味。五條連頭都沒回對後面的人大喊打給硝子,然後甩掉西裝外套跪在地上幫惠CPR,出身御三家,從小就開始學習各種毒物、武器跟人體知識,懂得成千上萬種殺人方法的五條悟不會不知道這種時候嘴對嘴可能也會搞死自己,但他還是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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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癖好有喜歡看CP互相救助的場景,但有年差跟近似親情的CP好像又是一種很不一樣的風味,相比只是單純戀愛的救助會有種言情的油膩感,要劇情恰到好處才比較合適,但是有其他關係的描述好像整體會合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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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翹腳坐在椅子上,視線越過鏡片上緣看著點滴跟那還沒完全恢復血色的嘴唇,想著人也差不多該醒了。他知道惠很聰明但被逼到絕境的時候老是優先選擇這種激烈的手段,明明還有其他辦法的,這種底氣如果好好地運用絕對可以成為更頂尖的殺手,況且不是每次都能運氣這麼好他能及時趕到,到底是誰把惠教成這樣的啊!?五條有些煩躁與惱怒,一方面是對這次的目標對象一方面是現在這種狀況,覺得應該嚴肅一點重新教育不然惠下次又這樣把小命送掉了,但看著還沒醒的惠這股怒氣又消了一半,又撥了電話給新田讓他帶些給病人吃的東西(就是那種小孩就算捅了很大的簍子或故意去做危險的事,作為保護者雖然生氣但又無法真的氣到哪裡去,看到小孩沒事就鬆口氣連要罵什麼都忘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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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去追惠和虎杖的時候也是一樣的,按照惠的個性一定會死命爭取讓虎杖逃走的時間,況且那時的惠已經做好心理準備,越是想聯繫他解釋任務變更的事情,反而越是讓惠想逃,多麼完美的誤會,如果那時不早點把惠打暈,恐怕一被逼到絕境他就會當著自己的面做出像今晚這樣的事,惠畢竟還是個高中生,作為殺手果然還是有不少弱點,其中一個是會因為個人的善惡價值觀影響行動,另一個是......他還沒辦法毫不猶豫地對自己真的動手,雖然話已經說到那種份上,那天惠握著鋼筆的手都抖成什麼樣子了(這是用五條悟的標準來看,其實已經是非常平穩精準了(?),這些事情都是致命的,只是五條每次想了想話到嘴邊又不忍心說他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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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悟會把那些對他有威脅的東西像是天逆鉾或是黑繩等等的弄壞,但十種影法術不是也是對他有威脅的術式嗎,悟不是先考慮到剷除對自己潛在的威脅,一方面可能也是他很喜歡有術師才能的人的緣故,一方面也是他人格特質的關係吧,這個地方不管想幾次都很喜歡,就是他的思維顯得比較異於常人或比較無私正向還有遠見之類的。覺得他也不是自恃自己很強用那種實力差的高低感在培養惠,是真心覺得有一天惠可以變得跟他一樣或更強,原作那個“僕の言いたいことわかる?”覺得這個地方很好的是顯示他們的默契、隱晦又可以有很多種意思,不管是你可以跟我一樣強還是超越我,或是你有能力可以殺了我(莫名很浪漫),尤其前後文是雙家主雙殺雙死的事。所以很喜歡這類的paro裡悟在面對惠的時候毫無保留毫無防備,讓惠學著怎麼變強或是學著怎麼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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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苦✹: 說到這個也是好喜歡八苦さん最近整理的超長心得太細節了🙏。原作裡呈現滿多悟愛惜人才培育後進的願景,但惠作為悟的第一個徒弟/學生,還有這種家族背景就又覺得惠在這裡顯得更特別了,真的很喜歡他們對對方都互相了解得很徹底,也沒有要瞞或藏,無論是因為角色個性還是他們之間的關係,他們真的很信任對方......也很喜歡惠因為很了解悟跟他的術式,例如他知道術式無效化會對悟造成威脅,所以在澀谷事變有一段戰鬥還想著去套敵人的話,或是展開領域的事也都拿悟當一個參考(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像悟那樣一天展開領域好幾次之類的),惠真的很了解👍 對耶說到這個宿儺一定是從惠記憶裡知道的,因為他當初也只是看出惠是以影子作為媒介的式神使,感覺不像一開始就知道是禪院祖傳,而惠對術式的了解應該也是源於悟那裡五條家所知道的禪院祖傳術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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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東西全部搭起來看,還有“僕の言いたいことわかる?” 跟“何か言いたいことがありそうな顔だな” 真的是只能無限次反芻......另外常在想惠會知道悟的弱點是術式無效化可能是也有跟悟談過這方面的事,但覺得比較像悟主動跟惠講或讓他思考術式戰鬥方面的事,連帶就會再想到悟高專時對上甚爾的事,畢竟他當年也曾經栽在這種戰術上,會不會也曾經有好幾次在這種時候都想對惠說出當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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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苦✹: 謝謝您不嫌棄🥹,但隨著發想越多也是開始覺得會自己加料很多主觀臆想跟妄想w 但悟惠真的好好......!!
也覺得惠雖然會有原來這個人也曾經有過這樣的事啊的想法,但他從小一直看著悟的言行舉止跟所作所為,也比任何人都了解悟是怎麼樣的人,除了悟本身能力很強以外,感覺真的就是他的堅定讓惠可以無條件相信他,就像八苦さん之前說的悟對惠的承諾都會盡其所能的兌現,惠對悟的信任跟依賴已經像印痕那樣刻在惠的意識裡了,覺得會依賴悟的惠真的好可愛,悟明明就很歡迎惠來依賴自己,惠嘴上說是迫不得已才會拜託他,但明明是心裡一有什麼第一個就是想到人家,他們兩個有太多這種鬼打牆的概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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籘 (@SLDLMK) on X
好喜歡這則推的解釋,雖然也是不知道芥見有沒有研究心理學,但是認真覺得他的優點就是很會寫一些氛圍感跟用畫面眼神等等展現微妙的角色情感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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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也是有這樣的場面,就是悟帶著虎杖跟惠到組織裡存放槍械的倉庫,說是要教學之類的,一進門兩排牆面琳瑯滿目掛滿各種槍枝,雖然這還不是全部但作為訓練也足夠了,因為要測驗的對象主要是虎杖。
“惠,拿著這個。”
悟扔了一把可以單手操作的槍過來,惠看了看是把常見的半自動手槍。
“把他們都拆了吧。” 悟又多拿了兩把不同的過來。“今天要來驗收一下成果喔,不過不會太困難,畢竟悠仁不像惠從小就受過訓練。” 惠在他們談話間已經拆好那三把槍,各自的零件都放在桌上。
“那麼悠仁只要比惠還要快組裝完成就算合格。”
“不是,那個,我怎麼可能比伏黑還要快?”
“別擔心,惠的功課是兩把。好囉,我要按碼表了。”
“你不要在意,他那個人有時候就會這樣,你就照你的步調進行吧。”
虎杖看著那些還很陌生的東西,聽著碼表被按下的聲音開始手上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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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熟練地將零件一個個拼裝起來,每個步驟都一次到位,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看起來很習慣這樣的事情,臉上也沒什麼情緒。隨著第三次碼表被按下,虎杖也勉勉強強完成。
“雖然沒有達到合格的標準,但以新手來說很不錯呢。”
“就算伏黑一次組十把我還是不合格吧。”
虎杖誇張地喃喃著,惠則是反問悟為什麼要設這種對虎杖而言還達不到的目標,悟只是笑笑地說這樣才知道他可以認真到什麼程度。惠想起了他自己也是沒有一次比悟還要快,過去對方也不會因為他年紀還小就放水,只不過很少看到他使用槍,應該說很多情況下他甚至不用這麼張揚的武器就有辦法致人於死地。
“惠進步了很多喔。”
惠對上他的眼神,就算相處了這麼久有時候還是不能完全猜透對方在想什麼,但說到要背叛這個人一點猶豫都沒有肯定是假的,不如說因為總是相信這個人一定會有辦法他也才能總是這麼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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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惠的手在同人裡用來做各種事都太好看或太色情了吧,雖然從原作來看惠是使用刀那類的武器但殺手paro裡一定要讓惠組槍的吧(???)(太過於個人喜好),也想看這個故事線裡五伏怎麼突破那層關係,在每個故事線都在想他們要怎麼進展到互相知道對方更深層情感的關係,也不一定是戀愛那種形式,感覺他們多少都會知道互相有些感情,但要怎麼解釋是哪種形式覺得也是這個CP的點,他們可能可以有不同形式的身體上的接觸,加上前面說也有感情只是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什麼情況由哪一方主動表達出來,他們的個性跟默契導致就算不明確定義情感也可以一起生活,到了需要明說的時候感覺如果不是有什麼特殊狀況就是其中一方的情感壓抑不住了這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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