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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寫一下這個,大概短畫面很多,最後我再試試怎麼全部接起來

哈維路伊 (OG) 有時有秀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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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維爾認識的路伊德死在那年夏天。

或許該一如往常關心一下少爺今天過得好不好。雖然那個人總是在室內,不可能弄丟,但悶熱的夏日,也不會因為誰說討厭就不會有午後雷陣雨。

銀髮少年還記得晨喚時,路伊德正在試裝。映入眼簾的再也不是穿得寬鬆的詩人襯衫,而是合身打版的絲綢上衣再搭配小背心。這使得本來就瘦弱的腰身被襯托得更加纖細。

Alpha的費洛蒙不自覺宣告主權。但還好少爺是Beta,不會發現自己對他的佔有慾已經無藥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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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聲吵到正在研究配飾的路伊德。為此吹入室內的風不僅撥動裡頭的白紗窗簾,也撩撥起黑褐色髮絲,將哈維爾不敢與之對視的杏色瞳孔露了出來。

望過來的眼神溫潤平靜,
像是他們磕磕絆絆的許多夜晚都未曾發生。

小主人說藍黑色的領巾不適合綠色禮服,因為那會讓脖頸過於醒目,就像偽裝稀有的Omega不許被誰標記。

「但您已經戴那麼久了,還有必要拿掉嗎?」騎士手指滑過他的肩膀,又摸摸領巾的尾端。

「為了搭配好看,有必要。」路伊德聳聳肩,誰叫他長得普通,從小學習的繼承人課程讓他骨子裡習慣那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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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覺得很適合你。」出於私心,騎士整理好領巾又塞回少爺的背心裡。

「喔,我忘了,人長得帥,穿什麼都好看。」貴族少爺差點忘記天生長得好看的騎士不可能會為此有所煩惱,他只好再加上一句:「希望你命定的Omega不用讓你操心怎麼穿衣服。」

「像您嗎?」
「醒醒,我是B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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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哈維爾驚恐地醒了過來。

夢裡少爺緩慢扣上鈕釦的房間,現在已然是堆滿紙堆與釘上許多進度表的工作室。熟悉的香氣與墨水交融,體內旋轉的法力之心也提醒著騎士這再也不是幾年前令人窒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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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路伊德不知道自己是Omega,
哈維爾當然也不知道。

但小主人卻在護衛騎士不在時,被誰拖行到人煙稀少的山徑小道。即使找到機會逃跑,那條很難拆的藍黑色領巾卻在拉扯中成了差點讓脖頸斷掉的稻草。

碰鏘一聲,身下的液體染紅草地,在止不住的鮮紅氧化發黑前,大概就會被等一下的大雨洗刷所有證據吧。

痛得無法動彈的身體掉到山坡底下。路伊德太瘦經不起摔,更不用說還從高往低滾了好幾圈,骨頭一定斷了好幾根,口腔湧出一股鮮血,腥紅淹過氣管讓他覺得呼吸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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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伊德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漸漸變暗的天空,想著剛剛摔跌時好像有什麼東西也被摔沒了,例如曾經期待過的父親信任。

他又勉強眨了眨眼。也或許,承認自己是不被愛的孩子才是被撿回來的孤兒的過程很漫長,他們覺得你不需要被愛灌溉,所以你也不該奢求被愛,這樣至少不會引來殺身之禍。

但還好雨勢滴滴答答,可以把他丟失東西的難過淚水也帶走,如杏色的目光睜睜地開始變淡,連追逐而來的惡人都選擇放他自生自滅。

好痛,好冷。

想想這世界沒有他,對所有人而言都是幸福的吧?
空空的心一直填不滿,或許很早就該放過自己。

瞳孔視線逐漸擴散,不知過了多久,那抹最討厭的那銀色身影才終於找到他。即使很多抱怨與真心話想說,但最後只說了句:「掰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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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血過多造成的後遺症,讓勉強才救活的少爺失去太多記憶,比起骨折造成的內出血,小肚子裡的血塊更是嚴重。對所有事三緘其口的領地醫生,也只是囑咐多休息,不要太刺激病人。

神說弄壞一個人很容易,尤其對精神跟肉體已經殘破不堪的生命而言,已經沒有什麼事可以失去了。

止痛藥當飯吃,吃到藥效變弱就開始配酒喝,酒精可以麻痺所有痛覺與思緒。記憶倒退好幾年的路伊德只覺得這個家要讓他活著受罪,那座不知不覺陷入巨債危機的爵位等著他繼承,要他痛苦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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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維爾認識的路伊德死在那年夏天,
卻在後來的冬天裡,還給他一位理想中的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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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路伊德發生過什麼事嗎?」黑褐髮青年晃晃頭,現在的他完全不想動手穿衣服。

「您說呢?」哈維爾一臉無奈地為眼前的Omega扣上釦子,畢竟看這位笨手笨腳的少爺穿衣服,不如幫忙他穿還比較有效率。「您可以推理一下,我們再對答案。」

給佛朗特拉長子的商業請帖很多,自然正式服裝的場合也成正比的變多。你總不能看著要談生意的自家少爺隨便穿件大風衣就在貴族宴席上拉生意。

講好聽是純樸,講難聽就是整個人很土氣。哈維爾做夢也沒想過同一副身體也會因為談吐氣質與一舉一動讓人感覺差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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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的Omega,卻以Beta的身分沒有發情期好幾年,這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青年說著。

「然後呢?」騎士沒停下手邊動作,又為他別了胸針。
「我想是營養不良又酗酒吧?哇,真是有夠浪費的。」是啊,有多少人是衝著能見到稀有的Omega來見他一眼,這怎麼能不好好利用呢。「欸,你確定這樣配色可以嗎?」

青年對著鏡子轉了轉身,他不懂這時代的時尚,
只覺得很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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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你自己挑自己選?」

騎士頭痛不已,他開始相信時尚的完成度在於臉的這句話上,有臉先贏到終點,沒有臉也要有點氣質。

偏偏他的Omega兩者都沒有,新鮮剛從土裡拔出的小馬鈴薯,真的很想再把他塞回土裡,換個人代替他談生意。「是不是還要再多一條領巾?」

哈維爾望向已經被標記的腺體,那一圈又一圈被咬的青紫齒痕,是他徵求過同意才咬上去的。嗯,咬了沒什麼變化,大概是因為路伊德·佛朗特拉早就屬於自己。

只是提到領巾,就想到纖細的脖子上有過的深深勒痕。
他不敢為他挑,也不準備給他配。

可無視於閃爍憂愁的藍色,青年扯過對方的織物,一下子就繞在脖子上。「那你的給我?」

「您要什麼都給您。」騎士只好無奈的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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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消融的蠟液不會熄滅火苗,
只會靜靜地等待重塑並組成新的模樣。

哈維爾盯著跟他閒話家常的秀浩,想著如果那時如果有好好跟少爺說開,是不是可以少走很多冤枉路?但現在一切已經是最好的奇蹟了,自己不可以太貪心。

循序漸進的聊聊天、握握手,即使相同的靈魂不習慣被愛,也要在耳邊說上一整晚我愛你。

一個晚上不夠就兩個晚上。
直到害羞的小貓紅透了臉,抱怨自己有夠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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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大概這樣。感覺成篇修飾要補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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